“不会吧,这也太压榨劳动力了吧,幸亏我没有去工作,真受不了现在社会上不遵守《劳动法》的事件。”沙凯说。

“拉倒吧,沙凯,你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世界想你想象的那么美好吗?你看不惯的事情多着呢?你管的了吗?”胡姐故意问。

“这个世界本来应该是美好的,可是因为有几条泥鳅,把水里搅的到处都是污泥,浑浊一片,看不清楚,就给人的感觉是混乱不堪,其实呢,也并没有那么严重,只要抓出那几条鱼啊,这水就清澈了。”沙凯说。

“说的容易,真正实现恐怕是天方夜谭啊。”小倩说。

“快了吧,早晚有人会实施的,他会采取一些措施的。”沙凯说。

“让我想起《等待戈多》来了,戈多最终没有出现啊。”小倩说。

“戈多出现了,就不是现实社会了,就是虚拟世界了。”胡姐说。

“等着看吧,现在贪污之风甚重,浪费现象严重。戈多会出现治理的。”沙凯说。

“你以为是童话世界吗?”胡姐说。

“好啦,到了,你还去营业厅吗?”小倩问。

“不去了吧。”沙凯说。

“好,我们去上班了,拜拜。”胡姐说。

“拜拜。”沙凯回应道。

小倩和胡姐走进营业厅。

张云送晓雨到电视台门口,“有什么事情打电话给我。”张云说。

“好啊,我去上班啦。”晓雨说。

“恩,拜拜。”张云说。

晓雨走进电视台大厦内。

张云从电视台院内看车出来,看到沙凯在路上走着。张云停下车,打开车门。

“进来吧,沙凯,我想跟你谈谈。”张云说。

沙凯坐进车内。

“想跟我谈什么?”沙凯问。

“你这么整天晃晃悠悠的也不是办法,给你找份工作吧。”张云说。

“我要你管,我可不想做什么工作。”沙凯说。

“你别太任性了,咱俩两个妈的孩子,本来不应该管你,但是怎么说也是一个爸的孩子,也是兄弟,你这样大家都很担心知不知道。”张云说。

“用不着你担心,我很好。你管好自己就行了,要不是你去游山玩水,带了狐妖出来,我也不会跟着你来这。”沙凯说。

“我知道你有异于常人的天赋,但是那天赋能让你做什么?捉妖吗?你醒醒吧,现在是什么年代了,是科学的时代,靠捉妖能养活自己吗?哪有那么多的妖让你捉啊。”张云嘲笑说。

“张云,你是什么意思啊。停车,我要下来。”沙凯喊道。

张云停车,帮沙凯打开车门,“下去吧。”沙凯下车。

张云开车继续往前走。

沙凯踢了一下柏油路,“拽什么啊。”

沙凯慢悠悠的往前走着,张云把车倒回来,到了沙凯位置,张云下车,走到沙凯面前:“弟弟,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前面有个倩儿咖啡厅,我们去那里喝杯咖啡吧。”

咖啡厅内,两人点了两杯卡布奇诺。

“有什么要说的直说吧。”沙凯说。

“你知道每天爸爸都会打好几个电话给我吗?”张云问。

“关心你呗,他可没有打电话给我过。”沙凯说。

“都是因为你啊,他每天打好几个电话问你的事情。”张云说。

“他干嘛不直接打电话给我呢?”沙凯说。

“打电话给你,你会听吗?”张云说。

“我自己有自己的生活。”沙凯说。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任性,挥霍青春

,可是你考虑过未来的生活吗?”张云说。

“我这样就很好啊。”沙凯说。

“好吗?就是一个流浪汉,你觉得好吗?确切的说是一个只会在大街上游走的流浪汉,像一只鬼魂野鬼。”张云说。

“哥,你说话不要那么难听好不好,你觉得烦,你可以告诉爸,以后不要打电话给你,希望你也不要因此烦我。”沙凯说。

“你可以做到,我可做不到,你要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了,你得干一些正经事,别走一些歪门邪道。”张云说。

“现在说我走的歪门邪道了,不是向我求救的时候了,如果不是我,估计你现在已经是狐妖的肚子里了,不是吗?”沙凯问。

“这个我承认,你有这方面的异能,但是,既然你生活在这个现实世界中,就应该自食其力,养活自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的生活费,大部分是爸爸寄给你的。”张云说。

“他怎么这样呢,这些都跟你说。”沙凯说。

“不应该跟我说么?”张云问。

“其实,我现在给人卜卦啊,收取费用的话也会收的不少的。”沙凯说。

“好啊,那你可以开一个已经卜卦馆吧,也比整天无所事事强吧。”张云说。

晓雨来到玛丽所在的医院。

病房外,“那个女孩就是玛丽。”护士说。

“恩,我知道了,谢谢。”晓雨说。

晓雨和蓝峰走进病房。

“你们来啦。”玛丽有气无力的问。看她白色的嘴唇,就可以判断她现在非常虚弱,她现在承受着身体和心理的伤痛,身体瘦弱。

“恩,过来看看你。”蓝峰说。

“坐吧。”晓雨说。

看护在晓雨身边的王妈说:“蓝峰啊,玛丽现在非常虚弱,医生叮嘱要多休息,你们有什么要问的,就问吧,得快点啊。”

“好的,王妈,我知道。”蓝峰说。

“玛丽,这是我的同事晓雨,她是《人文关怀》的主持人。这是张摄像。”蓝峰给玛丽介绍。

玛丽点点头。

看到玛丽虚弱的样子,晓雨和摄像没有多言,而是向玛丽笑了笑。

因为玛丽太虚弱无法到演播室录制,所以只能在她的个人病房内录制。

摄像摆上两台摄像机,分别是玛丽和晓雨的近景机位。

“截止到今天,还有什么让你遗憾的事情吗?”

“现在我唯一的遗憾,就是不能和我爱的那个人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在一起,我是多么想和他在一起白头偕老,可是这些似乎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了,所以我不得已只能选择离开他。”玛丽回答。

“你觉得这会对他造成伤害吗?”

“会,但是只是一时的伤害吧,如果我不选择离开,对他的伤害就是一辈子了,我不想这样。”

“你们之间发生的最让你难忘的事情是什么呢?”

“我们一起旅行,我们去了云南,去了内蒙,我们一起拍照,他参加摔跤大会,我跟他一起度过了这辈子我最开心的一段时光。”

“他可能会看到这个节目,又或者看不到,你有什么想跟他说的吗?”

玛丽停顿了一会,“你给了我这辈子最美好的记忆,我们一起生活的时光是那么的短暂,但是又是那么的幸福,谢谢你,你让我体验到了人世间最宝贵的感情——爱情。这份感情一直深藏在我的心中,并将一直跟随着我,永不逝去。不管我幻化成了什么,也不管我有没有生命,我对你的爱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失,它将伴随我和你千年、万年。”

“多么令人感动的话语,相信你所说的那个他

,看到这些之后,会非常的感动。”

“我并不想给他带来的任何压力,我想我应该把我的爱说出来。这样这份爱才不会随着我的消失而消失。”

“不会的,玛丽,你哥哥已经为你捐献的骨髓。”

玛丽久久不语,“当然,我想继续活下去,如果手术能够成功,是万幸,但是我也做好的最坏的打算。现在我已经把最后想说的说出来了,这个世界对我来说已经无所牵挂,没有遗憾了。”

“你对你哥哥的事情是怎么看的。”晓雨问。蓝峰拽了一下玛丽的衣角。

晓雨没有理会蓝峰。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宿命,那是他的宿命,他已经尽力了。”

“他尽力了?你是指他在完成某项任务吗?”晓雨问。

“不算是任务吧,多年来,支持哥哥活下来,并走到财团高位的动力,就是替爸爸、妈妈报仇。”玛丽说。

“他完成了吗?”

“很多事情无法说清,我只能说他尽力了。”玛丽说。

“你不害怕这些势力会把账算在你的头上吗?”

“我已是一个将死之人,有什么好怕的。”玛丽说。

“你们所拥有的财富,你将如何处理恩?”

“我已经把我的意思告诉了律师,基本上是捐赠。具体不方便透漏,我累了,想休息了。”玛丽说。

“晓雨,今天就到这里吧。”蓝峰说。

“好,我们先回去吧。”晓雨说。

摄像把摄像机、话筒和架子都收起来。

“你们先回去吧,我再在这里呆会。”蓝峰说。

“好。”晓雨说。

“小张,回去把带子给后期吧,告诉他们尽快采集出来,我今晚上去剪,尽早出样片。”蓝峰说。

“好的,我知道了。”张摄像回答。

回电视台的路上,“蓝峰和玛丽是什么关系啊?”

“听说是很好的朋友,具体是怎么认识的,我也不知道。”张摄像回答。

“你来台里几年了?”

“三年了吧。”

“时间也不是很长啊。”

“是啊。”

“蓝峰来台里多长时间了?”

“5年了吧,这个新节目没有人接,怕搞砸了,蓝导毛遂自荐,接的这档栏目,所以说他是最能干的编导了。”张摄像说。

“毛遂自荐。我看没有那么简单。”晓雨说。

“你的意思是?”

“蓝峰来了已经5年了,台里已经肯定了他的能力,他没有必要为了证明能力接新栏目,而且新栏目费神又费力,吃力不讨好,搞好了还行,搞砸了就会坏了自己的名声,他没有必要因为证明能力这一点接这个栏目。”晓雨说。

“那他是因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为了某个人吧。”晓雨猜测。

“或许吧。”张摄像回答。

到了台里,张摄像把带子给了采集人员,“尽快采集吧,蓝导今晚粗剪,制片催着出样片。”

“好,我知道了,下班前我采集出来。”文采集说。

“恩,谢谢你啊。”张摄像说。

“客气什么,都是应该干的工作。”文采集说。

“玛丽,怎么了,是不是晓雨说话让你不开心了。”蓝峰问。

“没有,她说的都是一些正常的问题。”玛丽说。

“那你怎么不开心了呢?”蓝峰问。

“谁躺在病床上会开心啊。”玛丽说。

“最近化疗有效果吗?”蓝峰问。

“比前些日子好多了。”玛丽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