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寒的话一步步的瓦解着严贞内心的抵触之意,同时他的双手也在缓缓下移着,在严贞的身体上游动,轻车熟路的在几个敏感地方不断触动。

严贞的身躯接连颤动着,她全身被一片极致的寒冷之痛所笼罩着,只有和楚云寒接触的那些地方能够感受到一些温热,此时**的诱惑已经是占据了她的整个脑袋,如同一朵诱人至极的罂粟花一般,尽管剧毒,但却是那般的美丽。楚云寒双手的拨弄就像是一道道催化剂一般,加速着这朵罂粟花气息的散发,让她心中最后的抵触已经是面临土崩瓦解的危险。

“贞儿,不用再被世俗的一些东西所困扰了,无需再犹豫,其实你心中是知道的,我们之间是如何的相配……你的身体又是这般的渴求着我……用你最真实的声音来告诉我吧……”他熟知寒流之毒的特性,一手手指忽然贯入到严贞的肚脐眼处,停留一阵,然后又猛地拔出。

“啊……”严贞忽然发出一声古怪至极的惊叫,她整个身体都**起来,直勾勾的看着楚云寒,同时下身不由自主向楚云寒那边贴过去。

“贞儿,你是自愿的吗?”楚云寒沉声说道。

严贞顿了一顿,最后竟而化作一道哭声,她说道:“我……愿意的……愿意的……”

楚云寒点了点头,当下再不答话,一把便压了上去……

严贞就像是一个孩子般,在那片跌宕起伏之中已是不住的泣涕连连,她的声音嘶哑一片。毫无疑问,和楚云寒的那片**让她身体中的痛苦马上减弱了,那股寒流之毒在一种十分奇妙的磨合之中渐渐消融。不过她却十分清楚,楚云寒的这次侵入代表着什么,虽然昨晚也是这幅情景,但是性质是截然不同的,那不过是个意外,而现在的这次**却算是她求着楚云寒的占有了。随着刚才她那句“愿意的”,心中一个东西已经是悄然破裂,再也挽救不了。罂粟花已经被她服用,美丽妖冶不过都是暂时的,等待着她的却将是永远的沉沦和堕落。

楚云寒的力道实在是太大,她丰满的上半身都剧烈的摇晃着,赤裸的身躯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说不出的美丽。

她神情凄然,目光呆滞,心底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不断的回荡着:“严贞……严贞……你原来也是这般卑贱吗……你彻底堕落了么……永远也脱离不开他的魔爪了吗……”

一股深深的悲凉弥漫在心胸,不过随即而来的,是楚云寒的那句话:“我们天性相投,都是狠厉邪气之辈,最是天生一对了,我们俩的联盟一旦稳定,这世间再强大的对手也经不起我们的算计谋划……”

这句话一浮现出来,便不断的在严贞的心中闪现着,她的心中震颤着,同时目光中的光芒越来越亮。

“天生一对……联盟稳定……”她喃喃自语,盯着楚云寒半响,她忽然吃吃的说道:“你……有天会放弃这个盟约么……”

楚云寒目光沉动,说道:“自然是不会的,我早便说过,你这等性子来做我的盟友,再合适不过了……”他顿了一顿,已经是将灵力都贯入那里,开始了更加极致的征伐。

“你……将灯灭了……”严贞颤声说道。

楚云寒紧紧的盯着严贞的眼睛,说道:“不必,留着灯光,我好仔细看看你的表情。”

楚云寒的话从来就是说一不二,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霸道,严贞的目光抖动着,自己这幅羞耻的模样在灯光的直接照射下是如此的不堪,让人难以忍受,但是面对着恶魔一般的楚云寒,她又有什么丝毫的办法呢。

忽然不由自主的一声娇哼,却是身体在那片加强的征伐中有了更为剧烈的反应,不知不觉中,她搂着楚云寒已是更加的用力了,她忘情的娇喘着,就像是一个彻地堕落的青楼女子一般。

未过多时,她却又一声悲泣,眼泪簌簌流下,她心中明白,最为珍贵的一些东西注定是永远回不去了,永远的消亡了……

楚云寒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攻势,他目光沉动,清晰的注意着底下严贞的情绪波动。相比于修炼思海之功,能够彻底的征服严贞的身心,显然也是一件十分有必要的事情。

寒流之毒的情况就和昨天的一模一样,在**之中不断的消融,速度尽管有些缓慢,但总算是能够解救当下,而想要根治也并非太难,他心中相信,如果是自己和严贞双修的话,大概一月的时间便能将这股寒流之毒彻底的消融掉了。能用这种方法根治寒流之毒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总比他冒险前往圣地之中冒险盗取功法要好得多。至于要让严贞配合,现在看来,也是水到渠成了,自从严贞亲口说出那句自愿的话,双修的事情其实便已经注定。

“贞儿,你这美妙身体先前到底有多少人占有过呢?难道对每个人都是这般反抗过吗?”楚云寒目光抖落着,问着身下的严贞。

严贞目光一震,紧接着脸庞浮现出一股惨淡至极的神色,她颤声说道:“你便这样看我么……我从未下贱出卖过自己的身子……你这般辱我,我宁愿一死……”

楚云寒冷冷一笑,说道:“我可是看了你和齐三公子的那封信件的,你在上面言语轻佻,可不是你现在说的那般贞洁啊……”

严贞一听到“齐三公子”这四个字,身躯一震,目光流露出复杂至极之神色,她嘎声说道:“他……和你一样……都是恶魔……都是恶魔……严琳她父亲已死,只有你们两人是例外……”

“齐三公子……恶魔……”楚云寒目光抖落,脸庞上再次浮现出一股邪气之笑,说道:“这恶魔之称,可不是这么好拿过去的……”

他又深深的注视了严贞一眼,倒也相信严贞所说不假。至于那个和他一样例外的“齐三公子”,他是绝对不过放过的了。

“贞儿,以后我们便双修了……”楚云寒盯着严贞的眼睛,缓缓说道。

“双修……双修么……”严贞喃喃念道,心中涌现出一股沉重至极的悲凉,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淹没了,她的眼泪不能止住,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口已被堵住,哪里还能说的出来半句。

房门之外的严琳一直牢记着严贞的命令,紧紧的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的靠近。房间之中隐隐传出的那些哭喊和喘息都在不断的刺激着她,她直感到全身都有些瘫软了,目光中闪现着一股深深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