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冥界府守

凌晨收手,往右移开步子,只见在祁老头正后方,一个冥界的黑衣使者从墙里穿出,快步走了过来,身后跟着穿出丁冥差。

都灵川见来的是冥界的,心惊起来,躲到凌晨身后。

凌晨自从知道自己对付冥界的虾兵蟹将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后,对冥界的使者倒是不放心上,自信道:“如果我非要让他说呢?”

一转眼功夫,两个冥界使者已到了祁老头身后,率先出来的冥界使者道:“我会不让他说。”语气亦是极其自信,对凌晨有些不屑。

凌晨看过去,只见那使者领口只有一个勋章,章上字号为“土”,一时也想不起来只有一个勋章的职级是什么,但自从在都灵川病房暴虐了一个勋章都没有的暗长,便当这使者不过是一个高傲自大的家伙,也懒得理,并不放在眼里,心想只要他出手干预就教训他,对祁老头道:“祁老头,你再不说,我就要再一次用摄魂石了。”

“我倒想看看,三番五次阻拦冥界行事的人是个什么人。”土府守转身看着凌晨,目光凌厉,声音中带着怒火。

凌晨见祁老头不说话,喝到:“祁老头,那就别怪我了。”说着四颗摄魂石飞将出去,直奔祁老头。

土府守见摄魂石飞出,有些吃惊,想不懂为何凌晨有肉身还能容纳摄魂石。伸出右手来,用力一吸,四颗摄魂石便往他掌中飞去。

祁老头一阵头晕,虽双目失明,不会看见天旋地转的景象,但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体是不是要倒了,如果要倒,又将是倒朝哪一边,急忙又是拿着竹竿一阵乱戳。

凌晨一惊,急忙用力一吸,四颗摄魂石连同丁冥差一道朝自己飞过来,但丁冥差飞过那使者身旁时,土府守突然伸出左手拉住,而土府守似乎能免疫凌晨掌中的吸力,只是身体微微后仰,保持力量平衡,以防止身体被丁冥差拉得往前去。

四颗摄魂石最终被凌晨吸入掌中,但丁冥差还横在空中,被土府守拉着。

“地藏王府标符?”土府守看着四颗摄魂石被凌晨收下,朝摄魂石消失的地方看去,看见了凌晨手中的胎记,不由得大惊。

凌晨见自己手中隐形的旋风对跟前的冥界使者无用,便收了吸力。

丁冥差落下,惊叹道:“地藏王府标符?”他和庚冥差一样,之前见到的时候也知道凌晨手中的胎记自己见过,而且就在冥界,还是一个很庄严的地方,但见到的次数实在太少,一时记不起到底是在哪里见过,此刻听到土府守说“地藏王府标符”,一下子便想起来是在哪里见过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土府守语气客气了一些,但神情冰硬。

凌晨见这冥界使者似乎跟其他的冥界使者不一样,更不是什么虾兵蟹将,心中警惕起来,道“我就是个普通人。”

“那你手上怎么会有地藏王府的标符?”土府守问。

“什么标符不标符的,这不过是个胎记。我倒是想知道你是什么人?不,什么……角色?”凌晨不知道如何形容这个不知道身份的冥界使者。

“你不说你是谁,凭什么要我告诉你我是谁?”土府守又变得严厉起来。

凌晨冷哼一声,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是不是你安排这老头撞都灵川的?”

“都灵川?”土府守听后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就是我身后这个……女子。”凌晨顿了顿,此时竟然不知道如何描述都灵川了。

“无可奉告。”土府守侧过身子,不正眼看凌晨。

凌晨怒火攻心,喝到:“祁老头,不见得这两个冥界的使者能保得住你,说,为什么要害都灵川,又是谁指使你的?”

“带他走。”

土府守边说边去扶了扶祁老头,只见祁老头让他一扶,顿时不在东倒西歪,立直了身体。

凌晨见了,有些惊惧,他竟然有和自己一样的能力。

“这边走。”丁冥差客气对祁老头道。

“哪里走?”

凌晨说罢,四颗摄魂石再次飞出,无奈这次有土府守扶着祁老头,摄魂石完全没有作用,凌晨一惊,再次收了回来,左手放开都灵川,双手握起拳头,准备上前阻拦。

土府守松开祁老头,朝凌晨走来,也挥出拳头,凌晨此刻心知这使者必然有两把刷子,不敢轻敌,用尽全力朝那使者打去。土府守也不闪避,找准凌晨拳头,两拳相交,土府守被击得后退几步,有些震惊。

凌晨只感觉胸口的伤口震痛,微微退了两步。此刻他知道这货的输出跟之前的冥差就不是一个量级的,之前遇到的冥差即使握着摄魂石,也最多如同打到风墙上,这次却如同打到一个相扑肉肉的肚子上一样,虽不觉疼痛,但反作用力竟让他身体倒退,震得伤口刺痛,暗骂:“妈的,这伤害一下子提高了几个等级,算是暴击还是因为我轻敌?可是我已经尽全力了呀。”

土府守退了几步,看着凌晨,很是惊讶,似乎凌晨的力道让他意外了,他上位到府守的时间不长,一来还不能完全发挥混元珠的力量,二来从未与凡人交过手,心里完全没底。本来打算是要带走都灵川的,但看如此情形,似乎是不太可能了,有些不甘心。

凌晨见那祁老头已然被丁冥差带着逐渐走远,虽然想去追,但面对眼前的这个障碍,自己并没有必胜的把握,更可恨的是自己身上伤口还没好。

土府守似乎见凌晨有疼痛的感觉,以为凌晨已经受伤,得意起来,想威慑凌晨,试试能不能吓破凌晨胆,道:“交出你身后的女鬼魂,今天就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我以后也不会为难你。”

“笑话,有本事你就过来抓,你不找我麻烦,我偏要找你的,不查出是谁枉杀无辜,我还不罢手了。”凌晨听那使者此刻竟然想要都灵川,再次怒火攻心,握起拳头,打算再次出击。

土府守见凌晨目光凌厉,又不似受伤的样子,知凌晨毕竟有**作为掩护,自己讨不了好,只得作罢,只是这索寒亲自下的命令,自己却完不成,不免不好交差,一时犹豫起来。

凌晨见那使者正在犹豫,机不可失,脚用力一蹬,如箭飞出,直奔土府守。

土府守见凌晨袭来,不愿再跟凌晨硬碰硬,只得闪避。

凌晨虽然身体受伤,但格斗散打是里手,土府守只忙着闪避反倒给凌晨机会,忍着伤口疼痛一个转身后踢,正中土府守胸口,踢得飞出两米远,但自己也被震得胸口发闷。

土府守见凌晨绝对不是普通的人,只得死了带走都灵川的心,转身快速穿过墙去了。

凌晨见那使者走掉,才安下心来,只是伤口剧痛,都灵见凌晨似乎受伤了,走过来一看,见凌晨内衣上印出血印,叫道:“快去医院,你的……你的伤口可能裂开了。”

凌晨低头看了看,内衣上已红了一小片,皱了皱眉,心中一惊:“还好没让那使者看见,不然一直打下去,反倒是自己吃亏了,唉,又要去医院待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