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晓强!别人不愿意下车咱管不着,你先从从你驾驶位置的这一块下车,然后我挨个下,不要让咱们的同志因为一些不之所谓的人,对我们造成误会!哨兵职责神圣不可侵犯这个简单的道理你也不懂啊?”

不好对兰花花发作的王强组长,对着那个还愣在驾驶员位置上发呆的,黎晓强又大声的斥责起来,他虽然在斥责着黎晓强,但是也在用自己的方式给兰花花上了一课,什么叫做哨兵的职责神圣不可侵犯。兰花花真的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麻烦源,走到哪里都会给自己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王强组长在心里暗暗的对自己说道。

“同志!我们的证件没有问题吧!要不要再仔细看看我的脸是不是和照片上一样!”

当兰花花把自己的记者证和军官证交给那名警惕心十分强的少尉军官检查之后,还在有点愤愤不平的兰花花摘下了自己的墨镜想让那名年轻的少尉再检查一下。

“不用了首长!”年轻少尉在把兰花花的记者证和军官证交还给兰花花之后,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年轻的少尉军官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兰花花的军官证上面,在兰花花的军官证上军衔那一栏上写着中校,她的军官证单位那上一行写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治部,原来兰花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总政部宣传部,派驻中央电视台的记者。专门负责央视军事频道新闻采集的记者。

“同志们!快过来啊!你们的偶像强组来了!”年轻的少尉在检查完,从悍马车上下来的所有人的证件后,对着正在施工现场进行施工,的战友们大声的呼喊起来。

不一会儿年轻少尉的这一声呼喊,就如同是在煮水饺时沸腾不已的开水,被倒入了一瓢冷水之后,刚才还沸腾不已机器轰鸣的现场一下子就变得宁静了下来。

在宁静了大概10秒钟之后,人群中又再次的沸腾起来,所有正在施工的中国维和部队工程分队的战士,全部哗的一下冲了过来,把强组紧紧的包围在了一起。像在看什么稀罕物一般仔细的看着强组的每一个人,他们身上任何一个细微的细节都没有放过,这些热情的中国维和部队工程分队的战士们,正在对着强组所有的人在这里评头论足。

这个时候被围在正中间的黎晓强,突然了有了一种感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是一种黎晓强在小时候,第一次被爸爸妈妈带去动物园看猴子,自己第一次看到在假山上活蹦乱跳的猴子一般的感觉,只不过那时自己是去看猴子,而现在自己却变成了猴子。

“你看特种部队就是不一样,他们的枪和子弹带还有军靴都和我们不一样类!你看中间那个我和军衔一样的兵,他手上拿的可是美军的M16呢?人家这兵当得才带劲,哪像我们虽然说是当兵的,其实干的也就是民工的活!”

一个身上挂着上等兵军衔的,被加鲁的阳光晒的乌黑的,手上带着一副帆布手套的年轻士兵,操着不大正规的广版普通话,对身上全服美式披挂的黎晓强羡慕的说到。不仅如此在他羡慕的话语中,还伴有了羡慕的眼神。那羡慕的眼神犹如是一双手,企图从黎晓强的手中夺过那支让自己眼红不已的M16步枪拿,到自己的手中让自己好好的把玩一番,如果能让他自己再扫射一番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就是废话多!干什么不是干革命工作?当特种兵是干革命工作,难道咱们修桥铺路就不是干革命工作啦?都当特种兵去了谁来为大部队修桥铺路,再说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想去人家还未必要你呢?”

在这名有点看不起自己工作的上等兵身后,一位身上挂着三级士官军衔,班长模样的老兵,首先在这名上等兵的钢盔上,用自己手拿着的扳手对着他的钢盔,就是轻轻的一敲,斥责的言语中又带着几丝的爱惜。

“班长!你看怎么他们开的车和咱们开的车都不一样啊?我见过他们这样的车好像是那些美国大兵们才开的车!”

一个看上去才只有十七八岁的一个列兵,也跟随着自己的班长跑了过来,有点害羞的他悄悄的站在了自己班长的身后,对着自己的班长悄悄的问到。

“你个呆兵!上政治教育的时候总是睡觉不好好听课,昨天教导员在上政治课的时候,不是专门给我们讲了强组的英雄事迹吗?这辆只有美国大兵才用的悍马吉普车是他们的缴获敌人的战利品!”

看到自己手下的战士竟然问起了自己一个如此白痴的问题,同样也是一名挂着三级士官军衔班长模样的老兵,把脸一般开始念叨起自己这个,一开会上政治教育课就呼呼欲睡年轻的不懂事的新战士来。正在这位老兵准备利用这个机会,现场给自己的不懂事的小战士,上一堂课政治教育课的时候。人群中有了一阵小

小的**。

只见把强组紧紧包围在中间的人群中,马上自动的让出了一条通道,在这条由中国赴加鲁执行维和部队工兵分队,战士让开的通道中间,走来了两位身材高大的挂着中校军衔的军官,其中一名军官虎背熊腰身材黝黑走起路来风风火火,一支装有手枪的手枪套被他很随意的拿着手上,在他身上的迷彩服上沾染了许多的泥土,应该是刚刚才从施工工地上下来。

在他身后同样也是挂着中校军衔,身高虽然和前面那位中校军官的身高也差不多,但是身体却显得非常的瘦弱和单薄,虽然也长的很高但是和瘦弱的身材组合在了一起,像极了耸立在马路边人行道上的电线杆。他走路的步伐也非常的慢,在软软的泥土上行走,总是在一步站稳了之后再走下一步,一支装有手枪的手枪套,也规规矩矩的系在了身上。

这个中校军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宽边的近视眼镜,在宽边眼镜下,是穿的整整齐齐干干静静的迷彩服。从他们的长相和装扮来分析,他们应该就是这支中国维和部队工兵分队的分队长和教导员。首先走到强组面前的那位身材高大的中校军官,走到了强组面前大概5米的地方停止了下来,等待走在自己身后的步伐缓慢脚步稳健,长的像一根电杆中校军官。

“你们是强组的同志吧?”待到自己身后的这名中校军官和自己走到一起之后,刚才到的身材瘦弱的中校军官,习惯性的扶了扶自己架在鼻梁上的宽边眼镜,向强组的队员问到。

此时看到对方的领导的已经过来了,强组的其他成员也包括兰花花等人,赶紧慢慢的向后面慢慢的退了一步,把王强组长和他的领导地位给凸显了出来。

“对!报告首长!我是强组的组长王强少校!”

面对着中校军官的询问,王强组长按照部队条例的规定,向两位中校军官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毕恭毕敬的说道,接着王强组长恭恭敬敬的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准备和两位首长握手。

在部队这个等级森严的地方,最能体现一个军官和素质的问题就是礼节礼貌,虽然见过无数比自己现在,目前面对的中校军官级别还要高,的军官王强组长来说,自己还是要老老实实的按照部队的条令条例来接人待物。

当然那些在部队里面不懂规矩,和不不想长期呆下去,和知道规矩,也不想长期呆下去的人则是另当别论。再者王强组长认为一个人,再怎么强大再怎么有实力,归根到底还是谦虚谨慎一下比较好。

就像武侠小说里面写的一般,一些真正的高手不是在山里修行,就是在到处云游。就算是他出现在你的身边,给你的感觉也只是像遇到了一个普通人一般。

而不像有一些人,在所谓的名门学了几招所谓的功夫之后,就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真传,武功天下第一,打遍天下无敌手,最后的结果基本上都是死无葬身之地。

所以看到今天的这一幕,王强组长知道这是昨天在新闻记者发布会上,瑞奇先生对中国特种兵和强组高度评价,通过新闻媒体传播后的结果,所以越是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和自己的强组,越要保持着谦虚低调和谨慎。

“哎呀!真的是你们!你们这次真的是给我们中国军人,在加鲁这个地界长了脸,看以后那些外国军队,还敢小瞧我们不?”

先到的长的虎背熊腰的中校的军官,听到王强组长自报家门后,马上快步向前横到了王强组长的面前,他没有选择马上就和王强组长握手,而是用一个军人特有打交道的方式,首先在王强组长的胸口上击打了一拳,然后用双手紧紧的握住了王强组长的双手,在他的脸上写满了兴奋。

“嗯!嗯!”看到虎背熊腰的中校军官,只顾得上向王强组长他们表达自己的仰慕之情,而无视了自己的存在,有点不高兴长的像电杆一样的,后来的中校军官用自己嘴巴里面,发出的这种声音表达了自己的不满和自己的存在。

“哦!不好意思光顾得上兴奋了,忘了给你们介绍了,我叫刘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赴加鲁执行维和部队工兵分队的分队长,在我旁边的这位,是我们工兵分队的教导员马文涛同志。”

在听到自己的搭档不慢的咳嗽声后,性格直接单纯的工兵分队分队长刘科,赶紧把自己横在王强组长面前的身体让开,给自己的教导员马文涛同志让出了一个位置,然后有点不好意思的摸起了自己的头,用自己这样的方式充分的体现了马文涛同志的存在和他的价值。

“教导员好!”面对着比自己军衔高一级,并且对这一块好像还比较在乎的马文涛同志,王强组长比用对分队长刘科还要尊敬的方式,在伸出自己的手的同时,脚步也轻轻的向前移了半

步,身体也稍微向前倾斜,脸上挂着一副比见到了中央军委首长还要激动的表情。

“王强同志你好!你们的先进优秀事迹,我们昨天刚组织了部队学习,在你们身上充分体现了我军特别能吃苦、特别能忍耐、特别能战斗的三个特别的精神,给我们全体中国维和军人争了光,是我们全体中国维和军人学习的榜样,我代表我们工兵分队党委,和工兵分队的全体干部战士,欢迎你们的到来!”

教导员不愧是搞政治工作的,把一场原本是因为王强组长他们,要去中国维和部队司令部上缴战利品,因为桥梁断成两截而不得不停下来的偶然事件,说成了强组是要到他们工兵分队的必然事件,在充分的从政治的角度评价了,强组为中国维和部队所带了的荣誉之后,马文涛同志用自己敏锐的政治头脑和能说会道的嘴巴,给强组的偶然事件来了一个向必然事件的华丽转身。

面对着马文涛同志激动人心的讲话,和对强组的高度评价之后,原本来说应该让王强比较开心和舒服才对,可是让王强组长感到疑惑的是,马文涛同志所说的话的内容,和马文涛同志说话的语气根本没有成正比,他用十分低沉的声音说完这一段话的同时,握手的方式也和分队长刘科握手的方式不大一样。

刘科和王强组长握手的时候是紧紧的握着,握着王强组长双手一个劲的猛摇,其真诚欢迎之意言语其表,而教导员马文涛握手的方式则不大一样,在面对王强组长用尊敬的方式伸出了两只手和微微向前倾斜的身体时,他只是用自己的右手,礼节性的稍微触碰了一下之后就快速收会,好像王强组长的手上有着某种可以至人死亡的病菌。

“来!来!我们先到我们的营地里去休息一下,反正这里这一时半会也修不好,最快临时搭建的便桥也得到明天下午才能够通行,正好你们在我们这里好好的体验一下,我们工程兵的生活”

看到教导员马文涛同志在王强组长的面前,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摆谱,生怕王强组长会产生误会,刘科分队长赶紧叉开了话题。

“也行!也没有其他的路可以绕过这个峡谷,我看就这么定了!正好我也趁着机会好好的补充一下素材,以便到时候好完成台里交给我的任务。”

没等王强组长回答,王强组长的克星兰花花,没等王强组长开口回答她,自己首先替王强组长答应了下来,面对着喧宾夺主的兰花花,王强组长只能是报以一阵苦笑。说完分队长刘科就朝强组和兰花花等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刘队长你们怎么防守的这么严密啊?”在通往工兵分队营地的路上,王强组长向工兵分队刘队长随意的问到。

“唉!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主要是不这个地方情况太复杂了。在达迦马死后他的勇士旅的一些死硬分子扬言要替达迦马报仇,然后就在今天早上他们就把连接两个峡谷之间的这座桥梁给炸毁了。

于是我们就被派到了这里,为了避免再次遭到袭击我们不得不加强了戒备。在我们施工的时候,他们也时不时的来骚扰一下我们,所以为了保证正常施工,我们不得不首先在我们施工的附近首先先布置警戒哨,尽管防守如此严密我们还是被他们给伤了好几个同志。”

工兵分队的分队长刘科在说这么一段话的时候脸上也是一脸的无奈。

“他们都是一些什么样的人?据我所知勇士旅在这一带,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军事力量啊!怎么能给我们的部队带来了这么大的影响?”

见到过勇士旅战斗力的王强组长,听到就是勇士旅这么一些没有受过正规军事训练的杂牌军,怎么可能会给我们光荣的人民解放军带来这么大威胁。

“唉!我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因为这些死硬分子要是真正的军人就好了,你知不知道这些所谓的死硬分子都是一些半大的屁孩子,有一些还没有一支步枪高。我们是军人不是屠夫,怎么可能对这些半大的孩子下手呢,有个时候我们抓到了几个半大的孩子,也只是把他们的武器没收了以后就把他们给放了回去。

慢慢的的他们也好像摸清了我们的招式,知道我们不会伤害他们对我们的进攻也越发的变得强烈起来,我们的两个警卫战士,就是在他们进攻的过程中,按照不准朝孩子开枪的纪律所以才被他们给击伤的。

他们现在就像是一个,站在古董上的一只老鼠一样,我们是打也打不得放也放不得。”

刘分队长在说这么一段话的时候,脸上一脸的痛苦。不知道到底是为自己的战士的受伤感到痛苦,还是为那些原本是应该坐在父母的怀中撒娇的孩子,现在却拿起了原本不该是他们拿起的武器而在战斗的孩子而感到痛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