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结滚动,白九将欲望硬生生咽下,然后伸手将辛良人身上的淡粉色的睡裙撩到腰畔,然后俯下身,一边喷洒着炙热气息,一边将滚烫的吻,烙在辛良人平坦的小腹上。就像是吸食了罂粟而产生依赖般,上一个吻烙下,下一个紧随其后,很快的,在辛良人本就浮现出一层粉嫩的蛮腰上,一个个充满欲望的吻痕,开始遍布。

吻痕肆意盘踞,连肚脐下方的敏感处都不放过!

因为刚洗了澡,所以良人的睡裙里面,什么都没有穿。

也正是因为如此,白九在感觉到鼻腔中的异样暖流的同时,又将辛良人的睡裙给放下来遮住妙曼身躯,然后隔着薄薄的布料,低下头,准确无误的含住了胸前微微凸起的小点。

“呃……”辛良人颤栗,像是被人捉住了要害。

难怪古人能写出犹抱琵琶半遮面这样有着别样风味的词藻,这裸,也要裸的分层次感!就像是口感极佳的人参果,那第一口和最后一口,绝对不一样!

如同一头饿了三天三夜的狼,极其仓促的,白九褪去自己身上繁琐的衣服,屈膝跪在良人的两腿之间……

“不要,三叔不要,不要……”辛良人哽咽,无助的让人心疼。

不要?

三叔?

三叔不要?

正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之际,白九听到这些字眼,顿觉有上千万钢针往自己的骨头缝里扎,疼的钻心!

继续,还是作罢?

嘴上喊着不要,但辛良人纤弱的腰肢却一直扭来扭去,导致下面的芳草尖儿频繁的和白九滚烫的枪头磨蹭……

“操!”

憋了半天,白九爆了一句粗口,然后也没穿衣,便直接抱起辛良人大步走向浴室,然后打开冷水,一边让自己去火,一边让辛良人清醒。

“三叔,冷……”

“受着!”

捂着脸,辛良人肩膀抖的不像话,现在正值五月的夏,根本不可能因为冲个凉水澡,就给冻成这副德行。想到这,白九立马关掉花洒,然后强制性的拿掉辛良人盖住脸的手,再扼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虽然脸上的**,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水,但从眼眶发红这一现象来看,肯定是哭鼻子了!

白九问,“觉得委屈?”

辛良人摇头,没有说话。

“那你哭什么?”

“……”

“说话。”这两个字,白九是压着火说出来的。

撇嘴,辛良人垂下头,泪珠子接二连三的往下掉,“我,我本来想把你拿下的,结果……结果我怂了……呜呜呜,三叔,我不想怂的,可是我没准备好……”本来计划好在上面的,冷不丁换成下面,不在意料之中,就意料之外的怂了。

还有,她觉得今天这事儿本来是成的,想想也是,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稍不注意,天雷就勾了地火!原本接下来,是又荤又暴力的,荷尔蒙澎湃激情爆棚的滚床单,结果硬生生的,因她的怂,而成了清汤寡水的白菜炖豆腐。

白九咬牙,不能理解她为这事儿而哭,“良人,你究竟明不明白,我和你之间,是什么关系。”

“明白……”

“明白还玩?你知不知道,差一点,你就要后悔一辈子!”

扯出一丝笑,辛良人脸颊上水痕清晰,“说到后悔,我只后悔我方才太怂,没能把你拿下。旁的,没悔过。”

“我是你三叔……”

“也许不是。”

皱眉,白九看着辛良人,冰冷的眸中,闪现出百年难得一见的惊愕。

没有再废话,白九用毛巾将辛良人包裹严实抱起,然后走出浴室,丢到床上。最后,打开衣柜,给自己拿一套干净的衣裤,包括内裤,全部换好之后,白九才坐在床沿上,像审问犯人一样,沉闷道,“说清楚。”

舔了舔干涸的嘴皮儿,辛良人开口,“如果,我真是白家人,那我爹妈吃饱了没事干,要在我六岁的时候把我送到农村去?还有,有好多事你都不知道,那就是我一开始去的地儿,不是盐城的盐水村,而是更远一点的大兴村,而且不是我一个人去的。哑姨虽是个哑巴,但待我很好,当年,就是她把我带到大兴村去的,她写字告诉我说,要带我去找我亲生母亲,结果我们刚去到大兴村的时候,就碰上一个女人自杀上吊死了,然后莫名其妙的我就被大兴村的村民给装到麻袋里面,丢到了河里。”

“我命大,没死,然后哑姨找到了我,好像是要带我走,但路上却碰到了姥姥。然后那天夜里,姥姥写信给辛子衿的时候,我偷偷看到了一点,信上面,姥姥说她会照顾我,然后还说让辛子衿不要做赶尽杀绝之事。于是我问姥姥,辛子衿是不是不是我亲生母亲,姥姥却摇摇头什么都没说。可是,凭借这些,我可以肯定,我不是白家人!辛

子衿不仅不是我母亲,她还要害我!”

辛良人不是白家人?

白九皱眉抿唇,大脑开始飞速旋转,大兴村,盐水村,辛子衿,赶尽杀绝,把这些词汇联系在一起,能字面上理解出,辛良人之所以会被送走,是辛子衿一手策划的,不然,姥姥也不会直接写信给她。

可是,辛良人之所以会被送走,不是因为在她六岁那年被陌生男子猥亵吗?

究竟是周晋的资料有误,还是这件事的后面,有所隐藏?

抬头,白九看着辛良人,像是审问犯人一样,阴冷问道,“哑姨现在人在哪。”

“盐水村……”末了,辛良人加上一句,“哑姨过世了,在陪到到盐水村不久后。”

白九抓住重点,“死无对证?“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不过我来白家,除了要遵循姥姥的意思,把欠白家的还清,还要找出谁是我的亲生父母。所以三叔,你觉得这么大的一件事,我会随便找一白家的人帮忙?”咬咬唇,辛良人将最想说的话,压在心底。

那么多人,我为什么唯独选你?

还不是因为看上你了!

大笨蛋!

“所以你在到白家的第一天对我的引诱,说的好听点,叫拉拢帮手,说的不好听点,叫等价交易。”白九算是知道王姨为什么不告诉辛良人实情了,以她的性子,干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出来,不是没可能。

不过有些事,就这样瞒着,就她而言,有些不公平。

别过头,辛良人躲避着白九的目光,小声道,“不沾亲不带故,咱俩就是单纯的互相吸引,什么等价交易,我要是今晚不怂的话,你丫早被我拿下了……”

猛地,辛良人抬起头,认真而坚定道,“三叔,要不咱们再来一次?”

觉得头疼,白九起身,从床头柜里面找出吹风机,丢到辛良人面前,“吹干头发,睡觉。”

“硬成那样,用凉水冲?”

“……”

“我听人说,男人不能太憋屈,否则会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漏水。”

拿起吹风机,白九插上电源,然后伸手按住辛良人的小脑袋,帮她吹起了头发,“妖精……”

“三叔,你刚说什么?风声太大,我没听见。”

“闭嘴!”

“哦……”

今晚,又是一个无眠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