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走就走到了郊外,这是我第二次教他御剑了,他虽然失忆了但是底子好,很快就学会了。

他飞了一圈回来高兴极了,一下子跪在我的面前,“师傅,请受徒儿一拜!”

“什么呀,我才不是你的师傅。”

不过他这一声师傅倒是提醒我了,我要是我开馆授徒的话那该多威风啊。虽然我自己不会修炼,但是我可以教别人啊,既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又不用担心生计问题,哈哈哈,一举两得。

我把他扶了起来,“那个,文清啊,你当真要拜我为师吗?”

“当然,师傅教我武艺我理当尊您为师傅的。”

“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首席大弟子了,不过……大胡子那边怎么办,你是跟他还是跟我?”

“当然是跟着师傅你了,至于老大那边,他收留了我对我有恩,有机会我会报答他的。”

“好,我们先在这边找一个住的地方,等会儿你去帮我把东西拿过来我都已经收拾好了。”

“是,师傅!”

“嗯,真乖。”

由于我不方便进城,招生的事情就交给文清包办了,不过似乎是我把这事想得太简单了。我既不是有名的武师也不是名门大派下来的,要命的是我本身没有一点修为。

天雪招来的两个人都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你就是我们的师傅?”

这两人都是坐马车来的而且还都带着随从,想必他们也是闲极无聊打发时间来的。

我可不想来个出师不利,说道:“我虽然不会功夫但不代表我不会教徒弟啊,看到我的大弟子了吗?他以前不会御剑我只用一天时间就让他学会了。可能你们比他笨一点要多花更长的时间才学得会。”

“谁说我们比他笨呐!”两人果然不受激,那个长得高高壮壮的人说道。

“是啊,风铃姑娘怎见得我们就比他笨呢?”那个眉清目秀的青年说道。

咦?我眉头一皱,“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在下宁致远,有幸见过姑娘,姑娘之前不是在城里开了间铺子吗?”

姓宁?难道是他?

“致远,她就是你跟我提过的风铃姑娘吗?果然是个美人啊。”那个看上去稍微强壮一点的人说道:“在下康辛,是致远的朋友,姑娘突然失踪让致远好一阵担心,没想到又在这里碰上了,还真是有缘分呐。”

是啊,还真是猿粪,这个天雪怎么就偏偏把他给招来了呢,我这还没有站稳脚跟又得搬走了吗?

保险起见,我问道:“这城里有几家姓宁的有钱人?”

康辛拍了拍宁致远的肩膀,“要说大户嘛,就只有我们宁大少一家。”

那就错不了,我说道:“你们回去吧,我教不了你们两个。”

“为什么?”两人异口同声。

“因为我不想再次被人家赶走知道吗?”

“你的意思是你是被人赶出城的吗?为什么啊?是谁做的?”康辛问道。

我看了一眼宁致远,“这你得问你们宁大少呀。”

宁致远摇了摇头,“这事儿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我笑了笑,“看来你的资质还真是一般,你真的不用再学了,快走吧。”

“风铃姑娘,这中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我真的没有赶你走呀,我……”

康辛也替他说话,“是啊风铃姑娘,宁大少一直跟我说他喜欢你又怎么会赶你出城呢,你真是误会他了。”

我转头看他,“你也不用学了,都走吧,文清送客!”

“是,师傅,二位请!”

“风铃姑娘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这样的事情!”宁致远叫道。

要是让宁夫人知道他上这里来了,说不定又要来耍一通威风,不过现在我不怕了,天雪会御剑我随时可以走,我倒是又有点盼着她来了,在她面前飞上飞下,看她还摆什么贵夫人的架子。

……

“天雪来试一下,看能不能把我给带起来。”

“师傅你为什么要喊我天雪,我是文清呀。”

“呃,我喊错了,因为你长得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人。”

“哦,怪不得师傅要教我武功了。那个叫天雪的武功一定很高对不对?”天雪说道:“那他现在在哪儿呢?我也想见见他。”

“呃,这个……他他他,我也不知道啊,别管他了,来你先试试飞低一点儿我怕高。”

“是,师傅。”

我扶着天雪的肩膀一直不敢睁眼,只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天雪问道:“师傅,可以往高处飞了吗?”

“高,高吧。”我的声音有点颤抖,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下面的房子星星点点的我忍不住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肩,怎么这么高啊!咦?不过我除了心脏吓得砰砰跳之外,却没有头晕目眩的感觉了,怎么会这样?

看到远处一片红彤彤的野果,我叫他往那儿飞去。

等我们摘了一大堆的野果回来,看到我们的木板房前已经停了两辆马车,康辛迎了上来,“风铃姑娘你们回来了,看你们御剑而飞好不潇洒诶,可不可以教教我们?”

宁致远也走了过来,“风铃姑娘,你说的那件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我代表我母亲向你致歉。”

想想做错事情的又不是他,我说道:“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你们可以走了。”

“我就知道风铃姑娘是个大度的人。”这个康辛颇有点拍马的意味说道。

我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啦,“你们真的想学御剑吗?”看他们点头如小鸡吃米的样子我说道:“那你们就先扎一个时辰的马步吧。”

“啊,不要吧?”康辛苦着脸,“扎马步很辛苦的诶,那个与御剑应该是没什么关系的吧。”

“你们要学就扎,不扎就走吧。”

两人无奈的在一边扎起马步来了,没有练过功夫的人别说扎马步了,一个普通的姿势都很难坚持一个时辰的,没一会儿功夫两人双腿颤抖地坐到地上了。

我对天雪使了个昭色,他会意地走上前去:“我师傅说了,你们都不够格,以后都不用来了。”

这两人学不了御剑都没有走,就地搞起野炊来了,惹得天雪老是往那边瞧。

这几天都是他抢着做饭,那味道真是不敢恭维,那两人热情地招呼他过去一起吃,他看了看我没有动。

我说道:“你想去就去吧,不用管我。”

“那我去给师傅带一点回来。”

“不用……”

他跑了过去跟那两个大少带来的随从混在一起,香气飘来,惹得我也流口水了。洗了几个今天刚摘的水果来解馋,这水果熟透了,酸酸甜甜的还挺好吃的。

天雪回来时给我带了个鸡腿儿,我也没有推脱,徒弟孝敬的就吃呗,我只教了他御剑的方法他就拿我当师傅般供着。

其实我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好像每次跟我一沾边儿他就很倒霉,我是不是不该把他留在我身边啊。

梦里,那个说不想再看见我的逐星又来了,我默默地看着他,他也是面无表情,“你受人威胁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真是无语了,他堂堂一个天神连这个都不知道还好意思来问我?!见我不说话他的声音更冷,“记得把药吃了。”

早上起来果然见桌上放了一颗药,天雪送早点过来,“师傅,这是什么?”

我撇了一眼,“补药,你吃了吧。”

“谢师傅!”他拿起就往嘴里塞,这小子也太没有防人之心了吧,要是颗毒药他不就毙命了吗?我有些无语地看着他。

算了,我还是吃早点吧,什么时候让他回到大胡子那里去。

吃着吃着突然感觉有两道炙热的目光盯着我,一抬头,天雪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双眼放光地盯着我,哎妈呀!逐星这一回的药不知道又有什么副作用?!

我猛的站起来,“那个……你,你去你屋里躺会儿吧,等会儿就好了。”

天雪起身走向门口,犹豫一下又把门给关上了,眨眼之间把我扔到了**。我来不及阻止衣服已经被他给撕开,“天雪,你在干什么?!”

我的心跳到嗓子眼儿,这什么破药啊,咋吃了让人发狂呢!我的挣扎在他面前根本无济于事,衣服被撕开丢得到处都是,不过他似乎还残留着最后的理智,到最后关头紧盯着我的脸没有动。

我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轻声说道:“文清你醒醒我是你师傅,你看清楚,你可千万别乱来知道吗?乖,你先起来。”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喘着粗气,眼神有些迷离。

我继续说道:“记得我教你御剑时说的话吗?要心无杂念,现在你什么都不要想,回房去,快去。”

“师傅……我,我热……”

“你热啊,你热就去洗个冷水澡就好了,快去吧。”

他的眼神游离,渐渐变得清醒却忽然一把将我拉起来,御剑带我到了一个水潭。

泡进水里我瞬间打了个哆嗦,虽然现在还没有到冬天,但是我本来身子就弱,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冷水洗礼呀,他让我面向他,双手抚着我的后背与手臂。

“师傅的名字叫风铃是不是?”

“让我上去,好冷啊。”

“抱着我就不冷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