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石子涵彻底被轩铭宇放过的时候,直接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去找那掌柜的了解一些事情了,甚至连身体都是轩铭宇帮忙清理的,用了不到一秒钟时间来思考,然后果断决定现在还是先休息好了,至于找掌柜的问点事情什么的,还是等他睡醒了再说吧。

于是,从二楼离开就一直在等着召唤的掌柜,就这样看着那貌似是他主人家的下人的少年被一个青年(许志安)拉着离开,看着那两个没什么存在感的穿着空****黑袍的两人也先后出门,看着客栈已经要准备打烊,那些离开的人都已经回来了,,,,,

然而他还没有等到自己被召唤,所以,难道那位主人不准备找他吗?难道主人只是带着朋友过来吃饭?那为什么要表明身份?为什么要把信物亮出来?掌柜觉得自己的脑子好像有点不够用了。

就在掌柜也准备关门回家——反正那主人好像并没有要找他的打算——的时候,小银子又一次毛毛躁躁的从后面跑了过来,掌柜心中一凛,小银子可是专门去伺候主人他们的,难道出什么事情了?

果然,掌柜心中刚一这么想,小银子就已经再一次飞快的趴在了他的面前:“掌柜的,主人让你去后院呢,还说让你把那桃花蜜酿送过去。”

等小银子喘着粗气把话说完,掌柜的已经随手从背后的酒柜上提溜了两坛巴掌那么大的酒壶,然后往后院去了,来客客栈也别的客栈一样,前面是吃饭的酒楼,后面则是客房,不过这里毕竟只是一个普通的小镇,所以今日除了石子涵他们一行人,根本就没有别的客人在。

等掌柜的来到后院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一声月白锦衣的石子涵淡然的坐在院中的凉亭下,在他的身旁,那位带着黑色面具,一身黑衣的男子静静的坐在他的身旁两人如无其事的靠在一起,小声的说着什么。

掌柜的脚步有一瞬间的停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就是看到那两个人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不敢靠近,不是害怕,而是突然感觉,自己似乎有些格格不入,一靠近,就会破坏那两人之间的和谐气氛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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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过来了,请坐。”那中年掌柜一过来,石子涵就发现了,本来是想等着那掌柜自己过来的,谁想他居然站在院门口的位置就停住不动了,只得出声。

“公子。”掌柜的被惊醒,才发现自己居然直直的盯着对方发愣,一下子就别扭起来,好在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调整过来,然后恭恭敬敬的对石子涵行了一礼。

“这就是桃花蜜酿吧?”石子涵没有急着讨论正事,而是看着那被掌柜的提在手里的两个巴掌大的酒壶,眼中精光闪闪,说起来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喝过桃花蜜酿了,不知道味道会不会更加香醇。

“是的公子,小的这里只有这么两壶,请公子慢用。”掌柜双手将桃花蜜酿放在石桌上,这两个酒壶虽然只是很普通的酒壶,但正因为这样,所以这两壶酒才能够安安稳稳的被摆在酒柜上。

石子涵颇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拿过酒壶,快速的打开,没急着喝,而是放在鼻子下面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

大赞一声,然后才手腕一抬,轻轻地抿了一口。

一瞬间,似乎两眼睛都亮了起来,让一旁看着的轩铭宇食指大动之时,也好奇这究竟是什么酒,居然让子涵这般喜欢?

“铭宇你也尝尝,这桃花蜜酿可不是什么地方都能够喝到的哦,而是是暗影的主人亲手酿制,除了暗影名下的产业,其他地方绝对找不到桃花蜜酿。”石子涵炫耀一般的将手中的酒壶递到轩铭宇唇边。

可惜轩铭宇半点没有感受到石子涵想要跟他分享的心情,他脑子里只有一件事:子涵不但带着别的男人的信物,居然还对别的男人酿的酒这般推崇!

卧槽这绝对是想要跟他抢人的节奏啊摔!

尽管心里已经把那个还没见过面的情敌捏吧捏吧然后大卸八块顺便鞭尸了,不过轩铭宇脸上依旧还是一片平静,就着石子涵的动作也喝了一口酒,然后惊讶了一下,然后很快就掩饰住了,至少因为他带着面具,所以不管是石子涵还是那掌柜,都没有发现他的惊讶。

“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石子涵等轩铭宇吞下后立刻询问,那期盼的眼神,看的轩铭宇恨不得立刻将这桃花蜜酿大夸特夸,但是不行,眼中闪过一道深思,轩铭宇听了一下,似乎是在细细品味,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开口:

“还行吧,有桃花的味道,还有蜂蜜和酒的味道。”

听完轩铭宇的评价,石子涵一瞬间气结,就连那掌柜也是用力的瞪了他一眼,上好的,可遇不可求的桃花蜜酿,在这人的口中居然就跟那地摊货一样!

“我真是笨蛋,居然让你品酒,算了,既然你这么说,拿这些酒就我一个人喝好了,给你喝了也是浪费。”石子涵努力调整好自己的心情,可还是忍不住白了轩铭宇一眼,这可是桃花蜜酿啊,虽然的确是用桃花和蜂蜜酿制的,但怎么从这人的口中说出来,就这般的让人想要吐血呢?

轩铭宇无所谓的耸耸肩,他本就不喜欢喝酒,不管是什么样的酒,在他口中也就好喝不好喝两个概念而已,虽然这桃花蜜酿的味道的确不错,但对他来说也是可有可无的东西,还不如让子涵好好享受一番呢。

不过,看着已经在跟掌柜说正事的石子涵一样,轩铭宇眉头轻皱,这桃花蜜酿的味道的确是不错,就连他这个不喝酒的人都能够偿出来,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觉得这个味道很熟悉,熟悉到让他感觉很温馨。

可是为什么?他对自己的记忆非常的自信,他确定自己记事以来不曾喝过这样的酒,于是,这又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