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章心灵被撩发新芽

“是吗?呵呵,陈副总预计的后果是怎么样的呢?不妨说出来听听?看看我在他的想象中是怎么样的?可对得上号?不会是把我描述成会吃人的魔鬼吧?”叶子脉络一直试图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来和佰春说话。可不知怎么的,在佰春听来却是那样的怪怪地说不上来。

“你看我,又说漏嘴了。我看我还是努力工作,好好干,少说话。免得说多错多。”佰春说着,还做了个鬼脸。

叶脉络听了,故意装作很大度地笑了笑,问佰春,“我有说什么吗?看你的。”说着,他交代了几句看好电脑来,便离开了技术部。

其实,他听到陈副总在佰春的面前说了他的坏话,早就恨得咬牙切齿的了,只是知道自己就要被重用了,就在佰春面前装好人罢了,妈的,原来做“上层人物”还得表面一套里面一套才行!他本来是最憎恨这种人的,但没想到他也快要成为这种人的其中一个了!

叶脉络离开技术部的时候,竟然发现刘彼得仍在打电话!他不经意间回头一看,谭杏也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打电话,还小声说话大声笑的,叶脉络便不觉扫了一眼办公室,发现春玲正死死地盯住刘彼得一眨不眨一下,叶脉络不觉狐疑起来。

是的,春玲也注意到刘总在不停地打电话,而谭杏又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拿着电话不断地说话儿时,春玲就不禁有些醋劲儿。自从佰春在她面前撩起叫她追刘彼得之后,春玲便在一夜之间,仿佛被什么触着了她的心尖,死心塌地地爱上刘彼得了。

这样一来,春玲的生活无端地郁闷起来,整日整日地无心工作,也没有好转的希望,一句话,十分苦闷死了。她一天不知道刘彼得喜不喜欢她,尽管他待她还算客气,也准备提拔重用自己。可是总避免跟她单独谈话和会面。这样,她就一天心安不下来。

而春玲却是绝望地感觉到,他恰恰正是自己所需要的人。每当走廊里响起他的声音,春玲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走廊张望。而他每次总是匆匆忙忙而过,从不停留。春玲期待着,心都仿佛停止跳动了,以为他会驻留一下,可是他又走过去了。哪怕走近来,吩咐工作也好呀。

然而,看他打电话的模样,横竖看都不似在谈工作!他放下电话的时候,春玲留意了一下,谭杏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里把电话挂了!当初,设计这样子用玻璃间出来的办公室,在方便领导监视员工的同时,领导也变成了无隐私可言了。

现在,春玲认定刘彼得是在和谭杏打电话了,而且十之八九是调情的那种电话!她便恨得牙痒痒的。可是,恨也没办法呀,目前她只能憋在肚子里,只能等以后发展好了才能一雪前耻。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也没有报复的资本啊!

抢谭杏的刘彼得!要是佰春更早点儿提醒她,她早就向刘彼得发起追求了,何必弄到现在这个样子,让自己疑神疑鬼的!最可恨的是,要是谭杏真的在追求刘彼得的话,刘彼得是开发公司总裁,而谭杏是副总兼第一营销部主任,等级上不至于太过悬殊。

这样一来,刘彼得没有理由选择她春玲而不选择谭杏。更何况春玲自认为自己这个小蝼蚁,一没后台二没靠山三没本事的,整天只会在数字堆里混,凭什么跟人斗?春玲因此显得更加的心事重重,更加的沉默不语。

春玲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待了一小会就站起身来,刚才刘彼得与谭杏通电话那一幕已经明确表明两人之间很有可能是在谈恋爱了,接下来就是怎么证明这个情况是真的问题了。虽然整件事情感觉很蹊跷,一些地方想不通,但似乎一切都表明她想追刘彼得有些困难。

在走向楼梯口的时候,春玲迎面碰到了潘国庆。两人装作不认识似的都把脸部转向一边,就擦肩而过。春玲知道叶脉络喜欢自己,可好没动心。但即使是这样,从心里那杆秤里看,自己还是偏帮叶脉络的。她在心里暗道,我总会找机会替叶脉络一雪此耻的!现在就由你嚣张一时又怎么样?这个世界其实并不大,山不转水转嘛!

当然,通过这件事春玲也得到一个教训,那就是这个叶脉络也真是不十分可靠的!他怎么会做事往往没全面考虑好后果,当时只想着把责任往外推。结果反而适得其反!所以以后做事得更加谨慎了!不过看起来,叶脉络没把潘国庆的事太放心上,他认为潘国庆还没有斤两和自己斗!

当然了,这事与春玲距离太远了,也放在心上时间长不了。她目前最重要的事是搞清楚谭杏和刘彼得有没有关系?这点很重要,正如佰春所说的那样,想不想少奋斗三十年而达成人生目的?

春玲在总裁办公室的下面停了下来,透过玻璃他看到刘彼得正对着电脑不知在干什么。春玲想上去和刘彼得搭讪几句,就拿这个月的账目说事儿。与其等着刘彼得慢慢对自己注意,倒不如自己去主动让刘彼得对自己注意!

春玲踯躅着,慢慢走上刘彼得的办公室去。轻轻敲了敲门,刘彼得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说了声“请进”就看着春玲走进去!春玲上楼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说辞了的,但当她面对刘彼得的时候,还是心乱得把想好的说话全忘记了!

刘彼得很惊讶,从来就没有见过春玲主动走上过自己的办公室。他抬起头来,一眼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春玲时。心里就嘀咕开了,一定是为了这个月工资的事。“你来得太好了,我正好也想找你!”于是就冲春玲招了招手让她进来。

由于春玲上来见刘彼得是夹带有私心的,春玲在刘彼得面前显得很羞怯。再加上她心里藏着某种不便说出口的目的,而且这种目的必须藏着掖着,所以她感到浑身的不自在,连正眼儿也不敢看刘彼得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