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塔xc的香水吧?”我稍微闻了一下,之前的我鼻子对这种气味不太敏锐,但现在,当我闻习惯了那些来雨眠或是芸裳的上流味道之后,对这种小奢侈的香水当然有独特的理解了,我说不出特别细致的前调,但我知道大概的味道。

跟女孩子谈天说地,得要用她们的方式,站在她们的立场。

我是来造梦的,但并不是造梦机器,我说过要营造那种特有的氛围。

“是你真的很了解…一闻就知道,是不是因为你身边的女孩子…”

“不,她们一般用的都是天堂鸟或者风吹云,又或是S~系列的。”

“那些…我甚至都没听过?”

“一盎司的价格比黄金还贵,但追求的,都是淡淡的香味,无论是南国之夜,还是仲夏的远方,香水给人的感觉,一定要淡,要从容。

连秋怡,说实话,现在的你可能更适合邂逅,青春的味道,或者直接不涂,你身上有幽香了,你知道xc里边的香水那些前调代表的是什么?”我笑着看她,她肯定不知道。

“我…这一款,是朋友推荐的,她觉得,挺好闻的。”

“那我打赌,她一定被包养了,而且包养她的人,在35岁左右,从事金融或者虚拟货币这一块的工作。”我非常冷静的下了判断。

这当然是我从结果来推论的,我有内幕消息。

我是不会跟那些庸俗的暴发户一样,看到连秋怡藏在轻薄黑丝中的长腿就要疯狂的撕扯开然后直接跳过一切的仪式感。

我讨厌这种粗俗的示爱。

我要给钱,但给的是鲜花和浪漫的泡沫,给的是香甜氛围下可吃可不吃,但价格摆在那里的马卡龙,是英式唯一值得称道的下午茶。

是法餐中的一块红酒牛肉。

填饱肚子是次要的,但享受生活是关键。

“你…”连秋怡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她推荐给你,应该是自己用了送给你,你平常不涂香水吧?虽然你做的很对,香水涂抹在脖子后的,但你要知道,这款香水的气味特别适合下酒,她的前调,含义,说的信达雅一点,叫做花间一梦不知秋。

说的难听点,就是纸醉金迷。

这款香水,大多出现在被包养的情妇身上,特别是中年男人要求他的小三要喷上这种成熟的味道。”我勾着她的脖子,让她肌肤的温热能恰好的传递到我的怀抱中。

“我不喜欢你涂上这种味道,你不是我的情妇,我不需要你装成熟,你在我这儿,迎合的人,只是自己。

知道我为什么小三么?

因为逆来顺受,会让她失去自我,而一个失去自我的女人,那必然就是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你看林烟白青青陈茉心,她们哪怕面对我的时候,一样都还是自己,你也要是自己,而不是曲意逢迎,唱你喜欢的歌,而不是我喜欢的。

要改变我的审美,而不是迎合我的。

你要知道,这世界上有太多的女人想要迎合有钱人的口味了。

她们想过要一步登天,想要尝试完全不同的新生活,可能自己还欠钱,每个月工资不到5000,就要贷款买化妆品,咬咬牙敢买3000块钱的西装。

大部分人都想要做自己,但最终都被物欲裹挟的不知道东西了。

很幸运的是你遇到了我,我恰好需要某些刺激,但不幸运的,也是你遇到了我。

因为我能给你的爱情只有慕雨眠的百分之一。”我的话术简直无师自通。

我在验证着一个可笑的命题,人性到底能不能被考验。

我想要看到一个女孩在堕落面前选择坚强,但又慢慢地被腐蚀。

这就是所谓资本下的自由。

所有的自由,都像是笼中鸟一样金丝雀般的自由,你可以高声歌唱,但你要是敢离开所谓的精致鸟笼,到森林里遇到野兽,秒死。

就像是易卜生笔下《玩偶之家》里,所谓的独立女性,要离家出走。

她最后的下场,早有讽刺小说家说过了,不是去当妓女,就是饿死街头。

“所以,你现在还有从我身上离开的机会。

我的自制力到目前为止,还在起作用,我们还有机会收回覆水。”我优雅松开了手,假装她可以随意离开。

连秋怡愣了愣。

“如果离开了…”

“离开了我一样会让你进入复试,秋怡,刚才你跳的舞很有趣,我也非常喜欢。

你的个人能力很强,我想要得到你,但不想用什么卑鄙的方法。

我直白的告诉你我想和你睡在一起,但也可以不睡。

我们彼此都不是必需品。

我此刻的欲望只是一种短暂的,不满足…你明白的,我们都还没喝酒,我也没喝,我还是可以把你送回寝室。”我几乎是在用非常绅士的方法,说着自己的免责声明。

我笑着说无所谓。

但实际上,我的眼神里,已经有让她沉溺的情绪了。

真的好男人怎么可能带她来这种地方?先设定环境,再说自由,简直就是荒谬。

她的美眸很认真的看我,她咬着唇,似乎想要从我这儿得到什么保证。

她有些生涩的慢慢靠近,小声的凑到我耳边说着。

“可不可以…”

“嗯?”

“我想,想要跳舞给你看,那种,只给你一个人看的舞,没来由的,哪怕你不给我钱,什么都不给,哪怕我落选了,是个loser,我也愿意,先,先跟你有那种冲动。”她这说的是真话。

真正的舞蹈,永远都是在求爱,舞蹈本质就是性的暗示。

用艺术的注脚改变不了内核的火热。

她的腰肢轻轻的扭动,就能感受到我的反应。

“只是,现在还不能怀孕我想跳舞,我想,一直跳下去。”她靠在我怀里,这一下扑的很结实,很满足。

沙发旁边有个门,推开就是一张水床了。

我直接抱着她起身,“以后有的是机会跳舞,放心,我不会挥霍你的青春,这一点毋庸置疑。”

连秋怡点点头,她抿着唇看我,那有力的美腿紧紧的勾着我,其实我抱着她,她本来就不太会从我身上滑落,但她就是紧张有期盼的在我怀里。

我的余光看到金美儿,她在那边笑的很开心,她的歌声没停,像是背景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