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

在呼唤着席弯弯名字的同时,南相濡缓缓将手伸入席弯弯的下身,轻柔那最敏感最柔软的核心部位。

终于,席弯弯忍受不住了,抓着自己的头发,张嘴,“啊!”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席弯弯立马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万分的瞪大了眼睛。南相濡的爱怜的笑了笑,然后将她用来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拿来,温柔道,“叫出了声,是身体本能,不要觉得害羞。”

“我才没有害羞!”席弯弯嘴硬。

无视她的傲娇,南相濡一边行动,一边讲解,“不是一开始就进入主题,有个词儿叫前戏,听过吗?就是像我这样,轻柔的抚摸对方的身体,让对方卸下紧张与不自然,这样一会儿进入主题的时候,才能体会到更多的快乐。”

突然,席弯弯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自己下身处流了出来,连忙花容失色的喊停,“不要,停下来,我要尿尿……”

“相信我,你并不是要上厕所。”似乎比席弯弯更加了解她自己的身体,南相濡不仅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反而加快了速度。然后在席弯弯渐渐的适应了他的行为之后,他伸出了一根手指探入了席弯弯的身体。

“呃……啊!”

因为触感太过强烈,席弯弯弓起双腿,毫无意识的将自己最隐秘的地方暴露在南相濡的眼前。可眼下,她无暇顾及这些,只知道在南相濡在用手指侵入她身体后的一瞬间,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需要。

咬着娇嫩的唇瓣,席弯弯眼神迷离的看着南相濡,吐气如兰,“给我……”

南相濡含笑的摇头,“现在还不行。”

话罢,席弯弯明显感觉到了南相濡增加了手指的数量,那种胀胀的感觉,让她极其向往。

之前在毛片的时候,她一直都觉得嘿咻是一件有趣的无聊时,说有趣,是因为嘿咻的时候,不管男女,他们都叫的很大声,白花花的肉体在床上在楼梯上在地板上在树立林扭动,叫人越看越觉得带劲。说无聊,是因为她看了太多的毛片,嘿咻的过程大多千篇一律,没什么新花样。

可,谁嘿咻是为了所谓的花样?

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感觉前戏进行的差不多了,南相濡抽出了手指,并解说道,“现在可以了。”

用膝盖顶开席弯弯的腿,南相濡的动作很轻柔,可紧接着,他给席弯弯打了预防针,“弯弯,我为我一会儿粗暴的动作说抱歉。”

“舒服的话,就没关系。”

“这个,我保证。”

刚开始的时候是疼的,席弯弯皱着眉头咬着嘴唇,模样可怜的让人心疼。

“弯弯……”

“嗯?”

“我喜欢你。”

“我知道……”疼痛感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如同海浪拍打着礁石,席弯弯张着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紧紧抱着南相濡的脖子,娇喘声,一声接着一声。

大白天,水潭边,空荡的林子里面,香艳四射的春宫图正在激烈上演,男人与女人的欢爱声,此起彼伏……

太阳岛上的另一边,伤势好转的白九正在辛良人的搀扶下,在沙滩上晒太阳。

“没有大碍了,换药的时候你也看见了,伤口已经愈合了。”

“你后脑勺又没有长眼睛,你怎么知道伤口有没有愈合?再说了,你伤的

那么严重,你怎么知道伤口是表面愈合了,还是怎么样?我告诉你,伤口就是在这个样子的时候才需要多注意多观察,这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前功尽弃,你就只得重新回床上躺着!”表面上,辛良人凶巴巴的,可实际上,她还是细心的搀着白九,生怕有什么纰漏。

安静的听着辛良人的絮叨,白九嘴角带笑,配合和周边唯美的风景,温馨的不像话。

起风了,调皮的风撩起了辛良人鬓角的发丝横在脸上,可她第一时间并没有用手去拨,而是走到白九的正前方,将他的衣服扣子扣起来,然后抬起头,嘱咐道,“最近天有点凉,记得添衣服,生病不利于你伤口的恢复。”

“别动。”

“怎么了?”

“别动。”伸手,白九将那缕横在辛良人脸上的发丝别致耳后,动作轻柔。

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便引得辛良人俏脸微红。大概是这几日照顾白九有些上心,她休息的时间不是特别足,黑眼圈有些重,让肤色本就白皙的她,显得有些苍白。

“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辛良人摇头,“不辛苦。”

“五年前,你虽不是骄纵跋扈,但也有些胡搅蛮缠不讲道理,是个小孩子脾气。现在,你虽也有使小孩子脾气的时候,但是在大事情面前,你懂得孰轻孰重,不会得理不饶人,而且如此会照顾人,实属难得。”

白九这番话,通俗一点,就是直接给辛良人点了三十二个赞!

不过,白九可是不会说废话的人,他的这番话,看起来是赞赏,实际上,还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或许是真的有些累,辛良人揉了揉眉心,无奈道,“五年前,你虽不是说话不经大脑的主,但也是说话做事雷厉风行的人,是个直肠子。现在,你虽还是个直肠子,但是有些事情面前,你说起话来却云里雾里,虽说也是实属难得,可抱歉,听的我头疼。”

“白家的事,不能算了么?”

哈,原来在这等着她!

对此,辛良人的回答很直接,“不能。”

“既然如此,再过几日,你随我回白家。”

“做什么?”

白九淡笑,“完成你的任务。”

难道,白九会眼睁睁的看着她报复白家?

不!

这绝不可能

果然,白九在说出那句话之后,稍作停顿,然后继续道,“你有你的任务,我有我的使命。我姓白,是白家人,我注定是要守护白家的。你对白家有恨,那就跟随自己的心意,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我,誓死守护白家。”

“这一次,你不站在我这边……”

“这件事,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我都不能站在你这边。良人,我们不是敌人,不管你怎么选择,我们始终不是敌人,我不会伤害你。”

似乎是早就想好的,白九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没有看辛良人,而是望着那片一望无际的大海。他表面上看起来很平静,其实,他的内心,和那片海域一样,翻涌起了层层的海浪,虽不是滋味,但有些事就是这样,无可奈何。

白九姓白……

下午三点左右,赵言修用无线耳机告诉白九等人,南相濡和席弯弯找到了。

然后,在快到五点的时候,南相濡席弯弯和赵言修等人一同回到了华夏总部。

“天呐!”

在看到南相濡和席弯弯那一瞬

,辛良人赶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两个人,一个只穿了裤子,一个只穿了背心,还都破破烂烂的!破破烂烂就算了,席弯弯的脸上,居然有着可疑的红晕,而且她的手,和南相濡的手,居然十指紧扣!

闻讯赶来的何家明正好看到这一幕,不怀好意的笑了笑,然后故意道,“我就说嘛!小两口在爱情的滋润下找了找刺激,瞧把你们给吓的!”

瞪了何家明一眼,辛良人走到席弯弯面前,然后将她从南相濡身边带走。

结果,转身还没走两步,南相濡开口,“良人……”

辛良人扭头,没好气道,“叫魂儿啊!”

“不是,你要带弯弯去哪?”

“我带她去换衣服,有意见?”

“没有。”

先带席弯弯去洗澡房,然后辛良人再一个人回小木屋去拿,这样,她衣服拿过去了,席弯弯的澡,也洗的差不多了。

席弯弯和辛良人的个头差不多,两个人之前也经常换衣服穿,只是席弯弯比辛良人小三岁,所以辛良人会像姐姐一样,照顾席弯弯。

“这么多天,你们到底去哪了?还有,你的衣服呢?为什么你会穿着南相濡的背心?”一想到席弯弯刚回来的时候,蓬头垢面,浑身上下脏的犹如翻垃圾桶的流浪小狗一样,辛良人就觉得闹心。

怎么会搞成这样?

洗完澡,席弯弯裹着浴巾走出来,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道,“我们掉到迷宫里面去了,走了好多天才走出来。别的你就甭问了,说多了都是泪。”

“弯弯,旁的我可以不问,但是你必须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和南相濡是什么关系。”

“能不说吗?”

“你觉得呢?”辛良人眯着眼睛,一副八卦的模样。

擦完头发,席弯弯两手一摊,“炮友咯。”

“炮友!”

“干嘛那么激动?”

丝毫不客气的,辛良人一记降龙十八掌拍在席弯弯后背上,怒道,“炮你妹啊!你一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小姑娘,干嘛要学茉莉找炮友!你之前不是最讨厌了她了吗?既然那么讨厌,为什么要学她!”

“我没有学她,只是瞅着南相濡不错,屁股翘鸟又大,一时没忍住,就把他上了。”

深知席弯弯的秉性,辛良人恨铁不成钢的戳着她的脑袋,不留情面的拆穿,“你什么样的人儿我还不知道吗?你看毛片的那些网址还是我给你的!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种事情,你懂的比谁都多,却一次都没有做过!老实点,说,是不是被南相濡吃干抹净了!”

“是……”

“第一次,就玩的是高端大气上档次的野战?”

“嗯……”

“嘴上说是炮友,其实一颗心早就打野战的时候就跑到对方手里,然后到我这,还想要死不承认?”

“这……”

“你就说是不是!”

“是……”

有些事吧,就是这样的,关于南相濡和席弯弯俩人,辛良人一直认为他们是八杆子打不着的两个人。特别是席弯弯,这么多年来,辛良人不仅把她当妹妹照顾,更把她当女儿一样照顾。

辛良人一直都觉得,席弯弯的真命天子,是一个能压得住她的男人,不说白九,起码也得像寥非凡那样的。结果万万没想到,外表如此斯文的南相濡,居然将其轻松拿下。

这明显不符合剧情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