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神秘的看林人(1/3)

忽然周音蓉急促地走到门口,对方执中说:“执中,佩颜说她头晕,你快来看看。”

佩颜坐在陈夫人房内的椅子上,面白如纸,胸膛起伏,努力在吸着气。

方执中道:“医药箱在我的房间,快去拿来。”他拉住佩颜的手臂,探她的脉博。

周音蓉走到门口,道:“陈生,把执中的医药箱拿来,佩颜病了。”

陈生把方执中的医药箱送来,一通喊叫、奔跑,把陆其声和姚**也引了过来,连周嫂子也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往里面张望。

方执中拿听诊器听佩颜的心脏,然后从医药箱内拿出一个玻璃瓶,夹碎玻璃口,把药液喂到佩颜口里。道:“先喝了它,再休息一阵,就好了。”

佩颜喝了药液,无力地坐在椅子上,看她挣扎着要起来,周音蓉赶忙上前扶住她,佩颜无力地靠在周音蓉身上,虚弱地方对执中说:“执中,都是我不对,对不住了。”

看她实在无力走上楼去,周音蓉道:“要不先在床上躺躺。”

佩颜点头,周音蓉和姚**把她扶到床上躺下,问她要不要喝水?佩颜点头,微微闭上眼睛。

方执中道:“喝点蜂蜜水,对她有好处。”

周音蓉走出去,和周嫂子一起去厨房。

这里几个人走出房间,来到布置成灵堂的客厅,陈生轻声问:“佩颜是怎么了?”

方执中道:“可能是悲痛过度引起的心衰,给她服了点洋地黄。”

“佩颜是被娇纵的了,你不和她计较,真是太好了。”

“她今天早上找我来道歉,我能和她说什么。”方执中无奈地显大度,尽管如此,他语气里的不甘还是暴露了他的心情。

“难为你肯这么对佩颜好,佩颜心里清清楚楚,只是有时说话不好听,这孩子是个好孩子。”端着水从灵堂经过周音蓉说。

周音蓉的话房

内人都赞成,佩颜是有些任性娇纵,归根究底,并非是什么奸恶邪魅之人。

方执中从药箱里拿出两片药,交给周音蓉,让她给佩颜服下。

她从房内出来以后,对方执中说:“佩颜喝了几口水,说胸口还有些闷,她让我谢谢你。”

方执中道:“她太客气了。”

鲁恩道:“方医生,如果佩颜身体无妨的话,你可以回镇上办你的事情,还有其声,都可以回去了。”

方执中沉吟道:“一会儿看看佩颜再说,她的身体一向健壮,夫人骤然去世,她经受不住这个打击。”

“有心脏好好的,经骤然打击停止跳动的吗?”陆其声有兴趣地问。

“有这样的例子,亲人突然离去,不能工作、精神失常,乃至血管崩裂去世的,都有。”

廖启智这时走了进来,鲁恩迎上去,两人一起站在前廊,看着院子里枯败的花草。

廖启智道:“去查了好运来,那位叫吴应实的客人,侍应说昨天中午出去,晚上一直到很晚才回来,今早便又离开,不见了踪影,他的行李还在旅馆,没有拿走,要不要通缉他?”

“他的行李还在旅馆,他就会回来,你们看好房间,别让他溜走了。”

“不会的。”廖启智保证说。

方执中从佩颜房内出来,道:“婶婶,周婶婶,佩颜的枕头太高了,给她换个枕头。”

周音蓉应了一声,上楼去拿枕头。

陆其声问道:“佩颜好些了吧。”

方执中的脸上有了些许笑意:“模模糊糊的睡,说枕头有些高。”

“那我们可以走了。”

“我把药箱拿出来。”

方执中回佩蓉房间拿药箱,恰好周音蓉拿了枕头下楼,走到门口,便把枕头递给了方执中。

廖启智给鲁恩汇报陈夫人在丈夫去世之后独自支撑家业,陈夫人意志坚强,也颇有生意头脑,无

奈富不过三代,松庭的气数已尽,任她怎么努力,都扭转不了松庭日渐颓败的命运,在做生意过程中,陈夫人忍让克己,在月浦很有口碑,没有结下仇怨。

方执中和陆其声从走廊经过,他们的自行车就停在前院里,从他们所站的走廊,可以看见两人蹬上自行车,朝松庭大门口走去。

廖启智继续说道:“剩下的线索就是从松庭出去的人了,原来和老戚一起做园丁,打扫院子的老秦,他老婆秦婶,目前在镇上一户人家做工,主人说昨天下午,他们一直都在家,没有出去过,佩颜和佩芸的家庭教师任小姐,离开松庭后去了市内,听说在白象路姓钱的一户人家做事,目前还没有联系上,任小姐在松庭做家庭教师十几年,对松庭有一定了解,还有两三个女佣,有的回乡下,有的在别的人家做工,她们都没有回过松庭。”

鲁恩道:“还有一个人。”

廖启智看向他,道:“松庭的管家周音蓉所说,就这些了。”

“不,松庭还有一个看林人,照管房后的松林和花木,这人对松林一带地形很熟悉,只有他,才能隐蔽到松林里。”

“你是说?这个人……”

“是的,如果昨天他出现在这一带地方的话,他有很大的嫌疑,陈生。”

陈生应声而至。鲁恩道:“松庭的看林人是个怎么样的人?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有几年了吧。”陈生迟疑道:“我和他不熟悉,这个婶婶知道,我去叫她。”

周音蓉道:“大哥还在的时候,用熊蓝来看守后院,那人当过镖师,主要看守四围的人不要越过大道,到林子这边来,大哥去了以后,熊蓝来就回他山东老家去了。”

“熊蓝来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有十几年了,那时佩芸还很小。”

“那么后来那个看林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