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姝涵的话,看着她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心里忽然变得有点小激动,陈姝涵这话里的意思难道是想跟我冰天雪地来一炮!?当下警惕的朝四周看了看,白茫茫的一片,除了我和陈姝涵都没活人,给我激动的不行,都尼玛原形毕露了,忍不住猥琐的搓了搓手,后来目光正好迎上陈姝涵纯真的眼神,让我心里一阵羞愧,我只装作手冷的样子站着看着她。

陈姝涵牵起了我的手,拉着我来到了湖边,我朝湖中望了过去,人工湖的湖面很开广,湖岸边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冰上飘飘荡荡的积了很多的雪,陈姝涵看着我说:“康凯,你想不想大叫几声。”

她说完之后两只手放到了嘴边做成喇叭状对着湖面大喊了一声:“啊……哈……”声音顺着湖面向外传播出去。

陈姝涵喊完之后,脸蛋红红的看着我说:“该你了。”

我看她十分轻松的样子,心里也觉得十分的自在,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对着湖面喊道:“陈……姝……涵……我爱你……一辈子……”

陈姝涵听了我的话,脸上更红了,她看了我一眼说道:“哼,谁要和你一辈子。”

我抓住了她的手放到了嘴边,对她说:“就是你……”

……

我牵着陈姝涵沿着湖边慢慢的往前走,陈姝涵时不时的把脚下的雪踢到湖面上,她忽然对我说:“康凯,我想到湖面上走走。”

听了她的话,我刚忙紧紧的拉住她,对她说:“湖面上的冰太薄了,你上去就掉下去了。”

陈姝涵看我这么紧张她,笑着问:“要是我掉下去,你会不会去救我呀!?”

“我可不会游泳。”我说。陈姝涵听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我看着她的样子继续说:“但是我还是会奋不顾身的跳下去。”

陈姝涵这才破颜一笑的对我说:“你不会游泳还跳下去干嘛!?”

我用手刮了下她的鼻子说:“你会游泳啊,你可以把我救上来。”

陈姝涵“哼”了一声说:“我才不会救你呢。”话说完之后,她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和陈姝涵又在湖边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往别墅走,陈姝涵的心情显然是不错,回去的路上她边走边哼起了歌,我在她身边听着她嘴里面的旋律觉得很熟悉,我想了一下,这是哈林庾澄庆的一首老歌《情非得已》,看来陈姝涵真的心里很欢快。

正想的出神的时候,陈姝涵拉了拉我的手说:“康凯,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哼的歌。”我对陈姝涵说。

陈姝涵笑了笑说:“我就知道你也会唱,来和我一起唱歌,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预备唱……”

我心里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是为了哄陈姝涵开心还是开口唱了起来,不过我把歌词改了改:“难以忘记初次见姝涵一双迷人的眼睛,在我脑海里姝涵的身影挥散不去,握你的双手感觉你的温柔,真的有点透不过气你的天真我想珍惜,看到你受委屈我会伤心……”

我和陈姝涵再次回到别墅的时候,都已经接近中午了,这时候洛丹也来到了别墅,当着陈姝涵的面我也没问她情况怎么样。

中午的时候刘姐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餐,吃过午饭之后,趁陈姝涵中午睡觉的时候,我和洛丹碰了个面,我对洛丹道:“你上午是不是出去找陈富天的司机了解情况了!?”

洛丹点了点头说:“可是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那司机现在已经从聚美离职了。”

洛丹一个小女孩去找那司机,人家肯定是不会说的,这纯属瞎子点灯白费劲,对付那种人只能给他来个威逼利诱,我对洛丹说:“没事,以后有机会还是我去会会他吧。”

洛丹继续说:“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陈叔叔的遗嘱一直没有找到。”

我对洛丹说:“这种东西,按照陈富天的身份,不应该都是生前立好了遗嘱,放在公司的法律顾问那里吗?”

洛丹摇了摇头说:“我问过聚美的法律顾问,他那里并没有陈叔叔的遗嘱。”

“他会不会放在家里呢?”我问。

“有可能。可是他会放在哪里呢!?”洛丹说。

我忽然想起来上次我和陈姝涵把徐悲鸿的那幅《奔马图》拿过来的时候,陈富天把它锁到了书房里面,对,就是书房。

“我们去楼上的书房看看。”我对洛丹说。

我和洛丹一起上了楼,推开了书房的门,书房里面的格局和我一个月以前来的时候相比几乎没什么变化,我走到了书柜面前,这是个巨大的书柜,里面放着很多的书,有很多经济学和企业管理方面的书。我打开了书柜从里面拿出了一本宋鸿兵所著的《货币战争》翻了两页。

这时候洛丹从我背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放下手中的书转过身去,她示意我跟她过去,我们走到了书桌的后面,有一个保险箱,洛丹对我说:“没准我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面。”

我看了下保险箱,很大而且上面的锁还不是那种常见的扭动机械锁,是高科技的电子锁,老子虽然会开锁,但是我那三脚猫的开锁技术来对抗这高精尖的电子锁,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我对洛丹说:“这箱子还是等姝涵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问问她知不知道密码,再想办法打开吧。”

洛丹看着我点了点头,和我一起出了书房。

……

我在郊外的别墅陪陈姝涵待了好几天,这个月因为我请假过多奖金被全部扣了不说,工资也被扣了一半,但是我已经不在乎了,现在陈姝涵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什么钱不钱的,乐呵乐呵得了,只要她好了,怎么样都值了。

这一段时间,外面的雪也是下下停停,我和陈姝涵这几天也是除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基本上一直黏在一起,有时候我们一起站在窗前看天空,有时候在房间里面我用吉他唱歌给她听,洛丹偶尔也和我们在一起欢乐一下,陈姝涵的精神状态恢复的很快,给人的感觉似乎已经回到了陈富天去世之前的状况了。

鹦鹉哥也在离家出走两天之后,又他妈自己腆着脸回来了,而且这次回来不是一个人,还他妈的带回来一只不知道品种的鸟,好像是它的女朋友,我了草,这货简直是得到了我的真传,遗传了我的基因,泡妞的功力见长了不少。

陈姝涵看到失而复得的鹦鹉哥之后,也是高兴的手舞足蹈,双手抱着鹦鹉哥和它很亲昵,但是和鹦鹉哥一起回来的那只鸟不乐意了,对着陈姝涵“吱吱”的直叫,我在一旁看着乐的不行,看来鸟也是吃醋的。不过鹦鹉哥的女朋友显然也不是什么好鸟,如果用人的标准来看,也是个**,不然怎么被鹦鹉哥拐到家里来了。

就在第四天晚上的时候,别墅来人了,林诺和林夕还有一个穿的西装革履的男人,自从上次在追悼会看见了一次林诺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这小寡妇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多少丧夫之痛,脸上画着淡妆,看上去精神状态倒是不错,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披在身上,显的格外的妖艳性感,他身边的林夕也是面无表情。

他们几个一进屋子,我就感觉到了,妈的,来者不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