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情到浓时心潮起

谭杏想着,又不好意思说破这个事,就冲寂寞色色地笑了笑,说:“寂寞,你真是个洞察秋毫的青年,一眼就被你识穿我的事。”

寂寞坐直了身体,两手放在胸前,紧了紧上衣的开缝,然后冲着谭杏妩媚地笑了笑,他的笑容甜美而醉人。因此,他说那还用说,这点能力他还是有的!说完,他就转身想喝茶。

他的神态与自傲太可爱了,怎么看着就怎么舒服,所以谭杏没有说破他的淡定与从容,似乎才真的不是第一次!

谭杏见他这次主动找茶喝了,忙从茶几上把茶拿给他。他有些醉意,伸手过来接茶杯,竟然接不住!靠,没有办法了,只好重复一次刚才扶他喝茶的步骤!寂寞就那样软绵绵地靠在谭杏的臂弯里,一切都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情到浓时心潮起。

谭杏内心的波澜与澎湃,使她感到无以名状的颤抖,大脑里没有了思考,只有“嗡嗡”声在回响。谭杏闻着寂寞身上的那种体香味,当然,也混杂着酒醉味!心便象这种说不出来的混杂味一样乱成一团。

寂寞靠在谭杏的身上,他感到了很舒服,比起坐真皮沙发还要舒服。于是,他享受地不再把身体移开,他喝过茶后啧啧嘴,既感到体内没有了那么难受,又感觉到靠着谭杏是如此的舒服,他于是泥在谭杏的怀里安静地休息。

这种时候,谭杏不能推开他。谭杏只能坐着不动,让他好好地靠在自己的臂弯里。然后,他们都默然无语。有时候,谭杏会侧过脸去看一眼寂寞的面容,那美丽的、让人过目不忘的容貌,就这样深刻地留在谭杏的大脑里了。

许久许久,有多久呢?谭杏不知道,谭杏也没有看时间。反正谭杏和寂寞紧靠着不出声的场面,容易让人觉得过了很久。以至寂寞轻轻动了一下,谭杏才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已经酸麻。寂寞见谭杏难受的样子,便对谭杏露出一副心痛的样子,小声地说:“这,发麻了吧?都是我不好,太贪图享受了,看,害得你不舒服了!”

嗨!这都是些什么说话?是情人之间掏心掏肺的说话!寂寞竟然用这种口吻对谭杏说这样的话!他们不是出来玩一次性的激情吗?怎么就变成了情意缠绵,不依不舍的一对非他不娶非我不嫁的生死情人了?

谭杏的脑海里瞬间变成一边空白,谭杏的腿似乎不受控制了,抑或感觉被寂寞全身散发出来的妖气煽情起来了?

“寂寞……”谭杏如泣如诉一样地叫道。

“嗯,什么呢?谭杏妹妹!”寂寞动情地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谭杏,随后又把目光往谭杏身体其它部位看去,当看到谭杏的腹部以上在一起一伏之后,寂寞忍不住笑了,他笑得突然迷人起来,甚至都有些得意忘形了。

谭杏一看他带着淫邪的笑容,以及自己不争气的上身起伏不停的动作,就知道寂寞笑什么来着!甚至,谭杏觉得他的笑容还带嘲讽的意思在里面。仿佛在说,你不是扮正人君子吗?我还以为你真的是个现代柳下惠,坐怀不乱呢!

谭杏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寂寞已经抬起头来,一下子就吻到谭杏的脸颊上。这是谭杏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和寂寞有实质性的接触。太突然了,一切都来得太措手不及了。这种突然让谭杏一时之间感觉到手足无措。

“寂寞,你真的……没事了?”

寂寞不答理谭杏,把脸侧到谭杏耳边,他鼻孔里呼出来轻微的气息,直扑到谭杏的脸上。

“傻瓜,有事我还能这样吗?”

谭杏先是感觉脸上一阵躁热,随后全身也跟着躁热起来。寂寞有些上下其手的霸道。他一面吻着谭杏,一面伸手对谭杏进行攻城掠地。谭杏纵然心里面有更多的道德底线,有更多的羞怯,有更多的心理障碍,也抵挡不住这种显性的进攻啊!

毕竟,谭杏就是一个血气方刚的血肉之躯!

还有,那是一种被挑逗起来的、潜藏了很久的欲望,随着寂寞的嫩手撩拔,是愈来愈强烈了。这个美丽的异城青年,有些伪娘妩媚的青年,因为没有顾忌熟人的束缚,变得大胆而热切起来!谭杏都还处在懵懂阶段,他的衣裤就所剩无几了。

如果说之前彼此还有衣服作为盾牌,把自己的羞怯与出乖露丑遮挡住的话,还有强忍住不为所动的可能。但当寂寞雪白的肌肤尽展现在眼前时,谭杏体内的那控制不住的冲动,就喷薄欲出了。

其实男人视觉上的被挑逗,是很致命的。许多的冲动都是源于视觉上的被刺激。

“这……”当下谭杏只来得及对寂寞哼上这么一个字,便再也无力对寂寞做出抵抗了!谭杏的那一声怪叫,还把寂寞叫得浑身一阵哆嗦起来。接着,就如之前说过的那样,暴风骤雨来临了!

“雪啊——舒服!天唷,寂寞,又说你是个初哥,怎么就这样到心到肺啊!哎哟,厉害,厉害,啧啧,这也算是初哥的话,我谭杏就是处女了……”

谭杏扭拧着,说些不着边际的废话。而寂寞才懒得答理她!男人要的就是一鼓作气,你一答理她,半途上泄了气,白费劲就不说了,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人家不怨死你才怪呢!

所以,寂寞都懒得理谭杏,咬着牙,拧成一股绳,把力量都集中在应该集中的地方,然后可劝儿地工作。只要谭杏赞叹不已就行!

“哎哟,原来和你来事儿,竟然是这么舒坦的。怪不得一见你面,我就认定是你了。如果不是我们相隔遥远,我还真愿意娶你了。”事后,寂寞仍然恋恋不舍地感慨着。

其实,谭杏知道,那也只不过是余情未了的说话,当不得真的。可在那种情况之下,做个顺水人情又有何不可?说不定今晚一别,这人生匆匆,彼此就象过眼流星,闪过去也就闪过去了,不会再出现在彼此的眼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