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人以前是勇哥安排在宫中的细作,在场的人中也只有他最熟悉那座皇宫。“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你呢,快把你知道的皇宫的一切都画在纸上,如今宫中的守卫肯定与以前不太一样了,我再派几个机灵点的弟兄去探探。等一切就绪后便去救他们。”

他们照着那人画的图看了整整一夜,到了次日才探听到宫中的守卫情况。“若是大伙都准备好了,那我们明日夜里便进宫。”

“你就别去了,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就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吧。”到了夜里,原本薛元也想着跟着去的,可林远担心他伤势让他留在了山舍。

“我们很快就会出来的,不用担心。”

他们一行人怕骑马会打草惊蛇,到了城里便将马全部牵至客栈的马厩里,虽然客栈关门有一段日子了,但马厩那里依然有马夫照看,他们也就放心的将马都交给马夫照顾。

为了以防万一,勇哥在宫外的巷子里安排了几个兄弟在那里接应。待到守宫门的军士换岗的间隙,他们便溜进宫来。

“那现在,我们便分头去找他们,来,每个人都拿一张图,以防失散,到时在西门附近的御花园会面。”

最后还好有惊无险,他们回到山舍的时候,已经快三更了,薛元还以为他们出事了,正打算下山去看看,没想到一群人说说笑笑的骑着马回来了。

“原来连你也是……”林远听了老翁的故事,才知道黎华为何要三番两次的为难息风。只是息风自己还没什么感觉,大概是因为他无任何法术,也不知如何幻化。

林远还想问关于息风他老爹的事,可他就是不肯说。“公子,老人家不肯应该有他的道理,我们就不要强人所难了。”

“老人家,我还不知道你姓甚名谁呢,老是老人家老人家的叫,不太好。”勇哥首先问起,老翁笑了笑,“那就叫我郑伯吧,不过是个名讳而已,没必要这样死板,你们想叫什么都可以。”

“是啊,他都不知道多少岁了,比我们的祖先还年长呢。”林远打趣道。息风听了大笑起来,“公子,那我呢?”

“你这小子,讨打。快帮我揍揍他,勇哥。”见他们在屋子里玩闹起来,勇哥让兄弟拿来了酒水,备好了饭菜,正好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我先干为敬,你们随意。”勇哥端起酒盏,一饮而尽。一场迟来的宴饮终于开始了,除了薛元重伤未愈,不能饮酒,其他人都拿起了酒盏。

“我在一旁看着都欣喜,哈哈。”薛元为大伙斟完酒,便坐下吃起小菜来。他们直饮到天光才散,杯盘狼藉的地上横七竖八躺着酣睡的人,除了郑伯,他们都醉了。

那日息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在一个村庄的入口处,正往不远处的山坡走去,背后传来一个孩子和母亲嬉闹的笑声。后来他越走越远,但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楚,“母亲,父亲几时回来啊?”“很快就回来了,羽儿乖,父亲答应给你带兔子回来的。”

突然一只巨大的鸟遮云蔽日,朝他俯冲下来,他大叫着往前跑,一直跑,跑着跑着就醒了。他擦了擦脸上豆大的汗珠,看向四周,他们还睡的香甜,不时传来鼾声。

“怎么,被噩梦惊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