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老婆,是用来宠的

南宸风又深深看了一眼曾浅的脸庞,曾浅却是在躲着他的眼神,南宸风无奈地笑了,“老婆,是用来宠的。所以任性点也没关系,我喜欢就好!”

曾妈感觉到两个人的气氛似乎有些怪异,但是想到这两个人刚才的那种举动,曾妈又笑着摇了摇头,直叹自己神经过于大条了,他们两个人刚才的那种亲密怎么可能会是假的呢?

“浅浅,看看你宸风,多好啊!”曾妈捏了捏曾浅的小脸。

曾浅不满地打掉自家妈咪的手,“妈咪,捏脸会变大!别捏我脸!”

“你呀!好好黏着自家老公去!”曾妈将黏着自己的曾浅推开。“我去看看午饭做好了没有。”

客厅里又只剩下曾浅和南宸风两个人,气氛瞬间就尴尬下来不少。曾浅咳了几声,“南宸风,你今天怎么这么空?公司没有事么?”

“公司与你比起来,还是你重要。公司没了,可以再开,但是你丢了,我再上哪里找一个叫做曾浅的女孩?”南宸风将曾浅按到自己的怀中,亲吻着曾浅的发顶。

曾浅窝在南宸风的怀里,只是一味地告诉自己,他们的时间只剩下六天,很快,一只手都可以数得过来了。只有六天,在这短短的六天里面,他们一定要好好的。曾浅拼命地将自己眼角的湿意逼回自己的心里。

只是曾浅忘了,让眼泪流到自己的心里只会让自己更加苦涩。

吃过午餐之后,曾浅就带着南宸风来到了自己的房间。“南宸风,这是我生活了二十二年的房间哦!”

房间不大也不小,感觉看上去很舒服。十分地女孩子,很温馨。南宸风走到了曾浅的书桌前,上面有一只小兔子的雕塑,还有一个仙人球的小盆栽。南宸风将雕塑拿起,小兔子的身体是粉红色的,背面还刻着几个英文字母。

“这个是莫非送我的二十岁的生日礼物,好看吧!”曾浅看到南宸风对这个雕塑感兴趣就在后面对南宸风解释。

“好看!”那几个英文字母应该是曾浅和莫非的字母缩写。南宸风嘴角弯起,其实在这个世界上,他最嫉妒的人就是这个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莫非。

如果他是他,那么他不会只是默默守护在曾浅的身边,他会大声地告诉曾浅他喜欢她。就是因为莫非的犹豫不决,曾浅才会是他的。但是同时他又得谢谢莫非,正是因为他的犹豫不决,他才能成为曾浅的丈夫。

南宸风把玩着手中的兔子的时候,曾浅的手缠上了南宸风的腰,南宸风的脊背瞬间就有些僵硬,他没想到曾浅居然还会有这样的举动。

“南宸风,我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好爱,好爱。。。”曾浅的声音越来越轻,伴着那种哭腔。

南宸风知道曾浅又是哭了,但是他却是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着曾浅小小的身子环着自己哭。如果可以,他多希望所有的伤痛都让他一个人去抗,她只要负责站着他的身后每天开开心心地笑。

“浅浅,我们出去旅游吧!你想去哪里?丽江?你不是很喜欢么?我们再去一次好不好?”南宸风的大掌包住曾浅的小手。感觉又好像是回到了在丽江的那个时候,那个时候,岁月静好。一切都是那么地美好。

曾浅在南宸风的背后死命地摇了摇头,她不要再去了。那个时候他们之间只有幸福,而这次则是带着伤。去的心情不一样,回忆起来也是大不相同的。

“好好好,我们不去,不去。那么你想去哪里?让我好好陪着你好不好?”南宸风见曾浅这么激烈的反应,忙服软。其实丽江是一个很好的治愈伤痛的地方,所以他才会这么提议的,只是没有想到曾浅的反应竟然是这么激烈的。

“我哪也不想去,南宸风,明天陪我去游乐场好不好?以前都是妈妈带我去的,爸爸总是很忙。”那个时候公司刚刚处在要扩大商业版图的阶段。所以小的时候曾浅的父爱是缺席的。

南宸风听到曾浅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你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去游乐场?”

曾浅听到南宸风嘲笑自己,立马就不乐意了,在南宸风的腰上掐了一把,“南宸风,我就是小孩子,你说吧,你去不去?你不去,我找莫非。哼哼”

南宸风一听到“莫非”这两个字就立马警惕了起来,其实在南宸风的眼里,莫非的危险系数简直比林皓还大,毕竟莫非是陪着曾浅一起长大的。两个人之间的感情也是极其深厚的。“你敢?”

曾浅撅着嘴巴“南宸风,你混蛋,居然这么凶我。你不去我就去找莫非!”

南宸风到底还是听出了曾浅话里的意思,转过身子,将曾浅搂进怀里。“浅浅,你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拒绝过?”

其实曾浅知道南宸风不会拒绝她的,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不断地想要去挑战他。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看到曾浅红红的眼眶,南宸风很是心疼。摸着曾浅的眼,将一吻印在曾浅的眼上。曾浅闭上了眼,任着南宸风的吻落在自己的眼睛上面。

“浅浅,我知道就算我说再多的对不起,也无法弥补对你的伤害,是我该死。以前你的这双眼睛只会笑,只会告诉我你很幸福。而现在,你的这双眼睛只会哭,只会告诉我你很痛苦。可是怎么办,要我放手,我真的是做不到。”看着曾浅红红的眼睛,南宸风竟然也觉得自己快要流泪了。

“可是,南宸风,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了。我好难受,真的好难受。”曾浅捂着自己的胸口,只觉得自己的胸口顿顿的疼。

“把一切都交给我,真的,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去管。我会处理好的,我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南宸风吻着曾浅的额头,面对曾浅的眼泪,他真的是什么都做不到,只能干巴巴地看着,干巴巴地心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