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青袍客闻言也是一惊,随即开口道:“我乃江湖人,自知江湖事,可是我观几位却并无武功傍身,又怎会知道剑魔之名?”

杨过闻言微微一笑道:“谁说江湖人就必须会武功了?我们虽不会武功,可也是江湖中人,我既江湖人,自知江湖事,又怎会不知剑魔之名?”

青袍客听杨过又把话给顶回来了,面子上自然挂不住,只听他狠狠地“哼!”了一声,一甩袖子,竟转过身来不理睬杨过等人了。追莽荒纪,还得上眼快。

杨过见状暗笑,心道“都说此人狂傲不羁,做事不尊礼法,邪里邪气,嘿嘿,我看他分明就是一老小孩嘛,哎,还得让人哄着。”想到这,便开口道:44.怒了,郁闷了“我听闻东邪黄药师时常一身青袍,腰间挂一玉箫,风流倜傥,为人洒拖。”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顿,见青袍客果然眼lou欢喜之sè,暗笑,接着道:“本以为前辈便是那五绝之东,如今看来,却是不然。”

青袍客差异,回头问道:“何解?”

独孤念与小龙女闻言也是颇感兴趣的竖起耳朵,毕竟五绝在江湖中的名气太大了。

杨过见青袍客果然问出了他想要的话,便忍住笑意答道:“想那东邪黄药师何等的胸襟气量,又怎会为我这我这无名小辈的一句话而斤斤计较?”

青袍客闻言一个趔趄,险些气的一头扎倒,他纵横江湖数十载,他人见了他不是恭恭敬敬,便是噤若寒蝉,何时被人这么损过?可是杨过那话说的明白,却令极好面子的青袍客毫无反驳之言,也只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了。

青袍客理了理愤然的心情,无奈一叹道:“好小子啊,老夫却是着了你的道儿了。”说到这却是在脸上一抹,便见刚才那奇丑无比的老者已然变成一玉树临风,气质非凡的…44.怒了,郁闷了老头儿了……原来那青袍客刚才却是戴了一张人皮面具。

摘下面具的青袍客微微一笑,继续对杨过说道:“没错,老夫便是那东邪黄药师!”

独孤念听黄药师亲口承认自己五绝的身份,不由得好奇道:“你就是五绝之东?”见黄药师点头,便啧啧有声道:“我看你也只是后天巅峰的修为,比起老顽童那老小子却是差远了。”

黄药师怨言不悦,冷哼一声道:“不懂武功却妄自言语,也不怕闪了舌头。”

独孤念见状摇头叹道:“我听杨兄弟评价你行事潇洒,不拘一格,便一直想见识一下五绝之东的风采,哪知今rì一见,才知东邪竟是一傲慢无礼,狂妄自大之辈,甚憾,甚憾。”

黄药师听到此处,虽心中怒极,却也不愿失了宗师风范,再加之老独“没有武功傍身”,他也懒得与其计较,我黄药师是何人,被狗咬了一口,难道还要要回去不成?

老独见黄药师被他说得“无言以对”,便点点头道:“知过能改,善莫大焉。”此话一出,杨过险些笑喷,不过他心中虽然笑得打滚,表面上却是一副天塌不惊的表情。

黄药师见独孤念竟以一副长辈的口气教训起来自己了,却是再也忍不住的反驳道:“老顽童武功不弱,使出那左右互搏更是可以与我打个平手,可是他若要胜我,却难比登天,你说他武功胜我些许,却又证据何在?”

“你最近可与他交过手?”

黄药师一愣,随即又傲然道:“没交过手又何妨?我的武功进步自然不会慢过老顽童!”

独孤念摇头叹道:“没交过手便妄下结论,岂不是狂妄自大?以老顽童那先天中期的修为,若是还敌你不过,岂不是天方夜谭?”

黄药师闻言只是嗤笑一声,转过身去,竟是再也不理独孤念了。

独孤念见状气结,道:“你嗤笑什么?难道我说的不对?”

“你对武道毫不了解,也敢在我面前胡言乱语?”言罢黄药师转过身来,轻蔑的盯着独孤念道:“你若说老顽童如今初入先天,我还有2成可能会去相信,你却说他是先天中期的修为,哼!短短十数年,又怎会有如此进步?”

独孤念闻言气结,拎过杨过道:“这小子还不到弱冠之龄,如今已然是…唔…唔…唔…唔…,你干什么啊?”原来却是杨过把老独的嘴堵上了。

“哼,他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子,又能证明什么?”黄药师见杨过堵上了独孤念的嘴,更是确信独孤念在胡说八道,他三番五次的被驳了面子,已然气急,对颇合他脾xìng的杨过也没了好脸sè。

杨过知晓黄药师的脾气,自然不会生气,只是可怜兮兮的看着老独道:“我真的不会他们练的那些武功啊。”意思很明显,他们练得我都不会,嗯,确切的说是不屑于去练。

独孤念见杨过竟不帮他说话,愤然的瞪杨过一眼。老独被黄药师一番冷嘲热讽,也是动了真火,见杨过不帮忙,忙跑到小龙女身边,哪知老独还没开口,便见小龙女歉然一笑,道:“过儿不让我说呢…”

独孤念七窍生烟,险些软倒……

黄药师见老独竟然去拉两个没练过武的人来作证,无奈的白眼一翻,说道:“黄某人不屑于与你这种人为伍,告辞了!”言罢便使出轻功,飞身而去。

杨过正在承受着独孤念那杀人的眼光,哪知黄药师说走便走?想起黄药师刚才夸赞年轻之时的老独的那番唏嘘的样子,又想起他刚才对老独的冷嘲热讽,却是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他实在是想看看黄药师知道老独身份之时的样子,便随手布了个七彩气罩,将方圆百米的地方罩入其中,却正好阻住了黄药师的去路。

话说黄药师现在很郁闷,十分郁闷。他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一个附和自己胃口,而且根骨绝佳的小子,本想收为关门弟子,也好使自己这一身绝学不会失传,哪知那杨改之身边竟跟着一个只会不懂装懂,胡言乱语的家伙。黄药师生平最讨厌的便是这种在他面前不懂装懂,还公然与其顶撞之辈,那里还会有好心情?“哼,要不是看在杨小子的面子上,我哪里还会与你这种人谈论一言两语?哎,可惜了独孤念这个名字啊。”黄药师心中暗叹。

让独孤念一搅,黄药师收徒的心情已然“远走高飞”,他自己也是只留下一句话,便起身离开。哪知黄药师还没走上3步,便见一七彩气罩后发先至,穿过他的身体后,便停在他的眼前。黄药师那时正行至半空,哪里停得下来?他见那气罩已然好端端的穿过自己一次,自己自然也会穿过,便想穿过去之后再做定夺,毕竟光看卖相,便知这气罩绝非凡物。

“咣~!!!”黄药师的想当然没有成立,气罩的确是穿过他了,他却没穿过气罩。

坐在地上的黄药师,捂着头上那生平第2个大包,望着眼前这玄幻无比的七彩气罩,黯然一叹,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