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尊接着将那本秘籍塞到了楚云寒的手上,肃然无比的说道:“这是我们左丘家族顶级绝学——御剑神术,州府虽大,却再无他族之人会这类神奇的绝学,月夕圣地么,却也是万万不行的。”

“御剑神术!”楚云寒心中大惊,他对这御剑神术还是有些了解的,先前和左丘松一起乘船归来时,左丘松便和他提到过这“御剑神术”,说道后面时机成熟,请示太尊之后,自然会教给他,左丘松也曾和他说过这“御剑神术”的神奇,顾名思义,乃是御剑而飞,带动着整个身形瞬飞而往,世间再好的身法也比不过这门绝学。

太尊目光闪动着,正色说道:“这门绝学,非我左丘家族嫡系子弟绝不外传,世间懂这门绝学之人,当今而言不过也就六人,我和我之四子,以及我之独孙,你是第七个掌握御剑神术之人。”

楚云寒的心中动荡着,这御剑神术珍贵万分,练成之后,实力定然将大为提升,最重要的一点是能够在强手面前从容逃逸,保全性命,后面练的精了,只怕在一些海面上都可以直接御剑飞过了,端的是神奇万分,自己能得到这门武技也实在是机缘巧合,幸运至极。

“晚辈谢过太尊!”楚云寒肃然说道。他这句乃是由衷之言了,能得到这门武技,他心中实是大喜过望了。

太尊缓缓点了点头,说道:“你虽然不是我左丘家族嫡系子弟,却更胜于此了,我将神术交给你,也是理所当然的。”

楚云寒答道:“晚辈定然不负所望!早日练成神术!”

太尊用他温热的手掌摸了摸楚云寒的后脑袋,他对楚云寒显然十分满意,一脸温和的说道:“云寒,你实是上天赐给我们左丘家族之人,古书早言,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我将代表全族敕封你为炼丹院副管事之职,炼丹院有四大卫,其中两卫都归你管理,院中材料也尽你调动,你看如何,还满意吗?”

楚云寒连声说道:“晚辈不过初来家族,根基不稳,如何敢当这副管事之职,万万不可!”

太尊沉声说道:“老夫便是你的靠山,何来根基不稳之说,你尽管当这炼丹院副管事,如果后面胆敢有人来欺负你,你只管和老夫说上一句,看老夫不打断他的腿!”

楚云寒摇头一笑,他打量了太尊的神色一眼,倒也知道太尊乃是说一不二,只能是接受了,他拱了拱手,说道:“如此,再次谢过太尊了,只是后面忙于修炼,怕是没有时间协助青老管理炼丹院了。”

太尊说道:“这点你尽管可以放心,炼丹院有青老打理足矣,你的时间你自由安排。”他顿了一顿,接着说道:“这次比试你可谓是锋芒毕露,无需说,来访的齐家两位小辈定然是忍不住将你的事迹传播开来,不久之后怕是全州府的人都要知道我左丘家族年轻一辈中又出了一位奇才,这倒也好,也正好让其他家族的人看看我左丘家族的人才济济!”

楚云寒比试时入场时便听郑立指点过了高台上的齐家两兄妹,知道先前自己袭胸的对象正是齐家四小姐齐蝶,现在太尊既然提到了这件事情,他不由有些汗颜,太尊说他锋芒毕露,他却想到了另外一点,此战之后,家族之人怕都当他乃是好色之徒了吧,更不知道左丘菡要作何想法了。

太尊忽然抚掌说道:“既然天下之人都将知道我左丘家族的人才济济,那么事情索性再做大一些!明晚我便专门设宴为你和南儿祝贺,当是庆祝比试中出类拔萃的子弟,另外当场宣读你担任炼丹院副管事之职,不仅是要邀请齐家那两个小辈,附近严家也会送上请柬!”

楚云寒苦笑了一阵,说道:“这怕是不太好吧,造如此大的声势……”然而他还没有说完,便已经被太尊打断。

太尊哼了一声,说道:“你不用再说,这事就这么定了,宴请两家,这可是好的很!”

楚云寒苦笑不已,早便听人说过太尊之固执,如今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一味执拗,认定了一件事情,确实是不容别人劝说的。

说起齐家来人,楚云寒对齐蝶倒没有什么感觉,在他看来,自己被极欲丹控制才袭胸了一番,本是无意,也已经是被齐蝶打的吐血不止,算是两不相欠了。而对齐三公子齐崇南,他却有着太多复杂的情感,自己至爱之人方离韵却是就要嫁给此人的,不管如何,他都不能让这件事情发生。

目光闪动了一下,他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事情,那就是他此时既然被太尊认同了,作为左丘家族一等一的根苗,他或许可以从一个更有利的方面下手,将方离韵争取过来了。心中渐渐沉淀着,他咬了咬牙,正色对太尊说道:“太尊,晚辈有一事情要求你!”

太尊有些惊异,楚云寒可还从来没主动争取过什么事情,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能让楚云寒这般正容,他说道:“什么事情尽管说来,只要家族能够办到的,无不满足你!”

楚云寒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晚辈曾和方家一女子相好,后面她被方家召回,将被迫嫁入齐家,我们两人真心相爱,还请太尊能够帮我同方家求亲,我……”

太尊闻言却已是大怒,霍然站起身来,直接喝道:“绝对不行!”他的脸庞很是激动,和一直以来的温和态度截然相反。

楚云寒没有料到太尊的反应竟这般的大,呆呆的问道:“为什么?”

太尊目光沉动了一下,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本有五子,长子左丘兴惊才绝艳,修为高绝,本是家族未来的希望,后面却是死在先前的秘境宝藏争夺之中,你当便是谁杀的?正是方家!”

楚云寒心中震动着,他先前还一直好奇为何从来没人说大少爷的事情,原来却是已经葬身在宝藏争夺之中,而且还正好是方家所害。一时间他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只是呆呆的看着太尊。

太尊一下子就被带入到往事的回忆之中,脸庞中显现万分痛苦之色,咬了咬牙,说道:“虽说后面宝藏的规则定下了,前面的死亡各家言明就此揭过,但是却叫老夫怎能忘记这件事情!他本是老夫最疼爱的儿子啊!老夫本已经打算将整个家族都传给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