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我实在是太熟悉了,而且自己本身就非常喜欢!

两个女歌手的声音可以说是非常有特点吧,小萝唱的第一段,卡卡**。唱第二遍的时候,卡卡忽然换了歌词了!

我开始的时候一惊,但立刻意识到,这不是换歌词,这是日文,是日文原唱!卡卡竟然用原版日文的歌词,完成了后半段的演唱。不得不说,其实这首歌的日文版本也超级好听,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么精彩的演唱了。

于是,立刻鼓掌,而且声音响亮。

卡卡朝我友好的笑了笑,继续下一支歌。

沧桑的声音出来了,一下子又抓住了我!我这个时候心中狂跳,她唱歌时候的神态,那种气质,那种感觉,和珍珍简直是一模一样!

声音的震动,也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听她唱歌,就好像听到了珍珍在唱歌,就好像我无数次听到珍珍带着曾经漂泊的记忆,在用生命歌唱!

一时之间,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珍珍的模样重叠起来,是那样的统一,那样的相似!

是的,她的样子,我是忘不掉的,还是她的歌,她的短靴,她曾经迷惘的眼神。

就这样,几首歌的过程中。我对卡卡有了一种很特殊的感觉,或者可以说是一种冲动吧。

我想在极短的时间之内,了解她,亲近她。

两个女孩加起来在台上表演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之后,另外一名男歌手出场了。

这个哥们个子不高,声音中心化甚至是偏向女性化,他的名字叫做刘超。这哥们自己连弹带唱,基本上到十点多都是他一个人了。

卡卡和小萝等于休息了,俩个女孩坐在不起眼的角落,喝着瓶装的绿茶,同时轻松的拨弄手机,像是在回复积攒了一个小时的短信和留言之类的。

我左右看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走了过去。

小萝首先发现了我,然后扬起小手朝我招了招。我也不客气,同样报以笑意,然后坐在了她们身边。而在这个过程中,卡卡都没有太多的抬头,始终在拨弄手机。

小萝很是热情,声音也和她唱歌一样的甜:欢迎欢迎,看来我们酒吧又要多一个同事了!这几天“许巍”都不在啊,我们三个快要撑不住了呢!

我客气的说道:我跟你们这些前辈不能比,还是新人,请你们多多关照。

小萝噗嗤一声就笑了,说你还是新人啊,我看你比我们几个谁年纪都大!

我半开玩笑的说,我长得有这么老么……

其实,还真的是好几天没刮胡子了。我胡子长得很快,为了给自己这张不及格的屌丝脸增加点辨识度,所以我根本没想着刮,就留着胡茬子上台了。这样的话,确实显得比较老气一点。

接着小萝的话题,我顺势问道:你们两个都是几几年的啊?

小萝眨了眨眼睛说道:这才刚认识呀,你这么快想打听我们年龄做什么啊?

我笑着说:就是想看看我猜的对不对。你是90后吧?

小萝说这个不难猜啊,我看着年纪就小,你长这么多胡子,你是几几年啊?

我盯着她看了一下,报出了自己的年纪,但是比我实际的年纪多报了两岁。报完之后,余光看着依然低头拨弄手机的卡卡,发现她应该是在听着我们的谈话,但还是不但算加入进来的样子。

有点遗憾,然后我半开玩笑的努了努嘴,问小萝:卡卡是几几年的啊?我肯定比你们年纪都大?

小萝抿了抿嘴,微微的笑着,但没有直接回答我这个问题。

因为明确提到了卡卡,所以她终于抬头了,面色有点冷,说我和你年纪差不多,这有什么好问的,然后又低下头了。

我等于碰钉子了,但还没放弃。我说卡卡,你们都在这间酒吧唱了多久了?

小萝主动回答道,我不到一年,卡卡姐时间长。

卡卡再次抬头说,冷冷的说道:干我们这行的,一般也干不了别的了。不知不觉年头就长了……换过几次东家,在大理三年了。

这一次,卡卡开口说话的字数比较多,算是很认真的回答我了。

我心中窃喜,赶紧说道:卡卡,其实你长得特别像我以前唱歌时候的搭档,真的,长得特像!我之前就差点认错了。

卡卡把手机丢在桌上,抬头望着我,那双眼睛很漂亮,也很深沉。她朝我笑了笑。

这个笑容很淡,也很洒脱。

卡卡说道:你叫张浩对吧?我能理解为,你这是想我搭讪么?是不是手段有点老土啊……咱们以后就是同事了,会有很多机会接触的,想和我们熟悉起来,并不难……

好吧,卡卡这番话,不软不硬的,将我后面很多话都堵了回去。我觉得,自己这个钉子碰的,真是太实在了,而且我一定给她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印象。

到了这个时候,我要是再得寸进尺,就是要挨耳光的节奏了,所以我只要转移话题,问了一下每天晚上要唱多少歌,大概到几点这一系列不痛不痒的问题吧。表面上,我算是已经和这两个女孩迅速的熟络起来了。

十点半之后,我和她们又分别轮流上场,到十二点钟,她俩准时下班。而后面的半个小时,成为了我的时间新歌手都是这样的,唱热场,唱午夜场。

不过我是无所谓的,反正就是练歌。

我坐在舞台,面向观众,余光却盯着这两个女孩。她们和经理轻松的聊了几句,卡卡还点燃了一根烟。不抽,就放在指缝之间。之后,经理给了她俩一人一百块钱,然后,她们就拿着自己包包离开了。

这是我第一天在“天堂”酒吧唱歌,还算是顺利,也得到了经理和顾客的认可。楚楚有我在,做临时的服务生,也没有什么不能适应的。

临走的时候,我趁机问了一下经理,卡卡和小萝住在什么地方。

经理也没见外,跟我说她们住的稍远,和两外几个服务生一起租的房子。在某某某地方,晚上回去的时候,这些员工结伴走,还算安全。

我心中一动,把这件事情上心了。

第二天,我给阿九打电话,说你那天开的车是谁的?能不能借我用几天?

阿九说,车嘛肯定不是我的,你要用多久了?这几天我朋友放在我那里用的……

我说能借几天借几天,我先用着,你需要的话,再给你,我保证给你每天都是加满油的……然后再给你报销你去县中医院上班的打车费,怎么样?

看那意思,阿九是不太能薄我的面子的。朋友的交情往往就是这样,比如是老金管他借车,他可能百分之一万不借,骂几句你奶奶的,这事儿就拉倒了。

但我这样刚刚熟悉的朋友和哥们,借车的话,反而往往不好意思说不借。

阿九考虑了一下,就从了。然后嚷嚷着说有两个附加条件。第一就是要请他吃饭,第二就是说过段时间,要是他做生意的话,也要我想办法赞助个一点点。

我觉得吃饭没啥,做生意的话,要是阿九那里有合适项目,我再投点都没关系。所以也立刻答应了。随后,我等于在大理弄了一辆黑色的伊兰特开。

这车我以前没开过,手动档的开起来无压力,而且也比较好开,起步也不肉。

这下,我就更不想回北京了!这里有吃有住有玩有创业,尼玛现在还有车开了!真是太惬意了!

楚楚虽然嘴山不说,但也是很高兴的。毕竟我俩晚上回老金那里都一点了快,还要打黑车。有车开的话,方便的多,自己掌控路程时间,也不用求人。

就这样,第二天我的酒吧歌手工作,也顺利的度过了。本来想要借机会送卡卡和小萝回去的,但她这一天好像身体不是很舒服,走得比较早,所以没有赶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