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女子没好气的瞪了楚云寒一眼,说道:“你这臭小子,下次这种事情若是碰到不懂的,尽管来问我就是了。我就住在北边凤和殿中呢,你这般胡弄,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自己也不觉得疼吗。”

楚云寒看傻了眼,没想到这紫衣女子倒是这般开放,这种事情竟也能说的这么随便。他这次倒也不用伪装了,勉强笑了笑,说道:“多谢紫师姐的好心了。”

紫衣女子哼了一声,说道:“师弟啊,你相好现在都疼成这幅模样了,刚才听到那声音,我就能感受到她定然是十分之疼的。你这阵子还是不要捣弄了,让她养好伤吧,你那股冲动么,还是先忍忍吧,师姐也知道这样你会很辛苦,但是有句话不是那么说来着么,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对不对,你一下子就将青山给毁了,后面可就完了。”

楚云寒汗颜,对着紫衣女子,他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紫衣女子忽然说道:“是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楚云寒讪讪一笑,说道:“紫师姐叫我阿寒就行了。”

紫衣女子啐道:“是问你叫什么名字呢,什么阿寒不阿寒的啊,你难道姓阿吗?”说到这里,她自己倒是忍不住“噗哧”一笑了,说道:“行了,阿寒就阿寒吧,你这臭小子,一看就不知道是个什么好东西。”

楚云寒摇头一笑,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向来自负心智绝伦,在这个紫衣女子面前,却很是摸不着头脑了。

“哼哼,看看这是什么!”紫衣女子得意一笑,她已经从储物手镯中拿出了东西,打开手掌,却是六颗华元丹。

楚云寒说道:“是华元丹。”

“这里可是有六颗哦,是你全部家当的三倍了呢!嘿嘿,你小子怕是还没有见过这么多的华元丹吧,是不是看傻眼了,还不过来接住,今天你师姐我心情不错,这么多的华元丹就直接送给你了!”紫衣女子的目光中透着一股深深的得意之色,她看楚云寒说不出话来,干脆直接将丹药塞到了楚云寒的手中,得意说道:“你没有听错呢,真的是送给你了,共六颗华元丹呢,你今晚回去可不要兴奋的睡不着觉呢!”

楚云寒是盛情难却,倒也是将六颗华元丹放入到自己的储物手镯中,他心中苦笑不已,像这种华元丹,他自己储物手镯多的数不清,想要多少都可以随便炼制,还真不稀罕这东西,而且紫衣女子赠送的这六颗光看色泽就知道质量一般,虽然是白送的,他还真没放在眼里。

不过表面上的功夫自然还是要做的,他勉强笑了笑,说道:“太感谢紫师姐了,紫师姐的恩德,在下铭感五内!”

“行了行了,少拍马屁,你快扶着你相好回去养伤吧,你这臭小子,耽误我这么长时间,我还要忙着练习武技呢,一月后可是还有着一场很重要的比试呢,我可不想输给那个人……以后我若是输了,还得找你去算账!”紫衣女子说道。

楚云寒知道这偷盗之事总算是糊弄过去了,他也没有什么兴趣和紫衣女子继续周旋,便也连忙告辞,说道:“多谢紫师姐了,我们就此告辞了。”说着,他已经扶起了左丘菡,就此离去。

左丘菡的身体却很是不稳,双腿根本就无法合拢,不住的瑟瑟发抖,全赖着楚云寒的相扶才能勉强前行。距离演武场远了,只听得左丘菡咬牙颤声念道:“楚云寒……”她声音忽而带上了一丝哽咽,却是已簌簌的掉落下眼泪来。

楚云寒看了左丘菡一眼,无奈的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事情本非我意,我看到她就要往这边看来,生怕你暴露踪迹,这才连忙跳起拉你下来,没想到后面阴差阳错的……弄伤了你……这事情的原委……你也应该是猜得到的……”

左丘菡沉默了好久,眼泪倒也止住了,过了好一会儿,她忽然说道:“凌波戒,我已经拿到手了。”一枚色泽奇怪的戒指缓缓展现在左丘菡的手中。

楚云寒心中大喜,他刚才还以为左丘菡没有成功,寻思着后面再找个好时机来盗取这凌波戒了,没想到左丘菡刚才竟是已经取到了,这倒让后面省去了好一番功夫。他将凌波戒拿在手中,仔细观看着,只见凌波戒通体朴实无华,但是隐隐之中又透着五色光晕,接连变幻,很是奇特。一看到凌波戒这幅模样,他心中更是大惊,原因无他,这凌波戒的外表分明就和汨罗戒是一模一样!

几乎是瞬间的,他心中便升起了另外一个念头,既然两枚戒指外面完全相同,那便不如将两者调换一下,将汨罗戒放回到丹王雕像之中,这样一来好处也是显而易见的。首先,如果单纯的将凌波戒拿走的话,秦卫阳一发现,必然要四处追查,甚至要惊动左丘钦,这样一来,后面虽然不一定能查到他们头上,但是毕竟还有着一定的风险,总归是留下了一丝的祸患;而如果将汨罗戒取代了这凌波戒后,只要不找人靶子施展戒指威力,秦卫阳就肯定发现不出来,到时候也拿着这汨罗戒上台比试,等到关键时候使用,威力却是毫无用处的,对于瞬间万变的比试而言,那时候对秦卫阳的反作用无疑是巨大的,不仅会影响到胜败,说不得连安全也因为这大意受到威胁了。

不知不觉中,楚云寒的目光都是一片赤热了,他心中已经是决定了下来,正是要将这汨罗戒放回去,这个变动可谓是给他将来的比试增添了一份胜算。不过在放回去之前,他还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要先小心的将汨罗戒再修理一番。那汨罗戒上面还有着“汨罗戒”三个字,虽然字体很小,但是仔细一看,却也是绝对能够发现的,为了保险起见,必须是要将三个字小心的抹去了,抹去的过程自然要很是讲究,肯定是不能留下什么痕迹的,这就需要花很多时间小心去搞了。

左丘菡忽然又将凌波戒拿了回去,她的目光闪动着,目光很是复杂。她忽然沉静的说道:“刚才那女子叫做左丘紫,乃是长老玄敬的独女。”

“左丘紫?长老玄敬的独女?”楚云寒的心中泛着惊异,他早便想到左丘紫身份不同寻常,原来是长老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