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紧要关头

大长老的言论,正好戳在了他们的心里面。

说在了他们的点子上。

所有人都在这一刻纷纷的点头。

不错。

家族之所以说家族,就是因为有规矩的原因,若是破坏了规矩,又该成何体统。

况且那些流奴基本上都曾经是家族里面的仇人。

如果将他们给放了话,又该如何服众,再说了,如果将他们放走的话,必定会为以后给家族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大长老微微的翘起自己的唇角。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呵呵。

此时他转过头来看着站在下面的那个仆人。

就算你教会他又怎么样,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罢了,莫非还真的想反了天不成,只需要我死死的拿捏着这一点的话。

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

我都要看看你到底能怎么样。

大长老冷笑到。

相反于在下面那一群慷慨激昂的群众们,柳杨到显得要冷静得多了。

大长老的言论,他早就预料到了。

如果他不拿捏住这一点来控制自己的话,他自己还倒还真有些怀疑他呢。

但柳杨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起到一波三折的效果,并且只有这样,才能把自己的形象给最大化起来。

“不知道大长老没有发现,大长老所说的一切都是这件事的弊端。”

缓缓地,柳杨转过身,轻轻地向前走了几步。

原本柳杨这具身体,长得就不赖,一身蓝色的衣衫更是衬得他清秀。

眼睛淡淡的看着大长老。

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但是大长老应该知道凡事都有功弊两端,若是大长老一味的只拿捏弊端而忽略功端,那可就有些不得而失了呢。”

微微的笑了笑,翘起自己的右唇角。

而此时大长老也有些感觉到了,站在他面前的年纪只有12岁的少年,好像变得比以往有些不一样了。

如果说以前,那是对他的儿子构成威胁,但是现在的话,好像对他自己也造成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就好像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一个孩子,而是跟他一样的同龄人。

微微的作不起自己的眉头。

冷冷的盯着他。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说,我私放流奴固然有错,但是功大于弊。”

“呵呵。”

大大佬听出他这句话后,冷冷一笑。

整个广场上面都能听出那冰冷的声音。

所有人听到后,也都不敢吱声。

忽然的,原本阳春三月的季节,在这一刻起来倒真的有些像是冬天。

一股冷风从东北风上侵袭,让他们的心里犹如掉入了冰窟当中,冷的发寒、发抖。

“真是可笑至极。”

“一个孩童竟然敢说自己私放流奴竟然有功,当真是无稽之谈!”

砰的一声!

案板说在桌子上。

砰的一声就炸开了。

整个案板立刻油葫芦爆炸的碎片一样四分五裂,有的甚至都冲上了三米高的高空。

看起来就像是一把飞射出去的箭。

箭尖指着柳杨的心脏,只需要他一眨眼的时间就能穿插过他的身体。

而他也就自然地倒了在台子上,倒地不起。

柳杨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所以到并没有显得特别的惊慌。

“不知道大长老在生气什么?”

“难不成是在怀疑我,我话说的重要性吗?”

“你觉得呢?”

大长老的眼睛微微的盯着他。

“难不成你叫我去相信一个十几岁孩童的话语。”

“若我要是信的话,恐怕这家族就要完了吧?”

两人在空中争锋相对,谁都不饶的谁。

特别是大长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柳杨,如果眼睛是刀子的话,那么柳杨已经不知道被桶死了几百回了。

眼睛深深地看着他,似乎想看清楚他身上到底隐藏了怎样的秘密。

为什么他觉得自己有点看不清他呢。

就好像在他的面前披上了一层黑布,挡住了他的眼睛。

“林风知道,或许我现在的话语让您有些无法接受,但是我还是想让大长老能够听我解释一遍。”

“毕竟只有当深入的了解到我这个计划之后,才能明白我为什么所说我的功劳大于我的过错。”

柳杨缓缓地说道。

而大长老只是冷笑一声,并没有阻止他。

相反,他的心里面也有些好奇。

眼前的这只鸟能扑腾出怎样的水花。

“小子,这老头真烦人,我有些看不惯他。”

“你要给我好好教训他。”

那道声音又在柳杨的心里面想起。

但是此时柳杨已经没工夫管他了。

“林风独胆向大长的讨要一人。”

“带那名我放走的流奴上来。”

而大长老只是看了他几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挥了挥手,示意下面的人讲流奴带上来。

时间没过去很久。

刚刚走的士兵立刻就将人给带了过来。

柳杨此时也注意到了那名流奴,准确来说是比他还要小一些的孩子。

从他的身体上看的话,的确要比自己小一些。

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没出要么说清一块的要么是紫一块的,反正就是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

并且两只手戴着手铐,两只角下面又绑著沉重的铁链。

人刚被带来的那一刻起就被扔在了地上,倒地不醒,就好像是陷入了昏迷一样。

而柳杨也有些惊讶,他原本以为被放走的流奴起码是一名中年男子。

再不济也是一个20多岁的青年,再差的话也顶多就是个女子了。

可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竟然是个孩子。

“人我已经带上了,不知道你到底要说什么呢。”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柳杨有些觉得大长老似乎有些看出了他在拖延时间。

“大家都明白。”

“基本上被关押在地窖里面的流奴,都是我们家族里面的仇人。”

“甚至上可以说的世界上,里面的每一个流奴所杀的人里面,或许或多或少的都有我们这一脉的亲人在里头。”

“但是,据我所知,从家族里面建立到现在已经最少有三百年的时间了。”

“虽然每一段时间都有流奴被关押在里面,但这些人,只不过是逃走的那群让当中的110吧。”

“这么多年过去了,也不免有些漏网之鱼。然后再慢慢的聚集在一起,在紧接着壮大。”

“光是据我知道的,家族建立至今,有四十多个与家族的关系不是非常的好。”

“而这四十多个家族里面,最少有十多个是那些逃走的流奴,慢慢的建立起来的。”

不仅大长老再认真的听着,下面的所有人也都在认真的听着。

他到底想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