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在宇宙之外的一片混沌中传出了震荡,轰鸣的爆炸声,远远望去,朦胧不可清视,光芒射击混沌中漂浮的微小粒子,显得五彩缤纷,如同一小粒粒多彩的华光果脯,印入眼帘中让人觉得是那么的美不胜收。

“杀。”

一道雄厚的声音响起,几道人影,手持各类神兵向前攻去,一声声撞击卷向远方。

“轰,轰。”

轰隆之音不断,听得人胆战心惊,更是让这混沌如一波波气浪向外袭卷,冲击着百万里的一切,气浪所到之处,一匹匹漂浮在混沌外的无人星系在消失,在变成这浩瀚无边,不可认知混沌的一部分,这是在灭世,这是在毁灭一切。

在这朦胧不清的爆炸中心,九道不可直视的身影在穿梭,在战斗,撕杀,这还是远离星系亿亿万之外,他们在斗法,在血拼,只是其中有七人在围攻二人,一人早已不支,就此消失在这浩瀚的混沌中。

被围攻的另一人眉目清秀,身才高大,优如一白面书生,看不出这样清秀的外表有如此战力,以一敌七,虽然不支,渐渐欲倒,但一双秀逸的手却挥洒出无可匹敌的盖世神威。

“今日不敌,非你等强,因我不够强,他日必将百倍还击,在此前先让你等付出代价。”清秀男子口中咳血,顺着微微上扬的嘴角流下,雪白的道纱上不再是雪白,一朵朵娇艳的血花在灿烂的开放,仿佛在诉说这种花美却是残酷的代名词。

“帝极。”随着清秀男子一声狂喝,身体不再是暗淡无光,转而变得如同太阳一般刺目,不可仰视,光芒万丈,身形如梭,同天神一般脚踏混沌,目光如炬,衣衫咧咧作响,抬手斩向旁边的黑面人。

“噗。”声响不大,但这黑面人却眼中露出不可思义,这只纤白如女人的手,狠狠斩进自己的胸前,鲜血四溢,每一滴血珠中如雷鸣,嘶吼,一滴血水飞溅到一颗无人星球,但肉眼可观的速度在融化,这一滴血就将一颗星辰化掉。

可见这血珠之人多么强大,但在这白衣人的身前,却如斩猪狗一般。

接着一只秀逸的手从头上拔出一根似筷子一般的金针就此随手钉在这黑面人的眉心,黑面人眼中闪着不可思义,带着惊世骇俗的目光,但接着这对凶猛的眸子慢慢闭合,再无光泽。

如时光倒退一般,此人消失在这八人之中。

“你,你怎么可能这么强。”一位浓眉大汉身作朽木铠甲,铜铃大眼瞪着白衣人,满脸出现了震惊,凝重。

如此强大,今日可能不能脱身了,抬手镇天帝,挥手斩乾坤,这是何等的气魄,怎样的强大。

“杀。”

“斩了他。”

“镇压他。”

“强又何惧,这是在元神升华,不久就会失去一身道法。”

一道又一道身形在吼喝,今日定会镇压一般,这是合谋,这是共诛。

“我本可战你等,但有些事你们不了解,今日需斩一人。”白衣人说完不在多说,从胸前取出一物,一具黑色木棺,棺体不大更是平凡,用柏木所合,周身用土漆染色,看上去并没有光泽,如凡土无光,在眉心一点,随手漂走,进入了浩瀚无边的星系中。

“你有备而来,连棺材都带上了,可为什么空棺而去。”一位身作金色战衣的朦胧女子道,眼中充满了异样的色彩,是爱,是恨,是希望,还是结束。

“不论仙凡,都是如此无奈,到头来却是一场空。”白衣之人没有回任何问题,摇着头看向遥远的方向。

“以吾之命,推天理地,清。”在白衣男子看着的方向,一位美不可直视的神女将手中的三枚龟壳板扔在地上,但可以看得到她的身体在龟裂,在她的眼前一幅幅模糊景象闪过,寻常人难以捕捉,但在她眼中确心明眼亮。

“原来你也看到了这一角,既然你愿如此,海枯石烂亦相陪,我会安排好一切,等你,我会陪你,无论到哪里。”一具灵魂从身体中漂出,随之神女化为粉末,漂向星空,神甲掉下,自行飞走。

不知何时这场震荡无数星宇的浩劫才得已平息,很多无辜的生命在这一场劫难中化为宇宙的养分。

远远望去,有九个如透明光幕包罗的气态状,内部万千之态,繁星点点,但有一例不一样,已经看不清,外围如同白纱所绕,与另外八例很不一样。

一切都在时间的流逝中度过,时间可治愈一切,包括生命,经历上次浩劫已经二十五万年了,每一处生命之地都生机仰然,一片繁衍的大世就此跃起,就连凡间界都绿意境气,欣欣向荣,一条条幼小的生命在演化,虫破旧立新,破茧成蝶,生命就是如此多姿,美好如几十万年之初。

“哇……哇。”

一声婴儿的啼叫声,响片了一间几十平的大瓦房,围在门口转个不停的壮年汉子终于将一团紧邹的眉头松了开来,度过了一个男人最激动的时刻,也是最难忘的。

“王婆婆,芸儿怎么样。”门口的汉子在听到婴儿的声音后,激动中带着不安的问起自己心爱的妻子。

“真是喜鹊喳喳叫,好事临上门,钢子,你就放心吧,母子平安。”王婆婆沙哑的声音传出,听在凡钢的耳里却是如同天赖一般,这是高兴,这是激动,母子平安,今天可是他大喜的日子,今天将成为一个父亲。

“轰隆。”

就在此时天空一个炸响,一团雷电力辟而下,透过房顶进入房中,一道彩虹直通天际,不知通向何处。

“啊。”

一声惊叫从房中传来,门外的凡钢心中一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天不容我儿,破门进去,眼前的惊像惊呆了他,王婆婆倒在地上,不醒人事,一只手还提着小老头(儿子)的腿,只见小老头的脚掌上直冒黑烟,这是多么惊人的转变,喜极而悲,王婆婆都来不及反应就吓昏了过去。

“王婆婆,王婆婆,你醒醒。”凡钢抱起地上瞪着一双小眼的儿子,就叫王婆婆,芸儿躺在木板床上,早在先前生小家伙时疼晕了过去。

“钢子,你这儿子怎么会有这样的异事相伴。”王婆婆很快就醒转过来,看着只是脚低有九个小黑点的小家伙就一阵心惊,看着雷电入体,居然一点伤害都没有,让她这么大一把年级都想不通。

“管它昵!只要咱芸儿和儿子没事咱就不在乎。”凡钢大大咧咧的说道,这是乡下人的实诚,家人就是天,儿子在这雷下都没事,定是大福,大福,凡钢看着这小小的家伙就一阵的幸福流露。

“芸儿,真苦了你,看看咱儿子多可爱。”凡钢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拉着躺在床上醒来的川芸,实诚的庄稼汉子脸上浮现的却是怜惜,这是凡间最普通的一对夫妇,这样的人很多,这是凡人的幸福。

“钢子,咱儿子怎么样了,我想看看他。”川云秀发都已被汗水打湿,这是一个做母亲的经过,脸色泛白,没有一丝血色,抬手之力都没有了,(请记住你们的母亲如何养育了你,读者朋友,多和妈妈沟通,她看着你都是高兴的,不论你七老八十,在母亲大人眼中你永远是小孩),在此时川芸看着自己的心头肉一阵欣慰,这是生命的延续。

“芸儿看咱儿子多像你,长大了定是个小白脸,没有我这当爹的威武。”凡钢乐呵呵的逗着小家伙,满怀开心,小家伙一只手都捉不住他一根手指。

“说什么昵,钢子,咱儿子怎么能是小白脸,这叫书生相,长大了我不需要他功成名就,只希望他平平安安。”川芸深爱的看着小家伙。

“起什么名啊芸儿,咱娃子得起个名,我看要不就叫痞娃子吧!这样好养活。”凡钢看着这在手中定定的看着他的小家伙,很是开怀的道,农家人都喜爱将自己的娃取名阿猫,阿狗,女孩儿叫小草,小白菜什么的,老人们认为好养活。

“说什么昵!咱儿子虽然长得不一定如你般高大,但这名也太难听了,你就不能想好听一点的。”川云娇嗔的白了凡钢一眼,真叫儿子牛娃子,痞娃子的,她可接受不了。

“倒也是,我们是老凡家,你姓川,他是咱俩的儿子,要不就取你我各一字吧,凡川,芸儿怎么样。”老实憨厚的凡钢摸着头发乐呵呵的。

“凡川,凡川,嗯!钢子想不到你脑子还挺好使的,这名子不错,他是我们生命的结晶,又结合你我的姓与名,就叫凡川了。”小家伙好似听懂了一般,对着妈妈伸着小手,嘴里“伊呀,伊呀。”的叫着,好像很欢实。

“小名就随你吧,就叫他钢蹦。”川芸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没有血色的笑容,看着自己的芸儿生凡川吃下如此疼,凡钢心痛不已,“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跟儿子都听你的,钢蹦你说是不是啊!”凡钢逗拉着小钢蹦的手很是认真的道。

川芸心里明白,自己的老公虽然没钱没权没势,基本上就是三无产权者,但有一颗善良的心,更是疼爱自己,虽说生活不是小康,但过得踏实,现在有了儿子,儿子就是天了。

“看你夫妻俩乐的,不过我说钢子,芸儿,你家儿子生伴异相,长大了定不是我们这山沟沟可溶下的,我看他天庭饱满,定是大福之人,你们将来有福了。”王婆婆很是认真的道。

“真的吗?托婆婆吉言,钢蹦长大了定不会忘记你的。”川芸很是认真,她知道,王婆婆虽是帮她接生,但周边几座大山都知道她是位阴神子,可看清别人看不到的鬼怪神蛇,可驱邪掐吉,她口中如此说定不会差到哪里。

但很多人不相信,就连以前不相信的凡钢现在都有点动摇了,原因是看到了雷击小儿凡川,却没有伤害,这是解释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