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失望至极

权老太爷看向那个说出不堪且粗俗的语言的权白霁,随即就向权白霁一吼,“权白霁!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嘴巴是长咀了才会说出这样的话?!你给我滚!”

权白霁两眼一瞪,没想到他的父亲会帮着叶卉蔓骂回他。

“爸!你怎么这样!”权白霁没好气地说道。

权老太爷胡子一横,用异常刺耳的分贝向他吼道,“滚!”

权白霁见权老太爷是动真格了,瞬间两袖一甩,气冲冲地便扔下了林温琴自己走了。

而林温琴看看权老太爷,又看看甩开自己的权白霁,她脚踩高跟鞋一蹬,便去追回权白霁去了。

这场闹剧总算是收了尾,权言濯看也不看任何人,随即便拉起身边的纪以彤就走了。

“言濯!”叶卉蔓看到权言濯提起的脚步,她急忙想叫住他。

权言濯没有回头,脚步是越来越快,纪以彤一边跟着他的步伐,一边又时不时地回头看了几眼叶卉蔓。

“不要看了!别让我说第二遍!”

纪以彤顿时被权言濯的吼声吓得一愣一愣的,眼下也不敢再回头望去了……

纪以彤和权言濯又一次出了权老太爷宅子的门后,他很愤怒地关上车门,动作粗鲁地为纪以彤系上安全带后,便用力一踩油门,车子便以超过限定时速的速度在路上疾驰而去。

纪以彤见他这样做,就明白他现在的愤怒值简直是临近崩溃点,但是又不可以爆发出来,只好用其他的当时来发泄他的愤怒。

权言濯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方向盘。

而纪以彤此时正被他开车时异常快的速度,害怕地后背紧靠着座位,一句话也不敢吱声。

回到家中,权言濯便自己一头扎进了浴室中,随即便立即打开花洒,他闭着眼睛,任由花洒的水涌流在他的头上,这样子也可让他自己冷静一下。

此时,纪以彤在门外听着哗啦啦的流水声,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

纪以彤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后,便黯然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期间,权言濯有和她眼神对视过,但仅仅扫了几眼后便擦肩而过。

她想和他讲明白,但看着他这般神情,心中又忽然不想了,两人似有默契般沉默以对。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后,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但纪以彤转念一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这是她自己种下的果,理应让她来还。

纪以彤这下子,便下定决心去了权言濯的房间。

她先是敲了敲门,但里面没反应,她便扭动门锁进去了。

纪以彤进来后,权言濯的眼皮抬也不抬,并没用正眼看过她。

“言濯,我们谈谈吧。”纪以彤语气凝重地说道。

“你要和我谈什么。”权言濯的语气冷淡,令纪以彤更加深吸口气。

“我知道,是我自己心软答应了爷爷的请求。我也用谎话来骗了你,让你被耍了一遭,这件事情是我不对。虽说你很难释怀你和你母亲的事情,但是你们毕竟这么久没见了,哪怕见一眼也不可以吗?!”纪以彤缓缓地说道。

“一眼?!我是看都不想看到她!纪以彤,你用爷爷的理由来骗我回去见她,你知道我心里有多生气多难受吗!合着我昨天对你说的你都失忆了吗!我现在对你很失望。”权言濯捶胸捣足地对纪以彤吼道。

纪以彤看着权言濯这番模样,她自己心里也很难受。

但无论如何,她还是想说,“言濯,我知道。其实在公司的时候,我就做过思想斗争,我想着骗你去和不骗你去,二者的损失谁会更大一点。对不起,我选择了前者。但是,言濯,你相信我,我这么做是有迫不得已的原因不能告诉你。所以,我才选了这么一个蠢方法叫你回去。言濯,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权言濯轻笑几声,“迫不得已的原因?!究竟是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才让你二者择其一。宁愿让那个女人开心而让我生气难受!”

纪以彤努了努嘴,“可是……你妈妈也不见得有多开心啊,你骂她不希望见到她,她的心里也是会难受的啊……”

“纪以彤,你现在是在帮着那女人说话吗?!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权言濯的语气冷淡地可怕,说完就转身看向电脑屏幕不理会纪以彤了。

纪以彤鼻子顿时有些酸,她突然很后悔自己今晚要带他去看他的母亲。

权言濯这样,多半是不想听进去她的话了。所以,她说的再多,他也不会去听。

想到这,纪以彤便落寞地走了。

无尽的一片黑暗,有两个人不知在低沉着与电话另一头的年轻女子低沉地交谈着什么。

然而,两人毫无发觉的是,在暗处有一个窃听器正闪着红光在已然作业着,窃听器那一头的人正眉头紧锁,仔细听着。

只听见两人暗暗沙哑地说了一句,“既然他不能动,那就动他的软肋。”

“到时候我来办事,你们助推我就行了。”电话中的年轻女子说着。

而真正在暗处一直听着他们对话的人,此时勾起了一抹笑容……

风和日丽,阳光明媚。

纪以彤看着窗外树枝上的鸟儿正欢快地叽喳叫着,自己的心情是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毕竟昨天……权言濯也对她说了那番话。

两人不约而同地出了各自的房间后,恰好对视了一眼,但又各自移开了视线。

而纪以彤正准备出去宅子的时候,权言濯突然冒出了一句,“你今天和明天都休息吧,在家里养伤,不用去上班。”

纪以彤有些不知所措,“为……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

权言濯依旧是像昨天的那样的冷淡语气,令纪以彤又再一次心伤。

在他系好自己的领带后,他便出了房门,反锁好了房门。

看来,权言濯的气还是没有消,他连原因也不屑于告诉她。

此时,纪以彤一人独守空房,心中是无限的落寞!

……

午后时光,冷薇朵走近了一座复古的咖啡馆,一进入咖啡馆便是沁鼻而来浓浓的咖啡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