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说那大爷到了派出所之后一会说自己头疼一会说自己腿疼站不起来了,是被那小孩给打的,要求去医院做检查。小孩家属已经去了,现在求那老头私了,老头答应了,最后那小孩不仅要给那老头赔礼道歉,还要赔偿人家各种费用加起来好几千,那小孩家里人在派出所就把那小孩打的呦……”

不管这个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许墨的心里都觉得非常难受,提那个孩子都觉得委屈。

这件事真的说不明白,也真的无法做到公平。

这老头知道自己只要卖老就万世太平,哪怕监控看到他chā队了,也用手指头戳那孩子的额头骂他了,但先动手的也是那孩子,他是老人,他最后肯定一点事也没有,还能得到赔偿的好处。

虽然说那孩子也有错,但是绝对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说错,这个老头不是也有错吗?

可是,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的。

这也不能怪派出所的工作人员,他们也只是按照流程来,这私了的赔偿,也是家属自愿去协商的。

而且说实话,就好像现在很多扶老人被讹钱的情况一样,这种事情哪怕大家心知肚明,可就是说不清楚的。

怪不得这里,也怪不得不能写出来的那些人那些地方。

所以才说真的很无奈,许墨觉得心里很难受。

作为一个老师,他很担心那个孩子的未来会变成什么样。

因为这件事情,会不会导致xing格都变了,那种承受委屈,默默的背着负担的压力,会不会影响到他的人生。

许墨的心里一直在想着这件事,心里甚至有点内疚,如果当时自己的反应再快一些的话,及时上前制止,就不至于发生这样的情况了。

柠檬最近的身体情况很让人担心,许墨不想再去麻烦她,这事也算是在心里记下了,如果可以的话,等回去的时候好好咨询一下柳忆秋好了,有关教育方面的事,还是她比较擅长,或许她能给许墨提一点好办法也说不定。

一边想着这样的事情,许墨也与此同时来到了高铁火车站的入站口,排队检票检查身份证。

检票完了,又得去另外一边排队安检。

出行一趟确实是挺麻烦的,各个环节都是要排长队。

不过这回不一样了,许墨还排在中间,距离轮到他还为时尚早的时候,队伍的最前面就出了问题。

而且,好像又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刚从队伍最末尾大摇大摆的晃到最前面去的那个染着不自然的黑头发的人,不就是之前那个老头吗?

他这么快就从派出所回来了?

还一副嚣张骄傲的样子,看来刚从的那个舅舅党说的大概是真的了。

这老头也算是个惯犯了,他每次都可以屡试不爽,仗着自己老人的身份到处chā队,别人基本看他是老人就让着不敢说什么,渐渐的他去哪也都没了排队的习惯,排队?排什么排?我是老人家,上岁数了,本来就不应该排!

而且这chā队的次数一多,他也就越来越嚣张了起来,尤其有次chā队和人互怼了他反而还得了好处,这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从此以后他chā队,别人要让着他那还好,别人如果不让他,他就会故意挑事,从而引起争吵,自己再利用老人的身份最终得到好处。

刚打赢了一仗,再次回到火车站的老头自然依旧选择chā队,把排队的人群直接无数。

刚刚检票的时候他就是chā队的,人家根本不敢说什么,直接就让给他了。

现在安检,自然也不会排队,直接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看着傻乎乎排队的人们,脸上还挂着嘲笑般的表情。

他早已领悟了chā队的最高境界,只要一秒钟不到,就可以进入状态,在最短的时间内分析“对手”的情况,从而选择最好的方式来chā队,如果“对手”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那他就会等到下一位,或者下下位再chā队,专挑那种看起来就好欺负的。

他走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恩……一个小女孩,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简直是最完美的人选了。

她此时正拿着一把很大的鲜红色油纸伞,现在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