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的心中已经是动荡不堪了,她一生狂热追崇权利,经常会为了利益而利用一下美色,不过她对自己的身子也是有着一种出乎寻常的洁癖,利用美色也仅限于让别人占占口头上的便宜,基本上是不会发生什么实质性的行为的,唯一的例外是齐三公子,不过这件事情也让她久久不能释怀。

而看现在这幅情景,她的生命中除了严琳之父和齐三公子之外,倒是还要承受楚云寒这第三个男人了。她万分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两只手死死的按住楚云寒的手掌,目光中已经是浮现出一丝深深的哀求,惨淡的缓缓摇着头。

她虽然不是处子之身,却比寻常处子还要珍惜自己的贞操。

“拿开!”楚云寒猛地一摆手,将严贞的双手俱都甩了出去。此时的他就如同一头愤怒的公牛一般,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烦躁异常的气息,尤其是目光中的那道光芒,就如同点燃了火焰一般,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恐怖。

楚云寒腹中的欲望已经被药性刺激到了一个极点,现在他满心只有身下的严贞一人,什么理智都被统统抛之脑后。他目光沉动了一下,当下已经是剑及履及!

“啊!”严贞全身都是一阵紧缩,如同**了一般,同时眼睛也是霍然睁得老大,那目光中的神色十分的复杂,夹杂着痛苦和无助。然而相对的,她全身上下也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那本是在身体中肆虐不堪的药性一下子也找到了一个契合之处,在慢慢的消融着,全身所有的细胞似乎一下子就活了起来,激动的跳动着。隐隐之中,对着楚云寒的入侵,她身体本能的是如此的期待着。

楚云寒疯狂的动作起来,此时他心智全失,浑然一头野兽般,只知道疯狂入侵着身下的妇人。不过这情景并没有持续多久,忽然之间,身边那团蓝色火焰一阵剧烈抖动,一股刺鼻的气味再次袭来,随着蓝焰之毒的散发,正在耕耘的楚云寒连打了几个寒颤,身体再次感受到了一股奇怪的寒冷,而他身下也有了一个惊人的变化,他自己身体里的那股寒流之毒在这个时候竟而被激发出来一部分,升起来。这道寒流就像是一条冰龙一般,在他身体里游动了几下之后,忽然就沿着**之处贯入到严贞的体内。

随着这道寒流的涌入,严贞也是接连打了几个寒颤,她马上感受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寒冷,这种痛苦是如此的惊人,而这股寒冷虽然和体内药效的火热之力相反,却又并不中和,反而联合在一起折磨着她,此时此刻她就如同处在冰火两重天中一般,反复的受着这两种力量的煎熬,这种痛苦让她生不如死,而唯一的缓解之力正是来源于**之处,不管是火热之药性,还是冰冷之寒毒,都似乎能在那片**之中缓缓消融。

这夜两人疯狂的**着,在这彤竹山上,在这蓝焰之旁,两人不知疲倦的重复着同一个动作。而在不知不觉之中,严贞已经放开了一切,努力的调整着姿势,迎接着楚云寒的入侵。

**之中浑然不知时间的流逝,两人已不知道共同攀上了多少次的极致高峰,现在虽然还在动作着,但是两人体内的药性其实已经是消耗殆尽了,只是两人身体内的那股寒冰之毒却一直存在着。

不过楚云寒也有了一个惊奇的发现,那就是随着他和严贞**的继续,体内的那股寒流却是在不断的减弱着。先前他和净月**时,也是有着这样的迹象,不过这次和上次却又大为不同,这次的减弱迹象可谓是十分的明显。

虽然这个减弱的速度对比于整个寒流本身来说还显得有些小,但是他完全可以肯定,如果他天天坚持和严贞用这种**的方式来消融寒毒,最多一月的时间,这股寒流就肯定能够彻底根除!

耕耘之中的楚云寒眼睛徒然一亮,对于根治寒流之毒,这个现象毫无疑问给了他一个新的希望。

这夜不知时间,不知疲倦,两人**的次数达到一个最高点之后,终于力竭停止,相拥着睡去。

第二天清晨,楚云寒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严贞那张美艳至极的脸庞,只见严贞此时已经是穿好了另外一套衣服,静静的坐在一边,正直直的看过来,那目光之中的神色万分的复杂。

楚云寒使劲的甩了甩脑袋,昨晚的记忆汹涌而至,那一幕幕疯狂的画面不断的在他脑中闪现,所有的事情都已经想起来了,他心中大惊,几乎是瞬时间的,他便意识到了自己浑身还是赤**,连忙坐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却已是穿着整齐了。他呆呆的看了眼前的严贞一眼,自己这衣服也只可能是严贞帮他穿上的了。

不知不觉他又看向了那边的火堆,只见火堆早就熄灭的彻底,连一丝的火星都看不见。回想起昨晚事情的离奇,他渐渐意识到了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体内的那神秘寒毒很有可能是被火焰这种极烈的东西给激发出来了,才导致了他腹中的那团强烈欲望。他的眉头忽然紧缩起来,在他的印象当中,那晚在霁月山,碧月夫人似乎就是因为这些因素才导致了后面的情动,而现在随便想想,似乎也正是这个可能了。

他又看向了旁边的严贞,目光抖落了一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世事竟然这般的离奇,他和严贞、严琳母女两人本应是你死我活的敌人,后面形势却发展到如此的不可思议,严琳阴差阳错的嫁给了他,而严贞也莫名其妙的和他发生了关系。

想起昨晚的情景,他的心中便是一紧,毫无疑问,自己不但强迫着严贞做了那事,更是将寒流这要命之毒传染给了严贞,根据他自己毒性发作时间来推断,用不了两天,严贞便将迎来第一次发作,到时候便将体会那生不如死之苦。这份痛苦他在含萱闺房中已经是深切体验过了,深知道这痛苦的厉害。

不可否认,昨晚他害严贞太深,不过他对严贞这种人倒也并没有什么歉意,首先严贞乃是严颜之死仇,而后面严琳也数次置他于死地,再后面,严琳在海祭滩上也差点要了他的性命,中间的这份仇恨本就不小,既然自己在阴差阳错之下已经和严贞发生了那种事情,倒也没有什么好自责惭愧的了。

最近严贞对他的态度确实是好了起来,昨晚更是帮着他救下了含萱的命,但是不管严贞怎样巴结讨好他,也都完全是看重了他在左丘家的身份了,这些都是利益驱使,也没有什么好铭记的。

“你什么时候醒来的?”楚云寒轻轻的看了严贞一眼,问道。

严贞却并不回话,依然是直直的看着楚云寒,她忽然紧紧的一咬牙,此时她目光中的神色明显是痛恨居多。

楚云寒的目光渐渐变冷,顿了一顿,冷哼了一声,说道:“怎么,你便如此痛恨我吗,不知昨晚却又为何那般离不开我呢?”

他话中所指的却是昨晚**到后面时,严贞最终被他深深征服,反而是紧搂住他,不顾一切的迎合着他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