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均悄悄上了二楼来到他与阿妹的主卧房内,他轻轻地推开房门,见里面空无一人,却听到有“哗哗”的撩水声,卧房与洗澡间相连,他向里张望了一下,随即唇角擒起了一丝笑意。

“是阿妹这个时候在洗澡,有趣极了!”商均想着,就蹑手蹑脚地潜入了房中,他轻轻关上了房门,寻找屋内的掩体,想突然冲出来逗她。

他悄悄躲在一旁偷窥起背对着自己正在水池中洗澡的阿妹!

只见阿妹将自己一头湿漉漉的秀发轻轻挽起,随手拿起手边的发簪将发丝别住,但却仍有几缕湿发被遗忘在雪白的长颈上,她们贴在阿妹的颈中使她看起来更加妩媚动人。

阿妹一身细腻光滑的肌肤透着青春的气息,玲珑娇挺的曲线在商均面前一览无余,她双手轻轻捧起池中的清水,仰起头将它们撩到纤长的脖颈上,那一捧水缓缓而下,直到它们滑向她的胸前,这才散开。

商均看得有些心猿意马,他连忙收回了窥探的身子,见到阿妹身后椅背上搭着的丝质睡衣,心念一动,伸出手去……

阿妹由水中站起身,当她伸手去取衣服的时候,自己奇怪地“咦!”了一声,她双臂护住胸前,由池中走了出来反复寻找了几次,又嘀咕了几声。

躲在暗处的商均见此情景忍俊不禁,暗暗好笑。

只见阿妹又走回卧房,转了一圈以后,自己又是奇怪地“咦!”了一声!衣帽间在隔壁房,阿妹蹑手蹑脚来到门旁,悄悄将房门打开一个小缝,她试图想趁人不注意去衣帽间重新取件衣服。

当听到人来人往的声音后,最终她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她又重新回到了洗澡间寻找。

她一转身踩到脚下一件丝质的布料,低头一看,竟是自己的睡衣,心下更加奇怪,自己又是几声喃喃自语,披上睡衣转身就去了卧房。

当她再次回到洗澡间时,只听见里面“砰”地一声巨响,跟着室内水花四溅!

只听那里面

悦耳的女声说道:“你这毛贼,敢偷本姑娘衣裳,简直不可饶恕!”跟着嬉笑声起……

“喂!你做什么!女流氓!霸王硬上弓你!喂!不是这样的……”随后凄惨的男声久久回荡在宅院的主卧房内……

罗城与商均回到宅院后,他一直惦念着妻子舒玉的身体,当她回来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舒玉并不是生病,而是怀了宝贝,罗城自从知道了这个消息后,喜得整日合不拢嘴,更对舒玉百般宠爱……

自从商均决定迁到周宅后,老八与罗城的家眷也随着商均一块儿来到了鹤芸的周宅,他们形影不离,终日亲如兄弟,并且大家住在一块儿的好处也不少。

八嫂见到鹤芸的周宅如此奢华,禁不住羡慕道:“住在这里,简直就是天宫啊!”

老八看着自己媳妇的模样好笑道:“她这是典型的没见过世面!”

舒玉也赞道:“这里真是好美!”

一旁的罗城见自己的妻子喜欢这里,心中也十分高兴。

只是阿妹没有他们几个那么兴奋,她没那么兴奋并不是因为她从小见的豪宅多,而是不知道这个素未谋面的婆婆是个什么样的人,不知道能不能相处的来。

商均没有与他们几个同行,而是由鹤芸安排,一到青浦县,就让他去见了几个生意上的伙伴。

到了黄昏时分,鹤芸与商均才回到周宅,除了罗城没有对鹤芸的容貌惊叹外,其它几个人简直被她的美貌惊得呆立当场。

八嫂更是脱口而出:“妈呀!难怪商均长成那样,原来他的妈妈长成这样!”

老八在一旁杵着她那肥胖外加稍显孕相的腰际,低声对她道:“什么这样那样的,闭上嘴!”

鹤芸笑笑,不以为然,她对这种惊讶早已司空见惯,当即对他们客气道:“都还习惯吗?有事可以找刘管家,让他为你们解决!”说着,眼睛上下打量起在一旁站立的阿妹。

鹤芸走到她面前,阿妹立即对她客气地叫了声妈,鹤芸笑笑问

她道:“你就是商允禅的女儿?”

阿妹见她头一句话就问自己这些,心想看来她还是对自己的身份耿耿于怀,当即微笑道:“是的,我是他的女儿。”

鹤芸点点头淡淡地对他们说道:“你们聊吧,我累了,先上楼了。”说着,自己就款款走上楼去。

夜晚,阿妹与商均躺在两人新的卧房中,阿妹转脸对商均说道:“均哥,我觉得你的妈妈不太喜欢我!”

商均一笑:“怎么会呢,她只是这么多年一个人惯了,性格颇有些古怪,但她不会不喜欢你的。”

阿妹嘴一撅又说道:“可我就是觉得她并不喜欢我!”

商均亲了一下她的俏脸,笑着调侃道:“你是丑媳妇没见过公婆的原故!”

“谁是丑媳妇!就你们母子美吗!”阿妹闻听之下,不依不饶,久不使用的神功又发挥在商均身上,没一会儿功夫卧房内就传出声声惨叫……

自从商均他们来到青浦县以后,对于‘元宝商行’的生意无非是件美事,在鹤芸的扶植下,商均不在只是拥有一家‘元宝商行’,而是几家买卖齐头并进,事业更是日新月异,欣欣向荣。

而这几个家眷的日子就没这么爽了,在周宅规矩实在是太多了,阿妹她们三个对这里的拘谨承度都有同感。

这天,两个因怀孕而腹部隆起的女人在周宅外的一处小摊贩前驻足,她们对小贩手里的一枝木棍和一根细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小贩热情地为她们一边演示一边说道:“两位大姐,你们这回可看清楚了,看我手里这绳子到底是套住了木棍呢,还是没套住!来!在试试你们的运气,怀着小孩运气一定好,在试试!一次最少三枚铜板多了不限!”一边说着,一边极力地挑唆舒玉和八嫂往上押钱。

八嫂可能是与老八结婚时间长了,沾染上了老八的习惯,一提起下注赌钱,瘾头竟不比老八差,听那小贩说的轻巧,又从怀里掏出一些铜板来交给那小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