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用力,用身体向门上扛去,整个门被我撞飞了,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我冲进了房间,打开了灯,明亮的光线下,我发现,梁思文还在熟睡中!

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仔细检查梁思文的身体,呼吸正常,脉搏正常,生命体征正常。

我有指甲掐他的人中穴,他没反应;捏他身上的肉,他还是没有反应;我甚至抽了他一巴掌,将他拖在地面上,他还是没反应。

这是重度昏迷么?

我立即给毛小悠打电话,将梁思文的身体情况说了一番。

毛小悠似乎没有睡醒的样子,慢悠悠的道:“你怎么会发现梁思文的情况?半夜三更,难道你们在一张床上睡着么?”

半夜三点,去梁思文的房间?我这不是有病么?

我没好气的道:“你管得着么?现在告诉我,梁思文到底怎么了?”

“我需要你的解释,我总觉得你神神秘秘,非常诡异。”毛小悠的语气似乎不善。

难道她又怀疑我了么?

我怎么去解释?这一定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毛小悠这个可恶的女人,不去判断梁思文的状况,为什么要抓住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脑子里一转,怒道:“我刚才挂了你的电话后,我去上厕所,我感觉什么东西似乎进了梁思文的房间,但梁思文的房间门是锁着的,我踹开了门,发现了梁思文的异常,这个解释满意么!我说你是不是有病!”

我只能撒谎,这个谎言无懈可击!

毛小悠并没有怀疑,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那肯定是鬼魂作怪,你现在把梁思文带到楼下来,我马上就到。”

我话还没有说完,毛小悠挂了电话。

我将梁思文背下楼后,出大门的时候吵醒了楼管大叔,他急忙出来问我什么情况,样子似乎很生气,我只能如实相告,说梁思文昏迷不醒。

本来我是想将梁思文带到外面等待毛小悠来,现在惊动了楼管大叔,我只能和楼管大叔一起,将梁思文带到了学校的医务室。

医务室的护士被我们吵醒来,脸色非常难看,显然是打搅了她的好梦。

“现在医生不在,我给他检查检查,把病人扶到床上。”护士一点都不给我们好脸色。

什么态度啊,现在人都昏迷了,她还在慢腾腾的去听诊器。

“楼管大叔,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照顾就好,你年纪大了,熬不了夜。”

楼管大叔嘱咐了我几句,让我好好照顾梁思文,他可是学校的宝。

楼管大叔走后,我走了出去,给毛小悠打了个电话,“我们在医务室。”

几分钟过后,毛小悠赶来了,护士正在为梁思文检查,检查完毕后,护士一脸的迷惑。

我和毛小悠迎了上去,我有些着急的问道:“护士大姐,我同学到底怎么样了?”

“大姐?你为什么叫我大姐?我很老么?我才二十三岁,说不准比你们还小呢!”护士的样子有些恼怒。

我不由的心中冒火,我喊你大姐,是礼貌,是尊重你!看你那德行,满脸雀斑和肥肉,目测一百五十斤以上,还二十三岁,我看四十三差不多吧。

“现在,立即告诉我,我的同学怎么样了!要是我同学

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好看!”我冷着脸盯着护士,一脸的怒气。

护士一下子呆了,可能被我的气势吓着了,急忙道:“一切生命体征都非常正常,我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你们不要着急,我打电话给张医生。”

护士去里屋打电话去了,毛小悠立即来到了床边,检查着梁思文的身体。

毛小悠的检查方法和护士根本不同,毛小悠是将梁思文的眼皮用手拨开,检查眼珠,我看到毛小悠的一只手按着梁思文的印堂,一只手看着梁思文的眼珠,很快,梁思文的眼珠里的眼白开始发黑。

我吃惊不已,当毛小悠松开按着印堂的左手后,眼珠子又恢复了正常。

随后,毛小悠让我将梁思文翻身,将他的头轻轻的抬了起来,检查脖子后面,毛小悠的双手死死的按住了梁思文的脖子两侧,而他的脖子后面出现了两道浅浅的黑线。

我心中非常紧张,急忙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毛小悠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了两个字,“阴气。”

难道梁思文阴气缠身?

接着,毛小悠又让我脱掉梁思文的鞋子,检查梁思文的脚底板。

毛小悠的左手拖着梁思文的左脚,右手握拳,食指的关节用力顶向了脚心的涌泉穴。

“啊……”梁思文口中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当毛小悠松开双手后,梁思文又陷入了沉睡中,这一幕让我吃惊不已。

等护士打完电话进来后,毛小悠已经检查完毕了,她将我拉倒了房间外。

我急忙道:“梁思文怎么样了?”

“脖子后面有浅浅的黑线,双臂内侧也有浅浅的黑线,这是阴气侵体的现象,他被鬼缠上了。”毛小悠的眉头紧皱,心事重重。

我追问道:“你的意思是,梁思文被鬼缠上了,鬼却没有害他?”

毛小悠点了点头,“不但没有害他,而且在帮他,无论他体内的阴气和阳气,都是鬼给他的。”

我迷惑不解,“鬼不是吸食人的阳气生存吗?鬼给人类阴气和阳气?还有这种说法?到底怎么回事,你能一口气说完么?”

毛小悠神色慎重,“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我把梁思文详细检查之后,我再给你解释,总之……我觉得梁思文应该在三年前就死了。”

最后一句话,把我瘆得慌,三年前就死了?那梁思文是人是鬼?还是僵尸?

难道我和一个死尸同住屋檐下么?

现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抓鬼的事还没有解决,现在梁思文又出事了。

几分钟后,医务室的大门被推开了,一个戴着眼镜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他进来后,冲我们微微一笑,打着招呼,“两位同学好。”

我们向张医生问好,张医生急忙走进了里屋,检查梁思文的身体。

先是简单的检查过后,和护士检查的结果一样,没有任何问题,张医生陷入了迷惑。

随后,张医生对我道:“这位同学,是你将梁思文带过来的?”

看来,张医生认识梁思文。

我点了点头,“是,我半夜起床上厕所,看到他在客厅睡着了,我喊他去房间睡,但喊了半天,他都没有醒来,所以,我就立即把他背过来了。”

医生点了点头,一脸的轻松,道:“其实你们不用担心,梁思文的身体就是这样,以前也出现过几次这种情况,第二天早上就会醒来。”

我看着张医生,装作一无所知,道:“张医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病吗?”

张医生笑道:“梁思文说过,这是他们家族的遗传病,不需要治疗,记得第一次去了医院,用了很多机器,也检查不出什么来,第二天早上,他又生龙活虎。”

我和毛小悠面面相窥,我们两人当然知道梁思文是被鬼缠上了,但这种情况,毛小悠说梁思文死了三年了,去了医院,化验血尿等,真的检查不出来什么吗?

是不是张医生知道什么?他不愿意告诉我们?或者说,他在隐瞒什么呢?

“梁思文是我们学校里最刻苦的学生,给我们学校带来很多荣誉,他平时就知道学习和做实验,身体也不太好,既然他今天又犯病了,就挂几瓶吊针,给他补补身子。”

张医生给护士开了一些药,然后吩咐了一下护士,之后对我们道:“你们两人早点回去休息吧,你们放心,明天早上梁思文一定会没事的,我也该回去休息了。”

我说道:“今晚真是麻烦张医生了。”

张医生走后,护士黑着脸,对我道:“那个……同学,一共是三瓶吊针,差不多三个小时都打完了,我明天还有事,所以要早点休息,你就看着梁思文吧,换吊瓶不用我教你吧?等调查挂完了,你就把针头拔了就可以,棉签给你准备好了。”

不等我答应呢,护士就走了,关了里面的灯,去隔壁睡觉去了。

这个不负责的护士走了也好,我和毛小悠就可以检查梁思文的身体。

“把他的衣服脱掉。”毛小悠对我慢悠悠的说着。

为什么你自己不动手?当然,我还是脱掉了梁思文的上衣。

毛小悠道:“我说的是全身的衣服,全部脱光。”

我愕然,“全部……脱光?”

毛小悠撇了我一眼,“怎么,你害羞呀?”

我害羞?我一个大男人我有啥害羞的,我不满的道:“为什么你总是指挥我,你为什么自己不动手?”

“因为……你是我的徒弟。”毛小悠的语气非常嚣张。

我一下子不乐意了,“谁是你的徒弟?谁认你做师父了?谁答应你了?你不要那么自以为是好不好?”

毛小悠嘴角微微勾勒起来,笑起来非常美,“我还这么年轻,我可不想收一个比我年纪还大的人做徒弟,但这是我姑婆的要求,我必须遵从,要不这样吧,你以后喊我姑姑吧,怎么样?”

“姑姑?”我噗嗤一声笑了,“你以为你是小龙女,我是杨过啊?”

“就你那德行,还想做杨过?那你叫我姐姐也可以,暗地里叫我师父就可以。”毛小悠还是那么自以为是,显然她不想放过我。

我嘿嘿笑道:“现在整个学校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女朋友,要不,你做我媳妇怎么样?这样以来,你不就可以传我道法了么?”

我是故意调戏她,打死我,我都不可能做这个可恶女人的徒弟。

“废话少说,快点脱衣服!”毛小悠似乎在命令我。

我一肚子的气,不过,我还是脱了,我直接把梁思文脱的光溜溜的,我看你好意思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