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七章都写在你脸上了

叶脉络看谭杏的反应很不正常,就说道:“刘彼得住院你这么急干什么?不是有他的助理陪伴在他的身傍的嘛。再说,刘彼得有病入院的事我也是听来的,怎么可能知道得那么详细呢?我又没有亲眼看到他入院,至今我还不知道他住在哪间医院呢。”

谭杏一听,这次谭杏就不再矜持了,连对叶脉络说谢谢都忘记了,转身就去找春玲。春玲一定知道刘彼得住在那间医院。谭杏匆匆忙忙走进财务室时,春玲正在用手数钱呢。一见谭杏焦急不安地冲进她的财务室去,她就停下了手中数钱的动作,看着谭杏不知道谭杏要干什么。

“春玲,快,快告诉我,刘彼得入院治疗,到底是住哪间医院,那个病房?”谭杏脸青唇白地看着春玲问。谁此刻看到谭杏的样子,都知道谭杏有多么着紧刘彼得。以至于春玲看到谭杏那么紧张刘彼得时,都有些醋意了。

“你好象失魂落魄的样子呵!好象以前对冯文儒你也没有如此紧张过呢,这次是不是认定刘彼得就是你的终身了?”春玲起初见谭杏冲进来的时候,还有点发愣的。可不知为什么,临到说话出口时,却说出这样一番说话来。

嘿,真是那壳不开提那壳!眼见得谭杏是火烧眉毛了,她却去提猴年马月被水浸的事。谭杏一下子就火了起来:“我问你刘彼得留医住在哪间医院,什么留医部,几号楼几号房,你却说些乱七八糟的事干什么!”

春玲从来没见谭杏冲她发过脾气,猛然间被谭杏一喝骂,顿时满脸涨得通红。“市人民医院内科留医部三十二号病房……”

春玲的说话还没有完,谭杏人已经冲出去了。

“嘿,嘿,谭杏,你先别走!”谭杏在往外走的时候,听到春玲在自己背后期期艾艾的,因为心急着想见到刘彼得,倒没听清楚她说什么来着。谭杏快要冲到开发公司的门口时,才意识到春玲有话要同自己说,于是,谭杏停下了脚步,等着春玲上来对自己说话儿。

春玲忙转过身追出了走廊,在楼梯口叫住谭杏。“你是不是要去医院?我正好也准备去医院,这不刘总让我把钱都取出来了拿过去。你等我一会,我取个东西马上就回来。”

“那你快点儿!”谭杏心急如焚,恨不能一下子就飞到刘彼得面前。

去医院的路上,谭杏和春玲坐在出租车里,身体紧挨着,谭杏见春玲取了不少的钱,就问道:“春玲,你知道刘彼得现在怎么样了吗?”

春玲扭头看了谭杏一眼,她从谭杏的脸上捕捉到一条信息,那就是谭杏很在乎刘彼得。正如她所说的那样,谭杏着紧刘彼得多过之前的冯文儒!可却被潘国庆加进来了,真不知谭杏的痴情能否得到回报。“谭杏,刘彼得知不知道你那么在乎他?”

谭杏的脸色红了一下,尽管谭杏已经尝试着慢慢让脸皮变得更厚。谭杏冲春玲尴尬地笑道:“这个话可真不知怎么回答你好!在乎刘彼得?我想要是不在乎,我也不会回到开发公司来了。再说,他是我们上司嘛。我只是关心一下,是应该的。”

春玲冲谭杏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那小鸟依人的脸蛋笑起来甚是可爱,虽然她的年龄也不小了,但笑起来却如同一个顽劣的小女孩。“别在我面前装了,都写在你脸上了,跟我还装什么装,原形毕露我又不会说你什么。刘彼得帅气撩人,和得那个英俊,开发公司那么多女人垂涎欲滴,连男人也想追他,你心很着紧他也属正常!打死我都不信,你不真心喜欢刘彼得!我讨厌你这种口是心非的女子,哼!”

谭杏被春玲说得满脸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谭杏觉得春玲说得一点都没错,刘彼得感性帅气,身材高大,端庄高贵,超凡脱俗,加上性格又比较鲜明突出,浑身上下都充满着诱惑,哪个女子见了心不为之所动啊!

“生气了?”春玲见谭杏低着头,一脸沉默,就以为刚才的那句话惹着谭杏了。

“没有,我怎么会生气呢,我只是在想刘彼得因何才出院又住院了!不知是不是上次割澜尾炎手术不干净,所以出院才两天,一紧张工作就又引起旧伤复发了。”谭杏的心绪难以平静,想起刘彼得出院来与自己的别扭,谭杏愈发地内疚。

“怎么会?你和刘彼得之间怎么了?难道潘国庆真的从你手里把他夺了过去……”

还没等春玲把话彻底说完,谭杏就直接打住道:“说什么呢,不知道别瞎猜,刘彼得是那种喜欢同性的男人么?”谭杏阴沉着脸,一副不高兴别人扁低刘彼得的样子。本来今天早上谭杏的心情就不好,现在更是糟糕透了。

“瞧你紧张的样子,你这样越让我联想很多!我看你是做贼心虚,最近到底和刘彼得怎么样了?听说潘国庆横刀夺爱的步伐很紧呢?我都发现你近来情绪很低落,这才几个多月你就和刘彼得快没戏了,要抓紧啊。按照目前的情况看,不出几天,刘总就不属于你的了。唉,可怜我自从进开发公司以来,到现在我也没有人追过呢。”

谭杏见春玲说着说着就扯到自己身上,还感到有些沮丧,就安慰道:“玲妹,你可是咱们开发公司的美人,开发公司那些人是有眼不识泰山,你不要自怨自艾,缘来的时候是没法挡的,你就放一万个心吧。”

“嘿,没想到你还挺会说话的,我说刘彼得怎么那么器重你,原来你很会拍马屁呀!”春玲再次诡异地笑了起来。

到医院后,谭杏站在病房门前楞了楞,谭杏正想见了刘彼得后应该说什么,结果就被春玲从后面推了进去。见到刘彼得的时候,谭杏的心一下子就酸了,原本野蛮任性、飞扬跋扈的强势男人,现在却再次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虚弱无力,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