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娇嗔道:“你想得美,谁给你生十个八个孩子,像猪一样!”

“噢?像猪一样?那我可要检查一下!”说着,商均坏笑着就朝阿妹扑去……

天空湛碧,不见一丝浮絮,杂色已被滤净,瑰丽熠熠生辉……

木屋的生活宁静而安详,阿妹与田嫂早早就去了山下买东西,福伯这几天不能带商均去山中采药。

原因是商均腿上还缠着福伯为他配制的伤药,所以他哪儿也去不了,只能乖乖呆在家中。

在过一个星期,腿上就可以不用在缠着伤药,活动自如了,去掉了一直以来自己担忧的病疾,商均的心情大好,他正将茶杯一个个擦好摆放在门旁的桌子上。

就在这时,远处有一群晃动的身影,由远及近缓缓朝木屋走来……

商均定睛一看,那为首的不是别人,竟是自己的养父商允禅!

他大惊失色!立即伸手关门,却已迟了!

商允禅怒气冲冲一把将门拽开,商均一步退到桌边,惊恐万分地盯着他们。

商允禅走上前来,二话没说,抬手就是一记耳光狠狠地煽在商均脸上。

不等商均有任何反应,商允禅一把扯住他衣襟猛地向外一抛,商均腿伤不便,一个酿跄就摔在木屋门外。

他趴在地上双手撑着正要起身,谁知商允禅又是一脚踹在他脸上,顿时商均鼻血喷溅而出。

商允禅指着他吼道:“阿妹在哪儿?”

商均怒视着他,不发一言!

商允禅见了更是火冒三丈,抬起右腿就朝商均身上踹去,他边踹边骂:“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小畜生,看你这副德行,瘸了还兴风作浪,阿妹在哪儿?你不说我今天踹死你!”

葛连芳是跟着商允禅一起来的,她一见此情景,慌忙来到商均身边,即心疼又焦急的问道:“均儿,阿妹在哪?你知道就说啊!不要让你爹生气!”

“你不要劝他,他这个人一向嘴硬,我今天看看他到底嘴有多硬。”说着吩咐人狠狠的打,商均趴在地

上,不发一言,默默忍着。

恰在此时,阿妹与田嫂一边闲聊着一边朝木屋走来。

阿妹乍一见有人殴打商均,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几步跑上来,一见竟是自己的父母,吓得一愣,跟着后退了几步。

她瞥见对方猛力捶打商均,立即拽开人群,扑上去挡在他身前,惊恐问道:“爹!你们要干什么?”

商允禅走到她面前,看了看她,抬手就是一记狠狠的掌掴,向阿妹骂道:“书都是白念的,这么不要脸,竟跟着男人跑了!”

阿妹被他打的跌坐在一旁,捂着脸低泣,葛连芳慌忙跑过去,心疼的搂住她急道:“你怎么这么大胆,也不告诉家里,就一声不响的跟着均儿跑出来?快点跟我们回去!”

商允禅走到商均面前,指着他说道:“算你跑得快,离开了杂物房,你不是在查我吗,我今天就告诉你,早知道你是鹤芸的小杂种,我早就该弄死你!让你害我,连忠叔也让你连累的才醒过来,你这个不祥的杂种。”说着,又向商均身上踹去。

商均刚刚听的清清楚楚,商允禅当年果然与自己母亲有恩怨,他对自己也确实存过杀心!

他一把拽住商允禅踢来的腿,猛力一推,商允禅一个不稳差点摔在地上。

商均怒道:“是你要害我!我不欠你什么!”

商允禅见他反抗,愤怒至极,让手下狠打商均,自己却抽出匕首来。

葛连芳母女虽然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但阿妹一眼撩到商允禅手中的匕首,大惊失色,冲过去挡在商均身前,痛哭乞求道:“爹!你们要干什么?他现在已经是我的丈夫了,你们不能杀他!”

葛连芳夫妇一听大惊,商允禅顿时气的握刀的右手不住发抖,怒道:“是你丈夫又怎么样,我今天不会留着他!”说着,握着刀就已朝商均身前走去。

突然的变化另葛连芳一愣,随后她急步上前一把拉住商允禅说道:“我不管你什么原因,你现在不能杀他,我不考虑别人,我只考虑

我的女儿!”

商允禅见一向温婉的葛连芳态度竟是如此坚决,他已经很久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了,两人对视了几秒。

商允禅缓缓收回了匕首,转头对商均愤愤地说道:“你好样的!我们走!”说着,转身带着他的人就离开了木屋。

葛连芳这时转脸看着阿妹,又看了看这间狭小的木屋,哽咽道:“我们把你养大,供你读书,你就是为了这样的生活就离开我们吗?”说着,伤心欲绝地指指这间木屋。

葛连芳即心疼又失望地落下泪来,对阿妹又说道:“结婚这么大的事,你也不告诉我们,你眼里还有我们做父母的吗?你们过得好,就这么好好过吧!”说完,葛连芳也缓步离开了木屋,刚刚发生的事情似乎猛然间另她苍老了许多,已没了来时的精神,任凭阿妹在她身后如何叫她,也不在回头。

阿妹双眼红肿、满面泪水地转过头问商均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商均吸了口气,扶着她的肩头紧紧盯着她的脸说道:“你只要知道我是你丈夫就行了!”说完与阿妹紧紧拥在一块儿……

福伯和田嫂刚刚在人群中一直没敢出来,此时见他们走远了,才跑到阿妹他们身边将他们急忙扶了起来。

福伯连忙去看商均的伤腿,只见他摇头道:“唉,只差几日的功夫,还是被他们撞到了伤处!”

阿妹大惊,急忙抓住福伯的手问道:“福伯,他的腿难道不能恢复如初了吗?”

福伯摇摇头道:“是不能了。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只是腿上有功夫的力道要弱一些。”

阿妹一听心下稍安。

商均一直低头不语,此时听福伯如此说,抬头望了望他,然后就没在讲话。

夜晚,商均一直坐在木屋外,似有心事,不吃不喝,也不发一言。

阿妹知他心情难过,也不多说,就静静的来到他身边坐了下来,她倚靠着他的肩头,商均将阿妹搂在臂弯中,两个人就这样默默不语的并肩坐在一块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