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洞房花烛夜

“我得走了。”萧饬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上官青芜,今日过后,他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随时过来看看她了。

“好。”上官青芜自然没有问原因,因为这毕竟是栖王府,他的身份,确实不好在这里逗留太久。

毕竟天底下只要是跟“公子风流”沾上边的人,那一身的丑誉怕也是难得洗净了。她虽然不怕外边的闲言碎语,却也不想无故给栖木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上官青芜揉了揉差不多饱了的肚皮,透过房梁看到外面的天色还尚早,猜想着栖木应该还要过会儿才会回来,不由得有些无聊,算了,先睡一觉再说。

昨天虽说她昏迷了许久,但昨夜她也确实没好好休息,此时突然有些犯困起来。上官青芜捏了捏有些酸痛的肩膀,然后便倒在了**。

许是太累的缘故,没过多久她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上官青芜好像做了一个很是羞涩的梦,她只记得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吻她,那熟悉的气息让她忍不住也开始回应着那个吻。她不会记错那种感觉的,那是栖木独有的味道。

但没过多久她便感觉栖木放开了她,然后她感觉栖木在她额头轻轻的印了一个吻,然后便替她捋好了被子,便离开了。

她记得梦中的自己好像还很不知羞的拉了栖木的手,然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待上官青芜终于睡饱了之后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发现栖木竟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凳子上。

看到她醒来了,南宫栖木温柔的笑着走了过来,替她整理好头上的装饰,关切的问到:

“一定饿坏了吧?”

“才没有,我可是吃饱了才睡的。”上官青芜浅笑着说到。

她这么坦诚的承认倒把南宫栖木逗笑了,“那娘子可愿意陪为夫喝了这交杯酒?”

上官青芜有些坏坏的去揭南宫栖木的面具,这一次南宫栖木却没有让她如愿。

收到来自上官青芜桃花眼里的疑惑,南宫栖木温润如玉的吐字说到:

“揭开这张面具之后,以后,你生生世世便是我的人了,你可愿意?”

上官青芜听到南宫栖木这般说到,那双漆黑的眸子此刻竟有些不安,她“噗嗤――”笑,不由得接话说到:

“好,我上官青芜发誓,以后生生世世,他南宫栖木都是我的人了。”

南宫栖木被她正经的样子透乐了,明明自己说的她是他的人,怎么在她那里就颠倒了呢?

不过,他也不跟她计较了,就算他认输,以后生生世世,他都是她的人了!

上官青芜看到南宫栖木宠溺的眼神一动不动的望着自己,她突然真的感受到了那所谓的“幸福感”,栖木,能在这个异世与你相遇,是上官青芜这辈子最幸福的事。

上官青芜这般想着手中的动作也开始了,她说过,这张面具,除了她,谁都不可以碰。

“你的脸!”上官青芜刚取下面具便不由得被眼前所看到的惊呆了,她看到了什么?那曾经横跨在他脸上的那条丑陋的伤疤突然就消失了。

她的栖木,好美!

那双仿佛被墨染了一般的双眸此时正满含神情的望着她,那如羊脂一般光滑细腻的皮肤散发着健美的光芒,那对仿佛用剑刃雕刻过一般的双眉,那形状美好得让天下女子都心动的薄唇,那高挺的鼻梁,那几缕倾斜而下的青丝更是给他增添了几许别样的美。她的栖木,原来生得这般妖孽!

“好看吗?”看着眼前的小娘子仿佛已经看呆了,南宫栖木不由得坏坏的问道。

“好看。”来不及思考,答应已经脱口而出。这世间,怕是再也找不出比栖木更妖孽的男子了吧。

“那娘子,喝酒吧。”南宫栖木看着依旧呆呆的上官青芜,他知道,他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

也不枉他忍着那非人的痛楚洗掉了那条丑陋的伤疤。他知道,在他被人说容颜尽毁的时候她还愿意爱他,那她自然是值得拥有他最好的样子。

“好。”上官青芜纤细白皙的手指不由得端起了那玲珑剔透的月光杯,与南宫栖木进行交杯之后便饮尽了杯中的酒。

“青芜,现在可饿了?”南宫栖木关切的问着因喝了酒脸颊有些绯红的女子,他仿佛看不够似的一直望着她绝丽的容颜上,像要把她的每一寸模样都深深的刻在脑海里。

“没有。”饶是上官青芜再不在意的性子此时也被他看得有些害羞了,如果是别人,早不知被她揍成什么样子了,可是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她的栖木。

除了害羞之外,她还真的是不知如何似好。

南宫栖木看着有些害羞的女子,不由得有些开怀的笑了。他一个打拦便将眼前的女子抱在了怀里向那张红鸾床走了去。

上官青芜自然是明白接下来要做的事,不由得耳根开始发烫了起来。虽然上次他们也有……可是,那毕竟是在栖木意识不太清明的情况之下。

南宫栖木一脸温柔的将怀中的女子放在了**,然后替她取下了头上的凤冠霞帔,此时她额头间的那朵雪花衬着她娇羞的样子格外好看,“青芜,你今日的样子,真美。”

“你也是。”上官青芜主动的将自己的红唇递了上去,她的栖木,今日给了她太多的惊喜,先是腿,然后是脸……她真不知,原来她的栖木站起来的样子竟宛如神祗,那一身清贵,除了他,再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南宫栖木像是对待稀世珍宝一般细细的吻着她,先是眉眼、鼻子、唇,再到耳际,脖子,接着他伸手温柔的解开了她的衣裙,然后再沿着锁骨一路往下,接着是那最柔软的地方……

她的美好,自那日他便已经尝过了,可是那种感觉已经深入骨髓了,她如如同那致命的罂粟,致命却又让人上瘾……

接着他也褪下了自己的,在覆上她的那一刻,他仿佛感受到了怀中女子的轻颤。

他火热的躯体与她的柔软紧紧的契合在了一块儿,上官青芜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不由得轻声问道:

“你喝酒了?”

“只喝了一点。”说完便用唇封住了那魅惑的红唇,他的吻不断加深,上官青芜只感受到如同有烈火在包裹着她一般,哪怕是要将她焚灭了,也甘愿。

周围的温度越来越高,南宫栖木伸出手拉上了那一袭红帐,关灭了这一室春色,但夜色分明还长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