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大家表情凝重,每个人都在暗自思量着这正规军与咱们这种小帮派的气势就是不一样。

商均说道:“大家听了罗大哥说的,就更可以想到,直接火拼,我们似乎没有太大的优势。所以在经过我们几个负责前期劫金的人商量过后,我们打算利用对方的软肋攻其不备。”

商允禅点头道:“均儿昨天已经同我商量过了,我觉得可行,你在同大家说一下,看看哪里还有遗漏的。”说着,示意商均对大家继续讲。

商均点头继续说道:“我想他们要从临县到马安堡,这一路比较难行,他们采用的是马车运输,并且在这六天里会途经四五间客栈”。

“在白天的路上劫金也就直接等于火拼,我们今天暂不说此种方法,着重说一下住宿这段期间的计划,而住宿期间也正是他们防范最严的时刻。”

“罗大哥已经打探清楚他们的人员安排,夜晚四人守在内,另外四人守在外,两波人倒换,另外的几人不负责夜晚看守,只负责他们这几人全天的吃喝拉撒!”

“我们动手的地方就是其中的一家叫‘红宝客栈’的地方,在‘新辽允’,那里面都是我们的人,而我们的内应,罗大哥找的不是其中的看守,而是一个负责这些人吃喝拉撒的人!”

商均见大家听的入神,又继续说道:“但是大家不要以为这个内应可以控制他们这些人每天住在哪里,他们这些人是行在哪里就住哪里,所以要让这个人将全程行走的时间掐得恰到好处也不是件易事!”

商均继续说道:“如果这个内应将他们成功引到这家客栈后,我们也是采用机关暗门的办法,在他们换岗的时候将其偷梁换柱,调包换掉。待第二日他们离开客栈后,我们的人就取走这些金条,进入下一个环节。”

“我们第一批护金的人,还是由年青人组成。这里也包括我,我们会将这批金条取到后,同样以马车运输,并且护

送运至‘旧辽允’这里,这也是往‘华义堂’指定藏金地点走的必经之路,第二批护金人需要在此接应。”说着商均用手指着桌面的地图给大家看。

随后商均又说道:“大家到了‘旧辽允’,第一批护金的人就停留在这里,直到我们的人押着金条行至够两个时辰,基本已经安全后,这时第一批护金人将迅速往回撤,这样的作用在于阻截。

以防止对方追来,这里通往‘华义堂’只有一条路,如果对方追来,只要第一批人守住路,他们就无法追击,而第二批护金人接到这批金条后,就需要一直押运到‘华义堂’为止。”

商均将全部计划讲完,看着大家的表情,征询着所有人的意见。

有人提出了一些劫金过程中的细微问题,在大家商议过后,最终确定了采用商均主张的这种偷梁换柱的办法。

在商均与肖山子确定机关暗门的设计细节的时候,肖山子不愧是个中高手,有一些方法商均还从未听过。

肖山子耐心地为他讲解,两人谈的颇为投机,在商均临行前,肖山子又一次嘱咐商均,要带着自己送给他的那块‘福冬’!

在临行前一天,阿妹知道他又要为‘华义堂’去做冒险的事,心中对父亲十分不满,商均劝她道:“你不用担心,我就做这最后一次,总不能驳了未来岳父的面子!”

两人又调笑了一阵,阿妹见自己送给商均的佛牌有些污迹,就对他说道:“把它拿下来,我帮你擦洗一下吧”。

商均摘下佛牌,突然想到了肖山子送他的那个‘福冬’,就将它挂在了颈中,阿妹一见这个‘福冬’造型也瞒可爱,就对商均说道:“你就挂着这个吧,免得脖子上套了好多条,看起来也不美观。”

两个人手拉着手,憧憬着他们的未来,在这个情意绵绵的夜晚,在商宅的庭院中,两条幸福的身影撒在柔美明亮的月光下……

第二日一大早,商均、商超、罗

城、老八等二十几人全部准备妥当,整装待发。

冯忠走到商均面前,又为他检查了一下随身携带的武器,一眼见到自己送给商均的短刃,笑着对他说道:“有枪和匕首就够了,还带着这个,拿着总是长一些不如匕首方便。”

商均看着冯忠,调皮一笑:“还好忠叔送我的是短刃不是铁锤!”

“你这小子!”冯忠看着他们越见越远的身影,眼中充满着关爱……

骄阳在炙烤着大地,热浪翻卷在临县这二十几个行路人的周身,天气热得几乎要燃烧起来。

押运这批黄金的小头目抱怨道:“这种鬼天气,让老子出来,也给不了几个钱,真他奶奶的不是什么好差事!”

同样是押运人负责后勤的刘飞拿着水壶连忙递给他道:“咱们这一组人,就是后娘养的,什么好事都没咱的份,就这种没人待见的事,一轮一个准,准跑不了咱们!”

小头目一听刘飞嚷嚷,叹口气道:“谁让咱们上头没人呢!”想想也确实窝囊。

刘飞又说道:“来!大伙都歇歇,坐这儿喝点水,那谁,前面有个卖瓜的去弄两个去!”刘飞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手下的后勤小兵说道。

小头目就喜欢刘飞这样能说会道的,他觉得刘飞将自己照顾的周到,跟他讲话舒心、畅快。

他们一行人行至第二日的时候,路依然那么难行,天依然热得烤人,每日为了押运这批黄金,晚上想睡个安稳觉也不能。

小头目嚷嚷着催促快点赶路,这天大家状态都非常不错,日刚过午就已经行至‘旧辽允’的地界了,刘飞心中有些暗暗着急,照这个速度,夜晚这店恐怕可就不是‘红宝客栈’了。

刘飞一急,这可怎么办才好呢,突然眼睛望像了马车,心想如果当着众人的面给马车做手脚,怕是太张扬了,转眼又看了看这匹马,计上心来,他悄悄将自己备的一包泻药加大了数倍剂量灌在了喂马的水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