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的身上有种极其强烈的自信感,并不是单纯的自负爆棚,也不是自我意识过剩,而是我能迅速的找到黑夜中的目标,我逐渐明白了这些上流中流普通女性的弱点和软肋所在,在我面前,在我经历过那么多春秋冬夏,那么多姑娘之后,所有的伪装在我看来,只是镜花水月般的骗术。

夜店里相当的吵,那种让我觉得聒噪的DJ,不过我知道这些个在台上手舞足蹈整气氛的DJ,往往都有自己的一套班子,认识DJ可以帮你介绍不少的烂裤裆。

但我早就脱离了烂裤裆这样低级趣味,我一眼就锁定了人群里的陈幽篁,她真像是一朵Rose,穿着红色的适合夜店的短裙,裸足,深V,那种绸缎质感的丝滑,脖子上挂着一串经典压哨的蒂凡尼。

她的裸足却因为那种暧昧低沉的灯光,因为过于白皙,披上了一层夜幕的轻纱。

很多人在看她。

陈幽篁跟她旁边坐着的那些女人完全不是一个概念,不说出淤泥而不染,她喝着鸡尾酒真的是一饮而尽,那种豪爽只会让她的脸色泛红,没吃什么东西喝的这么着急?

她身边的那些女人,有两个都是网红流水线上出来的产品,我还没走近就能闻到香水都掩盖不住的死水微漾,她们身上所发出的某些气息,糜烂的可笑的,已经变成黑加仑般的阴湿味道,化妆也掩盖不住的颗粒,这些女人的苹果肌宛如死去一般僵硬。

这些看似光鲜却已经完蛋的,青春年华全部都用在**,不同男人的**妄图钓金龟婿找接盘侠,那已经腐烂不堪松弛到可笑的女人们,脸上还带着奢侈品借用的自信,劝着陈幽篁喝酒。

“可恶,那小子算什么吗?跟我妈妈眉来眼去还管我的事情!”陈幽篁直接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她把自己所有的软肋都暴露在这些极其可笑的女人面前,这些烂透了把风言风语挂在嘴边,对这个社会毫无意义,只会攀龙附凤,只会搞交际的寄生虫面前。

她的狐朋狗友,又推了一杯酒到她面前。

“就是,多问那个男人要钱,他算什么东西啊,还能管你?估计是你老妈找的小白脸吧?这么狂?”

“谁知道呢,我笑死了,他还说夜店是只有脏女人烂女人才去的地方。”

“哈哈,这种不让你去夜店的男人,集美们真下头啊,好恶心…”

“是啊,自己当小白脸,还要管别人的事情,所以说男人么~”

“陈幽篁,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呵呵,我就是死,也不可能让他碰我身子的,我就算是找那个宁公子,我都不会…”

“宁公子很斯文呀,他都没趁你喝醉酒碰你…”

“斯文败类好吧,不碰我是因为,他真想跟我谈恋爱,我可不会跟别人玩什么约x,哎,不过,相亲的男人我更看不上,身边的同学么,不过如此,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爽,就是没个男人能给我浪漫的体验…草,还出了这档子事,那个混蛋还骂我没心没肺呢,切,还不是觊觎我妈妈的钱。”陈幽篁还是留了点心眼,她没有和盘托出,把所有的细节都放在台面上。

哪怕已经喝的微醺了。

“吃点水果,那晚上,还回家么?”

“我要不回家,我妈妈估计要烦死我,但是我真的不想回去,他到时候跟妈妈一起睡在卧室里,好恶心啊,想想都恶心,这家伙…才是个大学生,装模作样的。”

“确实,毛头小子,估计你老妈也就是玩玩,幽篁你别担心,他很快就要完蛋的,这种小白脸,哎,宁公子又要给你开一支黑桃了。”

“哇塞,真是超有钱哦。”

“宁公子确实可以啊,他只喜欢你呢~啧啧。”陈幽篁的朋友极力的鼓吹,“我站在他面前,他看都不看我的。”

颜霜这时候很适合的补刀,“这个女人跟那个所谓的宁公子开房不下30次了吧?真有脸说这话呢,好了,秦总,你还在等什么?不去找陈幽篁?资料我已经发给你了~”

“嘘,颜霜,我还在看呢,看那个男人要沉不住气了,我喜欢一劳永逸,陈幽篁跑不了,她在我的视线中根本…”我微眯着眼睛。

颜霜手里的情报牛的要死。

陈幽篁说的细节不管是饭局笑话,而我现在的身份可可支配的力量,这个什么锤子公子真是被我打得稀巴烂!

看到一个西装革履裁剪合身的男人,那头发油光发亮,端着个酒杯,长得还算是过得去,不过,他的颜值什么的,对我而言,没有意义。

比我长得高,但绝不会有我看得远。

“幽篁,好久不见~”

“前天你才请我喝酒?现在就好久不见了?”

陈幽篁冷笑着,而她身边的朋友也自然而然的让出了位置。

让给我?挺懂事的吗?

就在那个男人正准备恬不知耻的坐在陈幽篁身边时,我轻描淡写的像是一阵风一般,坐到了陈幽篁身边,在场的所有人都几乎愣住了一秒钟。

“陈幽篁,又来夜店?我是不是跟我说过,不允许你来?你还喝酒?”我皱着眉头抢过了她的酒杯。

“这位朋友,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陈幽篁可没邀请你,你允许?陈幽篁的自由,需要你来允许?”宁公子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就是…小白脸,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

“颜霜,你可以过来了,来来来,把电话给我。”我相当狂傲的看着那个什么锤子宁公子和他的小跟班,那几个起哄的末流烂裤裆,化妆品掩盖不了风尘和庸俗。

丑陋的女人穿再贵的衣服也只是东施效颦。

陈幽篁没有第一时间骂我,而颜霜站在我面前,她知道我想的是什么。

“宁狗,你是不是觉得你们家当xx企业供应商当腻味了?想换换口味是么?一个年流水不过千万的小作坊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知道,顾总慕总看你可怜,给你一口饭吃,那个外企很快就要撤走了,而你现在最大的客户,是接替他们取代市场的龙鼎,惹到谁了,你自己想想吧。”我的眼神中带着极其强烈不屑。

对付什么人当然要用什么手段,我从来不惜的动用什么资本铁拳,但他非要尝尝,那就由不得我了。

最主要的是,我确实不想把利益分给他的家人一杯羹,理由很简单,他是慕雨眠管理班子里其中某个元老的亲戚,供应做的也就一般。

产业升级总要有些垃圾被淘汰。

我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很想继续装x,但他街道自己父亲的电话。

“我说过你是人模狗样,你都不是不配跟我斗,摆正自己的位置,陈幽篁也是你能看的?”我大手一挥就把这个喝了五杯酒的白痴女人揽进怀里。

他嚣张?我比他还要嚣张,让他记忆犹新的被骂个狗血淋头。

富不过三代,能来夜店的二世祖,差不多就到这儿了。

我冷笑着看他变脸,然后要跟我道歉,“你是…秦欢??”他有那么点惊恐的看着我。

我掏了掏耳朵,“这个名字确实不够如雷贯耳,但我确实是秦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