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司徒若雪的过去

正在烤着野味的陈旭,腰间传音符亮起,不动声色的取下传音符。“凌霄宗内门五长老及门下弟子已经出动。”简短的一句话,却让陈旭脸色大变。“我们该走了。”看了一眼三女,陈旭抱歉的一笑。“是凌霄宗?”木棉已经猜到了。

“嗯,我们没有必要与他们结仇,快走。”陈旭点点头。“旭哥,仙界之人,比人间界的更无耻,封妖剑那么多年不出,没有去取,如今被你得到,就人人想得。”司徒若雪语气虽然平淡,但居然有一些气愤。

“正常。”陈旭早已经习以为常,四人身体腾空,向远方而去。地上的火堆,还在燃烧。这时,几道身影降落在地,其中,前面的老者六十多岁,身后的三人,皆属青年,年龄在二十五六岁左右。“师父,我们来晚了。”火堆还在燃烧,自然引起了几人的注意。

“追。”老者眼睛一亮,指着陈旭四人离去的方向,身体一闪,追了出去。封妖剑上,陈旭脸色凝重,已经察觉到后面追来的几道气息,后面的三道,够不成威胁,但前面的那道,却让陈旭不得不打起十二分小心。“来人一共有四,我们加速,甩了他们。”陈旭突然加速,封妖剑的速度,岂是一般仙器可以比拟,瞬间拉开了距离。

陈旭并没有直线前进,几个迂回后,反而出现在那四人的身后,降落在地,看着天际消失的四个黑点,四人终于摆脱了追兵。“若雪,你还没有告诉我们,你怎么会和那人产生冲突的。”先前司徒若雪一直在疗伤,陈旭还没来得及问。

陈旭一问,司徒若雪迟疑了一下,这才将一幅画面呈现在三人面前。司徒若雪原本是仙界中人,出身虽然不高,但也是一小型宗门掌门的掌上明珠。话说,红颜祸水,以司徒若雪的容貌,肯定有无数男人愿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司徒若雪的性格,追求,岂是一般男子可得,这样一来,自然会得罪一些人。

司徒若雪身为女子,男友感情,本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之事!当时,司徒若雪随父亲去往中洲,遇上了一个年轻公子哥,那年轻公子一见司徒若雪,便惊为天人。狗血剧情出现了,先是花花大少死缠烂打,在得不到之后,便妄图霸王硬上弓,可刚付出行动时,司徒若雪手起刀落,花花大片倒在了血泊中。

好像作恶之人的背后,都有着厉害的背景,此人也不例外。父女二人刚逃回宗门,宗门已经被摧毁,所有人,包括司徒若雪的娘,全都倒在血泊中。司徒若雪永远忘不了那一幕,那罪魁祸首,他要严世冲,他承认的,他叫严世冲。

严世冲这个名字,是司徒若雪的噩梦,一飞升仙界,她就打探着严世冲的消息,一个偶然的机会,让她知道,严世冲几乎呆在风情岛上。经过各种调查,得出严世冲有一儿子,叫严宽,贪花好色。司徒若雪知道,自己的修为肯定不是严世冲的对手,但先让他痛苦一下,却还是能办到的,这才有了击杀严宽的事情。

娘死了,为了保护司徒若雪,爹也死了。为了报仇,司徒若雪拼命的修炼,仇恨,容易让人迷失心智。多年以来,只要是能增加诸位,提升实力的攻法,无论正邪,司徒若雪来者不拒。这下,自称卫道士的出现了,他们就是仙界的佛门。这些卫道士一向的作风是,别人是生是死,与他们无关,别人的是否有冤屈,他们不管,但别人一但接受了他们反对的理念或者修炼了攻法,那么便会成为他们打击的对象。

司徒若雪,成为了佛门打压的对象。可是,佛门的卑鄙与无耻,体现的淋淋尽致。他们自称不杀生,所以不杀司徒若雪,但却将司徒打入凡尘,封印在人间界的万鬼城中,让万鬼的阴气,无时无刻不折磨着司徒若雪的灵魂。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为何我能感受到你的感情,你却拒我于千里。原来是这样,若雪,都怪我,我们每次见面,我都没有去仔细关心你的过去,是我没有做到全方位的关心你。”陈旭十分自责,自从认识司徒若雪以来,他们分分合合多少次,甚至还互相敌对,他明明感受到司徒若雪的情义,却不去弄明白,她为何拒人于千里。

“那些人真坏,如果不是他们,若雪姐姐不会吃这么苦,若雪姐姐,你哭出来吧。”白雪和木棉,两人哭成泪人,她们今日才知道,司徒若雪心里,一直压着这么大的担子。“木棉,雪儿,我还要感谢你们,如果不是有你们陪着旭哥,我还放心不下去办自己的事!”司徒若雪微微一笑,这么多年过去,她早已练就了没有眼泪的痛苦。

“你们都辛苦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好好关心你们。”陈旭双臂一张,将三人拥入怀中。“旭哥,我们帮若雪姐姐报仇吧!”良久,木棉严肃的说到。“对,一定不能让伤害若雪姐姐的人,逍遥法外!”白雪小脸气愤。“放心吧,任何人敢伤害你们,无论他是谁,我都会要他付出代价,一年不行就十年,十年不行就百年!”陈旭的眼中,闪过一道冰冷的杀机。

“旭哥,经过这么多年的打探,我敢肯定,真正的主谋不是严世冲,他只是那人养的一条狗,当年的那人,是中洲有名的花花公子。凭严世冲的身份地位,他的儿子,还没资格那样,而且,那人也不姓严。”司徒若雪一想起这事,眼珠总是变成血红。

“放心,跑不了的,无论任何人,他们都跑不了!”陈旭双臂微微用力,抱着三人,呼吸着司徒若雪发间的味道,心痛至极。如果他更关心一些,就不会让司徒若雪承受那么多,如果不是天机术,恐怕他要留下终身无法弥补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