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高兴荻原先生对我的渴望之情,但至少也要等我洗完澡吧,休

息一会我就会去

喂!你还真动手啊!

“噫停停停!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毕竟作为一名专业的前女仆,早坂爱对于指令的行动力向来很高,执行

程度也极为彻底,荻原明说了扒光,她就连条胖次都没岩永琴子给留。

从矫揉造作,到不甘反抗,再到无奈服从,客厅中的岩永琴子,飞快变

成了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白羊。

而在从后面最初掀起衣服时,早坂爱就已经意识到荻原明这个要求的意

义,以及岩永琴子用“先休息一会”为理由,错开了和荻原明一起洗澡的目的。

她看到了岩永琴子腰跨部位的一块淤青。

而随着衣服被剥下,她在肩膀,后背,手肘,屁股这些位置,看到了更

多轻重不一的青紫。

要不是这些位置都是摔倒时容易着地的部位,且没有其他淤青伤痕,她

几乎以为岩永琴子遭受了什么虐待,但即便能从受伤位置判断出个大概,她依然很难想象岩永琴子发生了什么。

以岩永琴子的身份,总不会-直被人往地上推吧,还是狠狠的那种。

“荻原先生的性趣还真是够恶劣的。”岩永琴子抱着意义不大的

胸口,羞耻的咬着牙说道,“如果大家都脱掉, 倒是没什么,可你们都穿的整整齐齐,只把我一个人变成这样,感觉真的很糟糕呢,这是什么新的羞耻玩法吗?

荻原明那一肚子火气,被这番插科打诨搅合了一下,加上那娇小白嫩的

身体和淤青所构成的强烈对比,当真是发又发不出来,咽也咽不下去。

最后憋成了一-句:“ 你还知道羞耻俩字怎么写呢?”

“当然知道!”岩永琴子气呼呼的跺了下脚,一脸不快的和荻原明对视了好几秒,又低下头稍稍扭开了脸,用小了一些的声音说道,“那有

点冷。”

不用荻原明多说,早坂爱就从沙发扯来毯子给她裏.上。

有了这么一层遮羞布,岩永琴子的表情稍微自然了一些,但依然没去直

视荻原明的眼睛,偏着头说道:“是不是挺难看的。 ”

“你还知道难看呢。”荻原明冷着脸问道,“我要 是不来点硬的,你是

不是就打算把今晚给藏过去,再回家去养几天?”

岩永琴子低着脑袋,没有吭声。

这乖乖挨训的样子,让荻原明心有点软,脸也冷不下来了,叹着气说道

“抱你的时候就在那疼的乱叫了,还有什么可藏的?我又不是不知道。’

这次岩永琴子吭声了,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知道和看到, 还是不一样

还能说她点什么呢。

荻原明无奈的闭上眼睛,解着衬衫的扣子:“算了, 去洗澡了。

“哦。”

岩永琴子少见的安分老实,扯开毯子就打算去浴室。

直到此时,早坂爱终于找到插话的机会,很在意的问了一句:“岩永小

姐那边发生了什么?

岩永琴子回了个头,-时间没说出话,显然在考虑怎么扯谎,不过在她

想到个合理的解释之前,荻原明已经解释道:“她带着妖怪, 跟-一个灵异事件战斗了几天,算是她的工作吧。”

月初从京都回来后,早坂爱就已经认定了超自然的存在,又在得到荻原

明承认后,听七海说了一些妖怪的事,此刻虽然有些诧异于岩永琴子的“隐藏工作”,但也很快作为一项现实接受了下来。

毕竟同类总是会互相吸引的,既然是在荻原明身边,这种事倒也显得理

所当然,最多只是有些惊讶好奇。

哪怕哪天说表面身份为轻小说家的诗羽,同样有一-层“暗地里”的身份,她也能接受的来。

岩永琴子最初同样诧异了一下,但看早坂爱没有太大反应的样子,姑且

也明白了过来:“哦, 原来你也是“这边’ 的人啊。”

早坂爱意会了“这边”这个词,点了下头:“只是稍微有点了解, 岩永

小姐快进去吧,外面冷。”

荻原明将裤子丢去一边,推了推那满身疮痍的小身板:“走了, 有话出

来再说。

岩永琴子回过头,被荻原明推着进了浴室。

留早坂爱在外面收拾着这一大-小两个人的衣服,突然找回了晚饭时候

那如同夫妻一般的生活感, 甚至还浓郁了几分。

毕竟多了个需要照顾的孩子。

但想想等会还要躺在一张**,以及在那张**做过的-一些事情,早坂

爱的眼神就有点空洞。

不行,太邪恶了,不能想了。

将岩永琴子的衣服丢进洗衣机,按下启动,早坂爱一脸怪异的去了厨房

想了想岩永琴子可能也会饿,就多做了一些。

片刻之后,这小小的出租屋,只剩下了烹饪的响动和浴室的水声。

算不上安静,却又充满生活的安宁。

带着洗完澡的清爽感,荻原明填饱了肚子。

因为时间比较晚,早坂爱做的夜宵又比较多,岩永琴子便忍不住跟着吃

了一些,还带着一种很难明说的黑暗心情,**了本不打算吃的早坂爱,让她也吃了半块三明治。

这么做的结果,就是饭后趴在**喷擦伤药时,她一直在早坂爱手底下

瑟瑟发抖,生怕早坂爱给她来下狠的。

好在早坂爱姑且算个善良的人,虽说确实有这心,但终究没舍得下手。

荻原明当时就坐在床边,看着岩永琴子把脸埋在枕头里,时不时抽下气的样子,冷着脸说道:“这 两天我给你做个护身的东西,你以后戴在身上。

这是荻原明第二次提出要给岩永琴子护身符,上一-次的结果,是被岩永

琴子用一句略带挤兑要素的话语所拒绝。

[那我该怎么回报您啊,还是说我应当就此接受,做一个‘有 那份心意

就行了’的人? ]

而这一次,岩永琴子埋在枕头里的脑袋,依然摇了摇。

荻原明抬起了手,但看着那青一-块紫- -块,根本找不到下手位置的小屁

股,又停下了动作。

岩永琴子有所察觉的扭过脸,一看到荻原明举着的手,就飞快的捂住了

屁股,一脸委屈的说道:

“暴力禁止!我都这个样子了,荻原先生还要对我

动手吗?”

荻原明放下了手:“要不是你这个样子, 你已经挨打了,说吧,当时不

愿意要是因为你没有什么能回报的,现在呢?”

“现在

岩永琴子沉默了会,闷着头说道:“理由有 点奇怪,你听完后别生气啊

荻原明有点好奇:“我也没那么容易生气吧, 说说看。”

“哦。”岩永琴子说道,“两个原因, 一个是因为,我不想在这份关系

里,加入什么交换一样的要素。

荻原明暂时没有说什么,点点头道:“另一 个呢。

“另一个就

岩永琴子奇妙的停顿了一会,小声说道:“我想保留从你身边离开的自

由。

这个原因,让正在给她擦药的早坂爱动作微顿,有点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荻原明饶有兴致的说道:“解释一 下。 ”

岩永琴子用脸蹭了蹭枕头,用着依然不大的声音说道:“ 如果接受了你

给的护身符,那么从那一-刻起,我就有了一个会让我原本安全了的人生重回

危险,一个极大的‘分手代价’ ,这样的代价,会影响我在很多时候的想法

、感受和判断。”

荻原明顺着话题说道:“只要不是结 了什么仇,我还不至于把送的东西

拿回来。

“我猜你也不会收回,只是我觉得

‘应该还’。”岩永琴子坚定的阐述

道,“不然的话, 岂不显得我用一-段冲动的情感给人造成了麻烦,又白占了

很大的便宜?每次用得上的时候,都会记得是你保护了我,那么对于自己的

离开,我也会有很大的心理压力吧。

荻原明理解的点了点头。

老实说,这样的思考确实深了一一点,远了一点,如同某些恋爱轻小说里

堪称矫情的拖剧情。

但还没到杞人忧天的程度,也确实有着定的必要性, 毕竟人只有想的

多点,才能搞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该怎么做,从而避免很多乱七八糟的困扰

迷茫。

不过在说完这段之后,岩永琴子又反过来补充道:“哦当然, 我不是想

和荻原先生分开,至少现在我还觉得很愉快,很想和获原先生在-起,我只是想保留这种‘离开的自由’ ,毕竟有的选和没得选是截然不同的,由此衍生的感觉也会极为不同。”

荻原明撑着下巴,表情有些奇怪。

同为女生的早坂爱,从这段话里意会到了岩永琴子的想法,将睡衣盖在

她的身上表示擦完了药,随后出言道:‘ 岩永小姐应该是想保持感情的纯粹吧。”

同样在想着什么的岩永琴子,闻言立刻连连点头道:“嗯! 对!就是这

个意思。”

早坂爱将被子也拉过来,给岩永琴子盖上,心里感到有些羡慕。

在很早之前,她就羡慕过岩永琴子和诗羽,因为这两人和荻原明是站在一个还算对等的位置,并不像自己一样身不由己,只能小心的讨好依附。

虽说到了后来,荻原明渐渐打消了她由生存环境所带来小心谨慎,直到

变成现在这样完全的信任和轻松,但在看到岩永琴子努力保持那个对等位置

时,还是会禁不住生出一- 些羡慕的情绪。

因为纯粹美好的恋情,只有在相对对等的情况下才能出现。

作为一个女孩子,对于这种纯粹与美好,又怎么会没点期待。

不过这种羡慕倒是没像以前那样持续太久,毕竟现在的她已经找到自己

的位置,有了让自己幸福满足的安身之处,就像一个人有了满意的工作一样

,就算对看起来更加体面富足的另一行从业者感到羡慕,但也就是羡慕一下

,并不会有什么转行的念头。

就像秉持着女仆身份的七海一-样,只不过是几个不同的位置,几条不同

的道路罢了。

早坂爱在这里想着,而岩永琴子的注意力,则在于荻原明脸.上有些怪异

的疑惑,搞得她有些不安啊的问道:“不可以吗? 还是有哪里不明白。”

荻原明摆了摆手:“当然不是不可以, 我也可以理解你的想法,若有其

他条件将关系绑定,那确实不能算是-段纯粹的感情,也会多出很多纠结

早坂爱回过神来,举手插话道:“我没有纠结, 也不觉得不完全纯粹有

什么不好。”

荻原明怔了一下,好笑的再次摆摆手:“好吧, 是可能有很多纠结,根

据个人索求,不纯粹也可能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岩永你现在纠结的,和你-直以来说的各种‘一 定要抓住我’的理由,是不是有点矛盾?你不是一直在分析利弊吗?”

岩永琴子哑口无言的张了张嘴,之后又将脑袋扭了过去,把脸埋在枕头

里说道:“其实我也在想这个。 ”

“想出什么结果了吗?”

“没有,不知道。”岩永琴子闷声闷气的说道,“我 确实很看重抓住荻

原先生的利益,说的直白点,那不仅对我有很大的好处,同时对我家也有很大的好处,作为一个没有承担家庭责任的女儿,如果能以这种方式派上点作

用,我还是很高兴的。

荻原明玩味的问道:

“结果现在又不想了?”

岩永琴子摇摇头:“也不是不想, 但该怎么说呢,啊不知道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用仅剩的一条腿,岩永琴子啪啪啪的踢了几下床,把脸使劲埋进了枕头

里。

相处到现在,荻原明第一次看到岩永琴子有了点符合她体型的撒泼糊弄

也第一次看到她,有了与一直以来的智慧理性所不符的矛盾迷茫。

挺奇妙的,比荻原明偶尔在那伤春悲秋的犯矫情还奇妙。

带着这种很不错的奇妙感觉,荻原明揉了揉她的头发,笑着说道:“可

你不要护身符,就是在给我添更多的麻烦啊。

“啊岩永琴子的动作突然止住,闷声闷气的问道,

“当初说好的

是有一次保住我命的机会吧,这次是不是已经消耗掉了。”

荻原明嗤笑了一声:“不要算这个了, 现在的关系跟那时候不一样,我

还能眼睁睁看着你凉了不成,我对尸体可没有特别的兴趣。”

“这样啊”. 岩永琴子闷头想了一会,嘀嘀咕咕的说道, “可我还是

觉得,我会乐意根据情况上门找你帮忙,但就是不想从你那拿东西。

荻原明开始感到发愁:“一 边看重利益-边不想要利益?宁愿一趟趟给

我添麻烦也不想一劳永逸? 你总不是在纠结一劳永逸后没有 来找我的

理由吧。”

“当然不会。”

“那你到底在想什么?

“都说了我也不知道啊

荻原明和岩永琴子,两个通常能将事情看的比较透彻的人,突然就这么-

起陷入了卡壳。

而在这种时候,作为旁观者的早坂爱,倒是稍微有点思路。

她先提出了一个问题:“既然岩永小姐也在考 虑利益因素,就表示不是

极端追求感情的纯粹性吧。”

岩永琴子从枕头里探出了脸,扭过头回道:“当然。 ”

听到回答,早坂爱试着提出了自己看法:“我觉得, 岩永小姐可能只是

将能一劳永逸的护身符的意义看的过重,高于偶尔请您帮个忙和能给家里带

来的利益,从而突破了她愿意接受的利益上限?”

荻原明若有所思的摸着下巴,用目光示意早坂爱继续。

早坂爱进行了一个比喻:“感情 中的对等没那么容易倾斜,不会说谁稍

微付出多一点就会导致失衡,那么我将荻原先生和岩永小姐的关系对等,比

喻成一一个有10kg重量差才会倾斜的天平,偶尔的麻烦和给家里带来的利益,

在岩永小姐心里都是1kg,可- -劳永逸的护身符,却直接将这个重量突破了1

0,导致她产生了影响感情纯粹的失衡感。”

“所以究其根本,这还是一种付出的失衡吧,只是分量超过了某个界限

罢了。

眼看两人都有些恍然的神情,早坂爱基本确信了下来,也进一步提议道

“所以荻原先生,您真的没什么想从岩永小姐那要的东西了吗?”

荻原明看了看被窝里的小身体,说道: 她自己? ”

岩永琴子把脸扭了过去:“ 第一次的时候我说了,这就像是我把一一个你不喜欢的水果硬塞给你一样,你没必要为此感谢什么。”

荻原明耸了耸肩:“但实际来说, 我还挺喜欢吃的,并且还想吃。”

“可我也挺喜欢被获原先生吃,也还想被荻原先生吃,更重要的是,我

不想将这个应该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作为一项筹码。”

在这个问题上,岩永琴子的思维和观念倒是清晰的很。

早坂爱对此也抱有赞同,并向荻原明问道:“将 此作为筹码确实不太合

适,荻原先生就没有别的想要的了吗?”

“别的想要的

荻原明有些困难的想了-会, 毕竟他对岩永家的产业没什么兴趣,除了享受和各具特色的女孩子相处之外,剩下的玩乐需求都能自己搞定。

不过想了想,他还真想到了一个比较微妙,而且已经提出来了的“约定

要将此作为要求吗?

荻原明细致感受了一会自己的内心,意外发现,自己应该是很愿意的。

以前想这件事,还需要一个热血上头的勇气,现在想来,为什么就平静:

了很多呢。

甚至还有点期

荻原明揉了揉额头,有些困难的说道:“岩永。 ”

“嗯?”岩永琴子很是期待的睁大眼睛,认真等着。

这幅颇有点天真无邪的样子,和被子下面的小身体,多少让荻原明产生

了-些罪恶感,然而这份罪恶感并没让他把话咽回去,反倒有些亢奋的说了

出来。

“过几年,你不是打算给我生个孩子呢?”

岩永琴子愣了愣,糊里糊涂的回了一句:

“是给我家,当继承人。

荻原明挠了挠头,继续进行着这个能给本能带来不小触动的话题:“那

也是我的孩子啊。”

岩永琴子呆呆的说了一句:“哦, 确实是这样。”

那就这样吧。”荻原明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我觉得这个 要的挺

大的,分量挺重的,护身符也可以视为达成要求的必要道具,退一步讲,而且我总不能连孩子他妈都不好好保护吧。”

岩永琴子傻乎乎的点点头: 哦, 哦,也是呢。”

话题结束,问题解决。

荻原明有点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想了想来了一句:“那, 睡觉吧?

岩永琴子扯了下肩头的被子,小脸上挂着点晕乎乎的表情说道:“哦,

好,关灯吧。”

于是荻原明起身想去关灯。

也在这时,才看到早坂爱那一.副很呆滞的表情。

形容一下就是人都傻了 .jpg

荻原明这会其实也好不到哪去,他跟早坂爱直愣愣的对视了几秒,蹦出

了一句:“你睡吗? ”

早坂爱歪了下脑袋,眼神依然直愣着,没有说话。

荻原明也觉得自己问的有点蠢,于是换了个问题:“呃, 不能拿孩子弥

补关系的失衡问题吗?”

早坂爱如同消化一般,带着思索之色想了几秒,之后终于有了反应,而

且是很大的反应。

她扑腾一下坐直 了身体,投降般的将双手张开在面前,瞪大眼睛说道:

“不!我没意见!只要获原先生和岩永小姐愿意就好!”

说完话,又过了几秒钟的僵持,早坂爱的身体慢慢软倒,并以一个毫无

停滞的运动状态爬去床的另一边,钻进被窝,蒙住了脑袋。

又在这么“与世隔绝”的五六秒后,她那稍微有点打着颤的声音透过被

子,传了出来: “为什么,话题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劲爆了啊?”

岩永琴子拉扯着肩头的被子,也把脑袋埋了进去,闷在被窝里说道:

不知道啊,总之就变成这样了,哦对了获原先生,上大学之 前我可以休学两年,如果孩子你急着要的

站在被子外的荻原明算是回过神来了,连忙打断了岩永琴子的胡言乱语

“不急不急!今天先睡觉吧!已经挺晚的了!”

“哦,好

仅从声音就可以听出,岩永琴子的脑子,似乎还是一一个不太好使的状态荻原明拿过自己的手机,之后关了灯,用手机屏幕的光照着上了床,从给自己留的中间位置进了被窝,然后左右摸了摸。

两边似乎都挺宁静的。

在脑子差不多正常之后,荻原明也觉得这话题对早坂爱的冲击可能有点

大,有些不放心的叫了一声:“早坂? ”

早坂爱慢慢拉扯着被子,从被窝里探出眼睛,发出了一声:“唔? ”

荻原明犯了难,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

在这又-次的短暂僵持后,早坂爱悄声问了一句:“荻原先生想要孩子 .

吗?”

荻原明继续犯着难说道:“也说不 上什么想要不想要吧,其实这件事我

也有点稀里糊涂的。”

“哦”.早坂爱轻轻答应了一声,“其实我只是想说, 我也可以休学

两年

漆黑的屋子里,陷入了有些漫长的寂静。

而寂静的后面,是突如其来的暴风雨。

岩永琴子突然以堪称暴烈的动作掀开被子,一个扭身趴在荻原明身上,

恶狠狠的瞪着眼神发直的早坂爱:“你刚才说了什么! ?”

早坂爱也猛然意识到,自己是在意外突现的“正宫”面前说了点不该说

的,慌乱的退到床边连声解释道:“不是那样! 我只是出于附庸的职责说了那句话,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这还没有别的意思! ?你当我蠢吗!”

“真的没有!岩永小姐你相信我!”急于辩解的早坂爱急中生智,猛然

蹦出了一句,“我只是突然想到, 早坂家也需要一个继承人! ”

场面又一次安静了。

荻原明呆呆的看着天花板,感受着岩永琴子压在身上的重量,有一种两

只猫在身上打架,打着打着又不打了的感觉。

早坂家也需要一个继承嗯,这确实是一个问题。

虽说早坂爱的父母看起来尚且年富力强,可以再生一个,但具体生不生

的,也不是自己该插话的事。

如果说交给旁系,荻原明对早坂家的其他人没什么信任度,哪怕他并不想掌控早坂家,只是给早坂爱一个大小姐身份的同时刷点功德,但也多少有

点将自己打下的基业拱手让人的不适感。

这么说的

荻原明安抚的摸了摸身上的岩永琴子,说道:“行了, 睡吧睡吧

岩永琴子翻回自己的位置,脸朝上的躺平了。

以不错的夜视能力,荻原明看到了她脸上的僵硬和憋屈。

再看了看早坂爱,依然是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

这个本应很平静的夜晚,就这么在一番莫名其妙的展开下, 变得谁都不

是很平静。

感谢感谢,昨天说了句不稳当,结果一晚上飚了两千多票,到现在-共

三千多,不但年度盘点稳了,甚至冲到月票榜第八去

有点受惊。

非常感谢各位,也特别感谢给我砸了个金箱子的sewer大佬。

这一波的体会,就跟认为自己已经年老色衰走到了头,比不得那些年轻

的妖艳ian货,结果试着卖了个**,立刻让老客给捧到十大头牌里去了似的。

今天7000字,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