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温里整整被他纠缠了两年,在这期间他们曾无数过躲藏无数过争吵,周贺霆就像个疯子一样只要抓到他就会将他捆起来好好侮辱一翻。

他很后悔,七年前的那次相遇,他被邀请来到周家做私教三个月,周贺霆从小就顽劣,在校就是个小霸王,却因脑子聪明对电商行业非常精明,目中无人成了他的座右铭。

家族中的独生子,又是袁老太爷的独外孙,在各大领头羊中,他无非不是掌中宝,见过他的人没几个,只要提到‘周袁太子爷’谁不对他恭恭敬敬。

要说起他们的孽缘,只能用一个字代替,那就是作,作死。

年少轻狂,自信过满算是温里的致命优点,从小就跟母亲在国内长大,温里自幼失去父亲,也因长相突出一直被人喜欢,只要母亲带他出门绝对是个焦点,被灌溉的美言多了,他就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他搞不定的男人。

来到周家,他第一眼就认准了周贺霆,虽说他刚成年不久,可骨子里自带的高贵与成熟野性令他十分痴迷。

利用学习的理由与趋势,温里常常在他面前显露自己的魅力。

也就是自己的过大自信导致后期陷入了无限深渊之中。

他只是想尝一口甘甜,却没想掉入了周贺霆的陷阱里。

“温老师,还真是够迷人的,说说看,我是你的第几位男人”

在地下车库,由于身体原因,温里没有找到药逐渐迷失自我,周贺霆刚送他回家,就无法自拔的主动撩他,他渴求这个男人,那双看透心底的双眸,俊朗容颜令他怦然心动。

“贺...贺霆..帮帮我..”

“温老师,想我怎么帮你。”

“......”

身体的炙热令他头昏目眩,难受的快疯了。

望着面前浑身发烫的温里,周贺霆露出了久违的笑意,没想到一个双,发起病来竟会这么黏人,更令他想不到的是,这个看似妩媚妖气的男人,还是个原装货。

他从未品尝过如此美味的东西,一旦上瘾,周贺霆就欲不能的一次次想占有。

完事后的温里才回忆起,昨晚自己是如何巴结他的,而平日带在身上的药,居然在周贺霆的口袋里找到。

“周贺霆,我的药为什么在你那?”

“药?这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药吗?我以为是糖果呢,昨天早上从路边捡的,如果知道这是温老师的药,早就还给你了。”他一副不知情的模样说道。

“胡说八道,这药一直在我包里,周贺霆,你翻我包,昨天...昨天你故意给我下套。”

“什么下套不下套的,说的那么难听。”周贺霆穿好衣服,一把薅住他的手腕又道:“温老师,我只是加快了你的计划而已,从你第一次进门,就想尽法子靠近我,长得好看不是你的错,可是故意献媚就是你的不对,我没你想的那么矜持,我是个男人,只要我想要,都不会太挑。”

说罢,他冷眼又道:“即使对方是个双,我也不在乎。”

“双!”温里瞪着双眸哆嗦,他承认自己确实想过勾引周贺霆,可他没想过把身子献出去。

这个男孩,他不该惹的,也是惹不起的。

自打这件事后,温里从周家离开去了A市,靠着自己的努力成为了国际雅优男的一名老师。

这一待就是七年。

却偏偏在两年前,周贺霆再一次的出现,打破了温里的安逸生活。

回忆结束后,躺在**的温里明白,接下来,这个浑蛋又想对他进行不可描述的霸道行为。

周贺霆沉默不语,轻轻解开了他的纽扣,打趣道:“温老师,你可别拿死来威胁我,你要是敢背着我做傻事,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周贺霆,你闹够了没有,你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要缠着我。”

“结婚又怎么样,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就像新婚那夜,我照样可以把你抱到我的婚**,你含泪咬唇的模样楚楚可怜,就像现在,我的脑子里全是想着怎么欺负你。”

“滚!”

温里越发害怕,难以置信,周贺霆找到他的时候,就被他给捆到了他的婚**,也是在那一刻得知,他来到A市居然是为了完婚,更可怕的是,两人这种关系,女方竟然只字不提。

“呵呵~骂吧,使劲骂,你骂的越凶,我越喜欢。”

“你就是个疯子,周贺霆,你不要,你滚开。”

“温老师,你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却很诚实,你骗不了我,其实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很快乐吧,我看的出来,你也喜欢我对不对?”他两眼充满了趣味,手中动作并未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

“不喜欢,我不喜欢。”

“你不喜欢没关系,我喜欢就行。”

“不要!”

“乖乖别动,温里,听话点。”

“你就..是个..呜呜..浑蛋...”

“对,没错,我就是个浑蛋,还是一个非你不可的浑蛋,你是我的,除了我可以帮你,任何人都不行,我告诉你温里,这辈子,你休想摆脱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招惹了一个不该招惹的人。”

傍晚时分,橙红映天,硕大的公寓里时不时传来哽咽叫骂声,周贺霆没有放走温里,而是一次又一次的索取,如同往日那般,让他又爱又恨。

凝视他,温里陷入了痛苦中,这个男人他根本就恨不起来,他恨的是自己,恨他不能生育,心底的秘密永远说不出口,而他更不配得到爱。

一月一次的排卵期同房,他明明可以依靠药物来抵制发烧,可又在期待什么,他已经结了婚,这种关系,不过是床友而已。

周贺霆若是知道真相后,还会纠缠吗?

为什么他却没勇气说呢!

-----霍家。

课程结束后,祁糖从出租车下来,傍晚霍煜没有来接他,电话又是无人接听。

刚走进大院,就被门外的林嫂吆喝道:“少奶奶,你可回来了,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是阿煜哥哥出事了?”

“不是不是。”林嫂着急万分,指了指房内说道:“少爷啊,带个女孩回来了。”

“女孩?”

“是啊,也不知道怎么搞的,那个女孩好像受伤了,少爷一回来就在照顾她呢。”她口吻嫌弃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祁糖可算整明白,霍煜为什么没来接他了,而这个女孩,肯定是金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