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呼吸都要凝固在了此刻,金鹏的话宛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我的心上一下又一下的刺着,直到刺出了往昔的甜蜜在鲜血中渐渐蔓延,慢慢的被鲜血掩盖,变的痛苦不堪,原来有的时候连记忆都是这样的痛苦呀!

“啊……”我疯了一样,不停的打着金鹏,一拳又一拳,他脸上的血沾染到了我的手上,宛如一颗残破的心在闪烁着血色的痛苦,逐渐的蔓延了起来。

“吴鑫,你有能耐就杀了我,你敢吗?”金鹏哈哈的大笑着,声音说不出的嘲弄;“既然你想要杨乐乐,那么我就把她给你,反正我也玩够了。”

金鹏讥讽的看着我;“我还以为你这几年有多大的变化呢,原来你始终都一样呀。哈哈……甚至连曾经的你都不如。曾经的你**不羁,野的像风,傲的像光。可是现在的你依然还在为她画地为牢,说起来真可悲,原来动了情的浪子,连枪都不敢拿了。”他大笑了起来:“现在你就杀我,你都不敢了。”

深深的吸气,呼气,我心如死灰般的笑了起来:“现在不杀你,那是因为你还有用,你放心,你离死不远了。”我有些茫然的后退了两步,仿佛整个人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离一空。

“哈哈,你别走呀,我和你说说杨乐乐在床上的表现……”金鹏讥讽的笑声依然还在继续着。

举目茫然四顾,四周梁柱似火,残破的墙壁似火,烧的我哏呛后退不能自已……

身旁传来了金鹏嘲弄的笑声:“哈哈……哈哈……”笑声满是讥讽。

“啊……”我低喝了一声,身体颤抖着疯了一样的跑了下去。我不敢在待了,我怕我会哭出来。

跑到楼下,我大口的喘息着,脚下一软,我就半跪在了地上,眼睛满然的睁着,满是痛苦的哀伤。

有泪从我的眼角落下,滴落到了地面,摔得粉碎,宛如过往的温柔清晰的呈现,只是终究还是破灭了。

许久之后,我看着灰白的天空,惨然一笑;“我需要吗?现在我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呀,只要我想。杨乐乐她算什么呀。”我仿佛在对自己的心说着,似乎要用这种办法来掩盖身体心

里的痛苦。

抹了一把眼泪,我坐在车上,茫然的看着车顶,指间的烟已经拉出了长长的烟灰,轻轻的一动,烟灰便散落而下,灰白了衣衫,也灰白了过往的时光。

将烟头丢了出去,车子启动,一脚油门,我扬长而去。刚走出不远,电话就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一下,就接听了起来:“喂,你好。”我的声音再次平淡了下来,似是将所有的痛苦都隐藏在了那层毫无波澜的平淡之下。

电话里沉默了许久,就在我刚要挂断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了里面传来了颤抖的声音:“是你吗?”

我愣了一下,想不到竟然是优然,随即已经数年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了,但是清冷的痕迹却始终都不曾改变。

“是我。”我沙哑着说道。

优然似是有些难以置信的再次重复了一遍:“真的是你。”

“是我。”我叹息着说道:“我,回来了。”

“是你吗?”

“是我。”

“是你吗?”

“是我。”

她不停的问着,我也不停的应着,直到她的声音逐渐的哽咽了起来。握着电话,我听到了她眼泪滑落的声音,轻轻闪烁,幽幽响彻。

“我想你了。”所有的时光都化作了一句想念,从她的口中淡淡的发出,仿佛过往的光阴,纵使有着千言无语,都便随着这一句话同时的闪烁而出:“你有时间吗?我想要见你。”

沉默了一下;“嗯,好,什么地方?”现在我也没有地方可去,而且我还有些事情要和优然谈。

“福东酒店,15—7。”

优然说完了地址,我把电话就挂了,把车子掉了一个头,向着福东酒店而去。优然开的是一个总统套房,等我到这里的时候,她早就已经到了,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我俩四目相对,谁都没有说话。我张了张嘴,想要开口,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纵使有着千言无语都已经哽咽在喉了。

优然穿着一件白色的漏脐装,下面是一件牛仔短裙,将一双修长笔直的腿**在外。她注视我许久,含

着泪,轻笑了一下:“你瘦了。”经年后,再相见的这一刹那,从她的嘴里吐出了第一句话。她张开双臂一把扑在了我的怀里,眼泪渗透了我的衣衫,有着阵阵微凉的湿润在我的胸前逐渐的蔓延。

伸出手去,我终究还是轻轻的搂住了她。

许久之后,她从我的话怀里抬起头来,眼中依然还含着热泪,只不过脸上却带着欣慰的笑容。从洗手间的镜子中我看到了我的脸,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稚嫩,更带着一丝沧桑。我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脸颊,苦笑了一声:“你还是旧时朱颜,而我却老了。”

优然轻轻的摇了摇头:“不,是长大了。”

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各种食物,在腾腾的冒着热气,阵阵香味传了过来。

注视了她片刻,我低低的问道:“这么多年,你依然还是一个人?”

优然愣了一下,随即有些低沉的说道:“被狼保护过的女人,不需要野狗的庇护。”

对此我只能苦笑,坐在沙发上,我叹息着说道:“对不起,以前误会你了。”当时的她明明是想帮我,但是我却误会了她。

“那不重要,你回来就好。”优然很是欣慰的说着,她拿过酒倒上了两杯,递给了我一杯。

我伸出左手接住,轻轻的喝了一口。优然看着我的左手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这几年,你还好吗?”优然柔声说道:“看你的样子,一定很不好吧。”

沉默了一下,我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了,好吗?也许真的不算好吧,毕竟这几年怎么过来的,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苦笑着说道:“好不好都已经过去了,不是吗?”

话音刚落,我电话就响了起来:“喂,天宇。”

“鑫鑫,老黄和吖佩让人砍了。”天宇有些疲惫的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

我陡然站起身;“谁干的?”现在我们风头正盛呢,谁敢在这时惹我们呀。不过总会有些人,想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毕竟我们刚回来,根基不稳。但是在这时,无论是谁惹我们,都不可能退,别人狠,我们要比别人更狠。只有这样才能逐渐的站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