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的一声,几枚暗器突然袭进客房,北迟雪转身躲过,北迟轩瑾小心掩护着小厮躲避,三枚飞向墨即的飞镖被冷御以剑挡下,却有漏过的一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向墨即,墨即一个转身躲过,飞向身后的倾城,掠过倾城的面颊,留下不深不浅的一道刮痕,倾城吓得当场晕倒。

一阵烟雾飘过,一行人消失在眼前。

房间里只剩下晕倒的倾城。

六人消失在烟雾之中,被传送到不同地方。

燕然和北迟轩瑾一起,北迟轩瑾刚想前行寻找出路,却被燕然拦住,“别轻举妄动,这法阵中有灵力注入,走错一步都有可能触碰未知的机关。”

另一边的冷御,被传送到岩洞之中,他攥紧手中的长剑,敏锐的探查着周边的形势。

冰芷就在冷御不远处的森林里,被一群猛兽包围的她寻找着突击的机会。

而北迟雪,却被传送到一个湖泊之中。

她好不容易游到附近的岸边,却撞见衣衫完整,笑容灿烂的墨即站在面前,“原来‘雪兄’竟有如此令天下女子为之羞愧的姿容。”

此时的北迟雪刚从湖泊里爬出来,浑身湿透。

她的身上本是穿着一身宝蓝色的丝绸长袍,外面套了一件白色纹竹长衫,被水浸润后变成了湿漉漉的暗蓝,女子的身形已显露出来,她的眉眼被水浸润后显得极为妩媚妖娆,那双明眸仿佛带着摄人心魂的魔力。

“闭嘴。”北迟雪眸冷如冰,“转过身去。”

“害羞了?”

北迟雪的眸子射出杀意,“转过去!”

墨即慢悠悠的转过去,嘴里不忘嘟囔,“我告诉你,我可不是怕你哟。”

北迟雪站了起来,用内力烘干了身上的衣服,由于垫子的丢失她的整个身上都显得松垮垮的,头冠丢失的她披着一头垂落到腰际的墨发,犹如坠入林间的精灵。

片刻之后,她走到墨即的前面,一头飘起的长发掠过墨即的脸颊,令他的鼻头有些瘙痒,还没来得及打出喷嚏,便在北迟雪绝美的笑容间被一脚踹进

湖泊。

站在岸边的北迟雪笑得格外嚣张,明媚的笑容恍人心魂,湖泊里挣扎的墨即看得发怔,她做了个鬼脸的动作,毫不客气地说:“活该!”

墨即的嘴角不经意地提起一笑,却也做足了戏,在水中挣扎了许久才以极狼狈的姿态爬上来。

“小雪雪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力,难道——”墨即走到雪妹纸面前,他突然靠近她的耳际,携带着扑面而来的雄性荷尔蒙,富有磁性的声音如羽毛般拂过耳边,“你喜欢看湿身。”

北迟雪仰头朝着高她半头的墨即明媚一笑,又突然一脚把他踹倒在最近的树干上。

抱着胳膊饶有兴趣的看着艰难爬起的墨即,北迟雪带着笑容的脸上让墨即有些后怕,她刚前进一步,墨即就后退几步,墨即求饶道,“姑奶奶我错了,您别来了行不?”

北迟雪妖娆一笑,小样儿,跟本姑娘玩色诱,胆儿真肥。

北迟雪在岸上的树林里穿梭寻找着出路,接连转了几圈,却发现自己仍在原处打转儿。

墨即一直在她三步远处,真有点害怕北迟雪再踹他一脚。

耳边突然想起奇怪的声音,北迟雪停下脚步,“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哪里有什么声音,除了风吹树叶声,连个鸟叫声声都没有。”

“可是……”北迟雪的目光眺望远方,她总感觉耳边响起什么声音,有点像歌声,却很模糊。

“我们向树林深处走走。”

“不要!”强行拽住北迟雪的衣衫墨即此刻看起来很不情愿,“里面要是有什么凶残猛兽怎么办?”

看着墨即这个逗比担惊受怕的样子,北迟雪很想吐槽你究竟是不是个男的。

“你去不去和我无关。”北迟雪转身准备走进密林,却发现墨即尾随在身后。

她转身,墨即死鸭子嘴硬的说,“你一个女儿家的在这深山老林里不安全,我是为了保护你。”

北迟雪不由得在心底呵呵了,其实你只是想寻求庇护罢了吧。

越往离去声音越来越清晰,她并未听懂,但也猜到这有

些像是某些古老的歌咏咒语。

她感觉头有些痛,像有什么东西将要撑爆似的。

她瞥了眼没有什么奇怪症状的墨即,心底感觉有些古怪。

她的头疼越来越严重,仿佛有什么重影在她眼前像万花筒一样不断的变换着。

她的眼皮越发沉重,渐渐感觉像失去意识般的昏倒在地。

而那越来越清晰的声音,却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循环。

北迟雪感觉自己灵魂仿佛脱离了肉体般,自己轻巧的仿佛并不存在,而当她睁开眼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幕却让她的内心惊恐。

眼前是白的渗人的病房,静悄悄的仿佛一个人都没有,当然,除了她。

架子上的液晶电视,右手边的电话机,以及铺的整洁无比的床铺,都让她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又穿越了。

耳边响起新闻广播,报道着欧洲杯的盛况。

北迟雪,不,现在应该称为幕雪掀开被子,拿起桌子上的手机,看到屏幕上是自己熟悉的俄罗斯红场背景,再查看了下联系人,幕雪慢慢确定,自己好像又做回了自己。

重新回到原本的世界她并没有多少惊喜,比起这个早已了无挂念的世界,那个有哥哥有朋友有雪花宫众人的世界才像是她的归属。

幕雪看了下屏幕,2016年6月,高考刚刚结束的几天。

幕雪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病衣,又观察了下四周的环境。

这个病房看起来很不错,并不是她所能承受的,更何况,从2015年至今,她至少昏迷了一年多,这一年多里她像个活死人一样躺在病房里,这些费用自然不是她所能承受的起的。

那么究竟是谁救了她?

她回想了自己一周的人,自己性子淡泊,与他人的感情都并不深厚,就算有些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也早已各奔东西,杳无音讯了。

至于所谓的男友徐子恒,中产阶级的他不可能花这个冤枉钱来照顾自己的前女友。

正当幕雪想得出神的时候,耳边突然想起一个好听的男声。

“你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