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你已经死了吗?怎么就出车祸死了啊……你傻不傻啊你……你真是个大笨蛋啊!怎么不好好看路的!出门前看黄历了吗……以前你在学校的时候就老是被人欺负,是个可怜的家伙,怎么现在好不容易出了名梦想成真了还就死了呢……呜呜呜呜……傻啊你……”

或许对小地缚灵来说,那个音乐教室里面的每个学生对是她朋友一样的存在吧,每个人都是有意义的,毕竟她陪伴了他们三年的成长,并且几乎每天都在一起练习,而她,其实也是这些学生们意识里的产物,这种关系就更加微妙了。

许墨身为老师,这种时候只好使出浑身解数来安慰伤心哭泣的牛飞儿,不过他并不擅长,所以花的时间也久了一些,和她说了很多很多,也的亏有音乐社其她三位同学的帮忙。

为了安慰他,许墨想要转移话题,这个话题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加入音乐社的理由。

杨蜜首先说道:“我呢,父母过去都是艺人,知道这里面圈子水深,从小就不愿意我唱歌跳舞,去接触这些,希望我能够好好读书,学习修养,成为一名合格的政治家亦或者律师。”

“但是我对那些她们从小强迫我学习的东西就是很不感兴趣呀,学得我每天都很不开心,到现在,我也必须每天回家接受许多家教老师的培训,为了以后父母亲给我定下的职业方向所努力学习。但是,我从小就很喜欢唱歌呀,我觉得,唱歌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开心的事情了,但是我父母不让我接触这些,平时在家里不敢唱也不让唱,只有在学校的音乐社里我才能真正的开开心心,释放自我,做一些自己真正想要做的事情。”

说到最后,她的眼神其实也有些许遗憾:“我已经高三了,这是我能够参加社团活动的最后一年了,毕业之后,我就马上要去首都的大学,接受更加严苛的教育,为了以后做政治家而努力,或许大学期间,就真的没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和大家一块唱歌了吧。不过呢……我真的很喜欢唱歌,以后我成了政治家,父母不再管束我了,我还是会继续唱的,我会成为政治领域当中歌唱的最好的那个人!”

“许老师,其实我也知道,学校不愿意我们音乐社再继续做下去,今年也大概会废社,所以我们拼命努力练习,也是为了能够在学期末的评测当中继续生存下去,将音乐社保留着。这个音乐社,不光是我,对她们都有非常重要的意义,我不希望它就这样没了,我们想要一起好好守护它,给自己的青春不留下一点遗憾。”

杨蜜说的很好,真有一种政治家在演说的感觉,但是却没半点虚假的感觉,反而她说的都很真诚,许墨也被她说的有些感动了。

其实,虽然她们唱的烂,但是的确有这样的信念和梦想存在啊。

安洁拉贝比也说:“是啊,许老师,我的情况和杨蜜社长的差不多,我从小就喜欢唱歌,但是家里面不让,甚至觉得很头疼,说唱歌是戏子做的事,有失身份,会给家里丢人,不让我唱,天天bi着我学礼仪,我都快被bi疯了,只有在学校的音乐社,才是最后的净土。我就想要唱歌,以后也想要以唱歌为生,赚不到钱没有关系,只要能够自由自在的唱自己想要唱的歌就行了。虽然我没天赋,但是我会努力的,有时候在家里,我想唱了又怕家里面听到,我就掀开马桶,然后冲里面拼命唱,这样声音就不会传出去了。”

叶波澜同样点点头:“我也是啊……虽然我家里不阻止我唱歌,但我唱歌的时候他们总会说我,说我唱的不好,说我没天分,也是白努力,还不如趁年轻学习点别的比较好。可我就是喜欢唱歌啊,我父母都对我没信心,觉得我一定不行,可我就是想要努力去做给她们看,我也想成为一名歌手,然后好好的证明给她们看看,我虽然天赋不够,但我愿意为了我所喜欢的去努力,即使是这样,我也可以做到的,我做梦也想证明我自己给她们看。”

最后是渐渐止住了哭泣的叶波澜:“爸爸从小就拿着这把琴,和我说了很多他以前的事情,他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