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没有找到人,于是七海下了楼。

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回屋换衣服,以及把内衣穿上,虽然从昨晚到现在,她的羞

耻心已经饱受**,但还不足以让她以这糟糕的样子,没羞没臊的在屋里晃悠。

不过一下楼,她就在灯光明亮的客厅,看到了坐在沙发里的荻原明,

荻原明也注意到了从楼上下来的七海,立刻从沙发里爬了起来:

“醒了,还好么?”

七海点了点头,忍不住又扯了扯裙角,虽然没有露出什么,但那凉快的感觉还是让她

十分不安。

这小小的举动,让本已吃饱的荻原明又有了点兴致,毕竟在害羞的小女仆实在令人太

想欺负,哪怕不吃,玩玩也是好的。

走到近前,获原明将衣冠不整的七海抱进怀里,感受着那软绵绵的娇躯,- 一只手不太

老实的从七海后腰摸了下去,惹来了她害羞的娇嗔。

不过倒没什么更多的抵触反应,反倒显得很乖,乖到有点磨人。

除此之外还很安静。

这种从下楼见到就一言不发的安静,让荻原明感到有点怪,问了一句:

“怎么了?”

七海抬起头,怔怔的看了几秒,好像想把荻原明的脸深深刻进脑海里,又摇了摇头说

道:“没什么, 就是感觉挺不可思议的。

“什么不可思议?”

“就荻原先

七海还是羞于将那个词说出口,侧脸贴在荻原明胸膛上,闷着头不吭声了。

看着这很有观赏价值的表现,获原明笑着问道:“后悔 了?

七海立刻否定道:“当然没有, 我很高兴的。”

在短暂的停顿后,她又改口道:“也不仅是高兴, 应很幸福吧,哦,这样一来,我就真正成为您的女仆了吧?”

这话让荻原明很高兴,但也让他心情微妙,依次回应道:

“你人都让我糟蹋完了,确

实是真正变成我的了,提前给你说一句,我的占有欲还是比较强的,所以从今往后,你也

别想自由的离职跑路了,老老实实在家给我干活吧。”

七海偷偷的笑着,但这份笑意还是从声音中暴露了出来:

“这样啊,那就没办法了,

毕竟嫁不出去了嘛。”

荻原明捏了捏她的下巴,想来点符合自己设定的冷酷威胁,却怎么都冷不起来,最后

只能咬牙切齿的问道:“你以前还想着 嫁出去?”

七海似乎很害怕的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完全没有!我只想过怎么帮荻原先生看孩

子!”

这超出预计的“高瞻远瞩”, 搞得荻原明有点措手不及,愣了愣的问道:“看 谁的孩

子?”

“您的啊。”

“不是,我和谁的?

“不知道呢,但总会有的吧?”

确实,毕竟已经和岩永约好了,到时候要帮她家添个继承人。

但岩永家是完全不缺佣人的,加上她的父母很宠岩永,隔代亲起来肯定更宠孙子孙女

照顾一熊孩子完全是绰绰有余,基本上轮不到七海。

退一步说,早坂爱似乎也有这种意向,她家也确实有这种需求,然而在独立出来之后

早坂家显然也不会缺人手。

她要真想整个熊孩子玩

荻原明低头看着一脸认真的七海, 目光渐渐险恶。

她是不知道这种话题很能触动男人的“播种”本能,还是不想上大学了?

荻原明挠了挠七海的下巴,似笑非笑的说道:“行, 不过照顾孩子这事辛苦的很,到时候可有你受的。

七海舒服的眯着眼睛,不在意的说道:“那 也是我该做的嘛。”

嗯,那可确实是她该做的。

荻原明哼笑了一声,拥着七海往屋里走去,虽说抱着的时候也在稍微撑着她的身体,但果然还是不舍得让她久站。

毕竟下楼的时候,七海少见的扶了扶手,还有点打晃。

七海乖巧的让拥着走了,直到被荻原明按在**一准确说是让她坐在 了床边,在这刚把心头的火泄干净的满意夜晚,荻原明还没那么饥渴。

抱着那软乎乎的腰,回想着刚才跑歪了的话题,荻原明重新说道:“多问一 句,什么叫‘真正成为’ 我的女仆,虽然我不太懂你们女仆的职业要求,但应该没严格到必须爬上主人床才算合格吧。

七海连连摇头,有点苦恼的说道:

“不是不是!跟去主人**是没关系的,只是说,

合格的女仆跟主人应该是‘一 体’的,所以现在这样,才是真正“成为一体’了吧。”

这苦恼的样子和困难的表述,无疑增加了荻原明逗她的性趣,乐呵呵的继续问道:“

什么叫成为一体,这样抱着不算,负距离才算?

七海意会了所谓的负距离,没好气的抓了下荻原明胳膊

从动作看,她原本是想拍

,拍到一半又没舍得下手,只能不轻不重的抓一下算作解气。

“说正经的呢!荻原先生!

荻原明笑的加更快乐,连声道:“哦, 好好好,你说你说。”

“就是说,嗯再也不用避讳什么,可以在任何时候都呆在一-起了吧。”

七海摸了摸荻原明胸膛,认真的说明道:

“比如这种触碰,以前我会觉得,无缘无故

或未经允许的去摸您,是件很奇怪,很失礼的事,但现在不那么觉得了。还有就是,不需

要在您洗澡换衣服的时候回避了,也可以进浴室给您搓背了。”

听着这话,荻原明隐隐感觉有点微妙,进一步问道:“你觉得那样算是有 隔阂,所以

不能叫‘一体’?”

嗯!也可以这么说。”七海点点头道,“毕竟我是您高薪雇的贴身女仆, 职

责不单是处理家务和做饭,而是全面的照顾主人,结果却因为男女有别,分出了一些不方

便照顾的事情,这显然会产生-定隔阂感吧?更不能叫什么一体吧。

荻原明那微妙的感觉更严重了。

他认真的梳理了一下,表情渐渐奇怪了起来,一直以来对七海那乖顺的看法,也渐渐

变得有点不对味了。

在片刻的迟疑后,荻原明试探性的问道:“七海, 其实是不是学控欲比较强啊?”

七海怔了怔,随即立刻反驳起了这个让她感到不适的结论:“才不是什么学控欲! 是既然这是我的工作!我肯定该对荻原先生负责吧!”

这说法,让荻原明的心情从微妙变成了奇妙。

好家伙,自己把她糟蹋完了,都没说对她负责的事呢,她倒开始负责上了。

算了,之前那话虽然说的别扭了点,但也表示了关系绑定,姑且能算表示负责吧。

荻原明安抚的挠了挠七海的下巴,笑呵呵的说道:“好好好, 是我用词错误了,是责任心,责任心行了吧,我家女仆太负责了。

七海还是那么好哄,只是这么夸了-句,那点小情绪就转变成了带有害羞的高兴,羞的她用脑袋往荻原明胸口拱了拱。

“荻原

“嗯?”

“那个,我要换衣服了

这话显然是撵人的意思,但获原明显然不愿意走,眯着眼睛问道:“你刚才 不还说是

‘一体’的了吗,怎么着,你不需要避着我,但我还需要避着你?”

“"啊! 没,没有!

七海小小的惊呼了一声,也反应过来这下意识的要求和自己的逻辑有悖,嘀咕着说道

“好像确实不该避着

荻原明满意的把腿一翘,抬抬手示意道:

“那就换吧。

七海离开了获原明的臂弯,抿了抿嘴,耐着羞意打开衣柜,取出平日居家穿的睡衣,

将身上的女仆装-一点一点脱了下来。

平日里她的穿脱其实很快,但这是她第一次在荻原明面前 主动脱下衣服,哪怕确实不

抗拒,也多少会有些不自在,而动作要是过快,又会有种不够稳重自然,或者急慌慌不想

给看的感觉。

这些条件综合的结果,就是她差点连熟悉的女仆装都不会脱,动作也比平时慢了不少

,反倒显得想让荻原明慢慢看清似的。

在意识到这点之后,七海就更不自在了。

荻原明倒是看的很乐呵,还饶有兴致的揶揄了一句:“怎么了, 想把我撵出去?”

七海嗔怒着回过头,结果羞意更甚,毕竟荻原明穿的很完整,她却已经脱个精光,这

种好像只有自己在不知廉耻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埋怨了一句:“ 谁让荻原先生穿那么整齐的。”

荻原明可以理解这种抱怨,毕竟他曾经被诗羽堵在浴缸里差点泡晕的那次,就是因为这种别人穿着自己**的差耻感,让他没法大大咧咧的出浴缸。

但理解归理解,看还是要看的,于是荻原明摸着下巴,很为难的说道:

“可我要是跟着脱了,咱的晚饭时间就不好说了 ,你要 是不饿的话,我倒是也能脱一下

七海瞪大了眼睛,忙不迭的摆着手道:“不用了不用了! 太频繁对荻原先生的身体不好!呃,那您这样都没满足吗?

“饱了也能再吃两口,我们胃口好的人是这样的。”荻原明的眼神渐渐危险,“何况在我眼里,你现在多少有点勾引的意思啊

“绝对没有!唔,我、我先去洗一下!”

一扭头, 七海急匆匆的小跑进了浴室。

带着逗了个爽的愉快笑意,荻原明往后一歪,躺在了七海的**。

除了昨晚之外,他其实都没往这张**躺过,不过从今往后,倒是可以肆无忌惮了。

荻原明抬了下脑袋,看着窗台上那鲜艳欲滴的彼岸花,心情好的不得了。

也直到这么彻底平静下来,想着从昨晚到今天的-切,荻原明才突然意识到,自己昨

晚对七海说出那句“你没机会后悔了”的时候,所产生的一丝有事没理清的违和感,到底

是什么。

昨晚七海对他造成致命一击的, 是那句“反正要一直留在获原先生身边了, 就算被糟

蹋也没什么的吧?”,当时荻原明就觉得这话绝对问题很大,却又似乎没有什么不对。

而他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之所以觉得这话逻辑通顺,是因为自己接受了话语中代表

着今后的“一直”。

在不知不觉间,自己以前不愿想,不敢想,也没法想的未来,就这么被自己纳入考量

了。

这里面有醉酒因素,有被七海那一连串令人震撼的劲爆发言怼懵逼怼上头了的因素,

但不管怎么说,倘若换在几个月前,就算荻原明再喝多点,对七海再有侵占的欲望,也不

会犯下这种“错误”

我确实变了啊。”

从最开始被岩永琴子那莽撞劲推了一把,定下了一个表面看起来只是几年后,实际上

能把自己牵住拖住的“要个孩子”的约定,到后来的诗羽离开,感受到失去的疼痛,再到

最后把自家小女仆按在**,彻底夺走了她的人生。

荻原明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往未来的那一步,已经真切的迈了出去。

所以说,以前真的是怕莫名其妙拥有这一切的自己,会在某一天同样莫名其妙的失去吗?

当然有那个因素,但另一方面,也是在为自己可能存在的“失去兴趣”留一个后退的余地吧,所以哪怕心里感觉再喜欢,也不愿意给出什么承诺。

他曾为早坂爱不相信人和人之间的感情而费了心力,将那曾经从怀里逃脱过的小狐狸慢慢融化,但实际上,他才是更不相信人和人之间感情的那个。

毕竟他连自己的感情都不相信。

但很显然,在他没以任何利益代替责任,直接占有了七海的那一刻,这种可以不负责的余地就消失了,消失的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行了,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那就这么交代了吧。”

荻原明对自己说道。

七海刚从浴室出来,没听清那声音不大的自言自语,下意识问道:“什么? ”

荻原明侧过头,将脑袋调整成能将那份属于自己的美好一览无余的角度, 笑着说道:

“没什么。”

如此说着,荻原明招招手让七海过来,待她坐在床边后自己也坐了起来,捏着七海的

脸蛋问道:“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 需要经营维系的,纵使有一些小波折,但只要经营的好

,自己也会一直从中感到喜悦, 对吧。”

七海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搞得有点乱,但从获原明那看似平常的笑意里,却隐约感受

到某种极为沉重的认真。

于是她认真的点点头,确定的说道:“对。 ”

荻原明再次问道:

“只要经营得当,感情就是一种会沉淀,而不是会挥发的东西,时

间久了可能会看起来平淡如水,实际上却更加的不可分割,对吧。

七海再一次点着头道:“当然! ”

荻原明挽起袖子,看似有些吊儿郎当,却又真正鼓起干劲的说道:那就好,

论起关系的经营维护,我还是很有信心的。

从这一刻开始,荻原明将对自己可能“失去兴趣”的不信任,转变成了带着责任感的

“要经营好”.

这不是什么自然而然的心态转折,而是在这辈子就这么交代了的打算下

所作出的一个决定。

从留有余地的原地驻留,变成向前走去的主动紧握。

这一个抛弃余地的转变,对获原明而言尤其重要,重要到他立刻多出了很多思考,也出现了-些很有意思的期待。

于是荻原明抱住了七海。

七海的身上没有刚洗过的潮湿感,因为她只进了浴室几分钟,所做的也只是梳理一下头发,并为了换新胖次而洗洗下面,

抚摸着那依然滑嫩的后背,荻原明低声说道:“谢谢。 ”

“诶?”七海有些搞不清状况,“您、 您怎么了?”

“没什么,不过是鼓起了一些早该鼓起的胆子,做出了-些早 该做出的决定。”

确实早就该做出的,倘若自己都没有决定好,又如何承载那毫无防备,毫无保留的心呢。

何况还不止一颗-

颗心只能被一颗心填满,都已经在注定填不满的多线操作了,还不坚定一点用心一点,那可就过分了。

发现荻原明不想说,七海也不再多问,只是确认了一句:“总是一 些好的决定

吗?”

荻原明笑了笑:“当然是好的, 特别好,会让我整个人都高兴不少。”

“唔,那就好。”

听到那样的回答,感受到荻原明那莫名的喜悦感,七海也就放心了,唯一让她有点纠

结的,就是自己正被抱着,又没法穿衣服了

算了,.随便吧。

七海渐渐放松了身体,半趴在荻原明怀里,享受了一会这似乎有些不同的拥抱,直到

感觉肚子有点饿,开始担心荻原明饿着。

而这么一-想吃饭的事,她才想到荻原明之所以在楼下等着,可能是在等外卖。

出于谨慎,七海问道:

“对了,荻原先生怎么在楼下?

荻原明回过神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同时解释道:“锅里闷着红豆饭呢, 不定

闹钟容易忘了时间,开闹钟又怕吵到你俩睡觉。”

七海猛然愣了一下:“红豆饭?

“嗯,不是有这样的习俗吗,肯定没你做的好,凑合吃吧,别嫌弃。”

七海的关注点根本不在好不好吃,她愣愣的问道:“您, 给我做?”

荻原明关掉快要响起的闹钟,回头问道:

“不该我给你做吗?”

在完全出乎预料的强烈惊喜感中,七海的羞意再一次涌了 上来,连连摇着头道:“不

是不是,红豆_哪有主人给女仆做饭的啊?”

看来这小女仆还没搞清一些状况。

荻原明捏了捏她柔嫩的脸蛋,看着她有点蒙圈,却又亮闪闪的眼睛,忍不住笑着说道:“身份又不是唯一的,我除了是你主人,还是你男人啊。”

这带有某种强烈意味的直白阐述,让七海彻底不知该作何反应,不知该露出什么表情,只能用出了最万能的一招。

她捂住了脸,如同鸵鸟-般,逃避了这不知如何面对的一切。

荻原明笑的特别愉快,毕竟以前就老让这小女仆无意识的玩破防,昨晚那段引发生活改变的事前对话更是差点让她乱拳打死,这可算扳回一局,能不高兴吗。

荻原明揽过七海,在她捂着脸的手背上亲了一口,站起身说道:“到时间了,我去看一下,也不欺负你了,好好穿衣服吧。”

最后揩了把油,惹来七海一声压抑着的小小惊呼,荻原明笑着出了房间。

听到离开的脚步与关门声,七海才慢慢的张开双手,露出了红到发烫的脸。

“我”

七海又捂住了脸,站起来哒哒哒的跳了几下,跳完又- -头倒回了**,把脸埋进了被

子里,小腿在床垫上啪啪啪啪一阵乱踢。

这一刻,这种缔结了特别关系的感觉,这种产生了归属的感觉,甚至比昨晚因为疼痛

而流泪时还要强烈,倘若不发泄一下, 她怕自己要被心中汹涌的情感烧坏。

在缓慢的喘息声中过了片刻,七海才从**爬了起来,拍了拍温度稍稍降了一点的脸

蛋,赶紧穿好睡衣,去洗手池用凉水泼了泼脸,擦干后立刻出门去了厨房。

在厨房里,她闻到了属于红豆的香甜气息,看到了盛着红豆饭的电饭锅,以及正用勺

子尝着饭的荻原明。

“嗯,这次应该还行。”荻原明满意的说道。

随着这句话里的含义,七海注意到盆里泡着的红豆,也注意到垃圾桶里倒掉了不少,

大概是半锅的量,看来这已经是第二锅。

仅从色泽来看,就知道做的很成功。

七海本能的心疼了一下,但更多的是惊讶,-个平日不做饭的人能在失败一次之后,

就将水米比例调的刚刚好,也知道该选择电饭锅的哪个标准,已经足以说明荻原明对厨房

并非无所知。

“您原来会做饭啊?”七海惊讶的说道。

荻原明将剩下半勺饭递到七海嘴边,撇着嘴说道:“好 了好了,我知道你们都把我当成半个残疾人看的,就不要重复强调了。

“才没有呢。”七海-边说着,- 边尝了一口,幸福的咪起了眼睛,“好香! ”

“嗯,看来确实还行。”荻原明将勺子放回了碗里,“这勺子归我了, 早坂醒了没,没醒的话

说到这里,荻原明有点发愁,如果不是确信要等到很晚,他还是更倾向于一起吃饭。

七海立刻回道:“我起的时候,早坂小姐已经醒了,就是比较累,想再躺一会。

“行,那我去看看她起不起床。

说着话,荻原明往厨房外走去。

结果经过七海身边,七海突然蹦出了一句:“您给早 坂小姐做过红豆饭吗?”

七海显然很在意这个问题,这让荻原明也产生了在意感

在意她究竟在在意什么。

“没有。”荻原明如实回答道,“从前往后先是早坂, 当时她在四宫别院,没什么机

会,也没想过这事。后来是诗羽,有机会,但也没想过这事,最后是岩永,还是她提出来

要我做的。”

在大概已经重新建立相处的现在,荻原明很愿意让七海多知道一点自己的事, 不论是

出于对她那有些特殊的感情,还是她贴身女仆的身份。

七海的神情由在意转向了认真,再一次问道:“那, 您会好好对待早坂小姐吧?”

这让获原明意识到,七海并非是在常规的嫉妒与比较,而是在担心早坂爱,有些好奇

的问了-句:“你现在 不应该好好关心你自己来着,怎么还在这担心我对别人的感情了。

七海抿着嘴没说话,只在等待回应。

于是荻原明再一-次问道:“早坂说什么了? ”

这次七海回应了,很揪心的说道:“早 坂小姐她好像很没有安全感,又很极端的

不在意安全感,但那不是真的不在意,绝对不是真的。

这么一说,荻原明就明白了。

“嗯,说到底还是不相信人和人之间的感情嘛。”

如果时间稍早一点,荻原明对此的回答必然是会好好对待,但也会底气不足的有些收

敛。

不过在刚刚做好了决定的现在,他的回答就豁然多了。

所谓决定,就是一一旦做出了,且于情于理都没问题的确定了,就不会再有什么畏缩迷茫,不会在意什么未斩净的细枝末节,至少荻原明不会。

他现在要做的,只有主动把一切都好好抓牢。

“我会好好对待她,但这事说破了天,她也不会发自心底的感到安心,所以我能做的只有用时间给她证明。”

说着话,荻原明揉了揉七海的脑袋:“这话我去给她说到, 所以放心吧。”

七海露出了安心的笑意,用力的点着头说道:“嗯 !

这孩子,自己红豆饭都没吃上呢,就搁那为别人高兴起来了。

荻原明本准备拿开的手再一次放了 下去,再次揉了揉七海的脑袋,表情奇怪的问道:

“你再这么担心下去,以后搞不好我就光顾着她,不管你了。

在荻原明的想象中,七海应该有两个反应,-个是以称职的女仆角度表示她是女仆,

本来就不需要主人去额外关心,另一个是会苦着脸发傻,小心的表示偶尔关注一点行不行

结果都不是。

面对荻原明的恶意揶揄,七海笑吟吟说道:‘荻原 先生才不会那样呢

行,.果然是长进了。

荻原明没好气的弹了一下她的脑袋,丢下一句“就你知道的多”,随后转身出了厨房七海站在厨房傻笑了一会,看着那锅红豆饭,想了想把盖子盖了回去。

荻原先生应该有话要说,早坂小姐也要换衣服,下楼应该还要几分钟,放凉了就不好了。

在这短暂的空隙时间里,七海像往日一样操着心,从橱柜取出盛饭的碗勺,再从冰箱

拿出了点小榨菜,虽然红豆饭已经足够的香甜可口,但有点调味小菜还是更好的。

忙完这些,她看着空碗里那个粘着米的勺子,将其拿了起来,并打锅,小小的舀起一勺,吹凉之后吃进了嘴里。

刚才被荻原明喂进嘴里,她说的是好香,而这一次, 她说出的是:

“唔,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