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有些害怕

这时,老管家看到这样的情形,看到纪以彤那双求助的眼神,他也惊愣了下,因为那个样子的纪以彤真的太像当时的冷初雪了。

“管家!”

纪以彤带点哭腔的声音,叫了句……

管家随即回神,赶忙上前,在老爷的而耳边低语说了句什么,权老太爷才回过神来,看着被自己紧紧抓着的手,他立即松开了,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看纪以彤,起身离去。

“抱歉,纪小姐,因为你长得有点想老爷的一位故人,刚刚老爷应该是把你错看成她了,所以才会这样,惊吓到你了,还望你能够谅解。”

管家对纪以彤弯了弯腰,态度十分抱歉的说着。

“哦,哦,我知道了,我没事。”

纪以彤有点愣愣的,回不过神一样,说着。

管家对纪以彤礼貌性的微笑了下,就退回去屋内,留下纪以彤一人坐在那里了。

纪以彤举起刚刚被抓痛的手腕,现在那里已经有一个红红的印记了,心里着实有点郁闷,摸了摸后颈,看了看眼前的湖泊,扁了扁最,觉得还是少跟权老太爷在这里闲坐比较好,想到这里,她就起身也离开了。

回到书房的权老太爷,正襟危坐在属于自己的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盯着桌面。

“老爷。”

管家想要推门进来的时候,被权老太爷说了句。

“不用进来了,我想一个人静静,午饭的再叫我。”

“是。”

管家知道此刻的权老太爷应该是又想到了那时候事情了,也只有那件事,老爷才会把自己关起来。

权老太爷放松腰身,背部靠在沙发椅背上,扬起头,看着天花板,慢慢地闭上双眼。

“我是被陷害的!”冷初雪衣衫不整跪在地板上,双手死死的抓着权老太爷的裤脚,仰望着权老太爷,整个人都已经是哭成了泪人儿。

“被陷害?!你就装,你当初那么年轻嫁入我们权家,我还以为你多爱慕我们的老爷,以为你能够好好伺候老爷,没想到才没过2年,你就耐不住寂寞,自己出去浪了。”

权温白的母亲,冷声冷气,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那冷初雪,不屑的说。

“我没有!权老爷,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对不起你。我真的没有……呜呜呜呜……你要相信我。”

冷初雪跪在地上,拉扯着权老太爷的裤脚,在那拼命的解释,拼命的摇头。希望权老太爷能够相信自己,没有想过要做对不起他的事。

“要人相信你?!你这样衣衫不整,给人一种刚刚才激烈享受完的状态,你让老爷怎么相信你。”

权温白的母亲再次冷言冷语恶语相向道,似乎她要把冷初雪做的丑事宣告天下般,时时刻刻挂在嘴边。

“权老爷,我真的没有……真的没有。呜……呜呜……”冷初雪松开那紧紧抓着权老爷裤脚的手,无力般慢慢滑落,眼里脸上都写满了各种没有,各种委屈,各种失落与伤心。

“还狡辩,你……”权温白的母亲想要再次开口说冷初雪的时候,却被一声暴怒的声音给制止了。吓得她赶紧闭嘴,向身后的男人……权温白父亲的背后靠去。

“够了!”

暴怒的声音来自那让人觉得,只要站在那里,就能够压倒一切,就能让让人感觉呼吸困难的权老太爷。

“你起来吧。”

权老太爷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冷冷的看着坐在地下,衣缕不整的冷初雪。

冷初雪与权老太爷的眼神在空中交汇,她的心顿时死灰般的停止了跳动。

因为权老爷的眼神里面,除了冷咧,还有的就是那种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怜悯,任何爱意,任何信任的感情。

“老爷,老爷,老爷!”

一声声急促又担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权老太爷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看了看映入自己眼帘老管家的那种担心急切的神情。

“怎么了?!”

沙哑又带点老人独有的沧桑感的声音,在他嘴里发出。

“老爷,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管家拿起一旁的纸巾,轻轻擦拭着老爷额头上的汗水。

权老太爷从鼻里重重呼出二氧化碳,慢慢的撑着椅子两旁的扶手,坐直了身体,手向上摆了摆。

示意管家不用帮他擦拭汗水了,他自己来就好。

“我怎么了?!”

管家收起在帮老爷擦拭的手,站在一旁,看了看老爷,嘴唇一抿。

“刚刚我敲门,想要叫老爷你吃午饭了,结果敲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您的回应,我就自做主张开门进来了,进来后发现,满额大汗的您做在这里,感觉您应该是做了噩梦了,所以我才过来叫醒你。”

老管家站在一旁,缓慢的解释着。

“嗯,我知道了,走吧。”

权老太爷用力撑了撑身子,站起来,走着出书房门,而老管家则一脸的担心望着老爷的背影。

“老爷,你这两天是不是太过疲劳了,中途休息的时候,都会做噩梦,然后满额大汗。要不要让医生过来看看?!”

老管家上前,搀扶着老爷,缓慢的走着。

“不用了,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最近可能是真的累了,这两天都梦境初雪了。”

管家听到老爷提及夫人的名字后,心里一惊,知道自己想的没错,最近的老爷果然是因为想起了夫人,才会如此疲惫与连连噩梦。

来到餐厅的时候,看到坐在那里的纪以彤,管家有点生气的看着她,如果不是她的到来,也许老爷也不会如此。

可是看到纪以彤对他微笑的时候,他自己又有点愧疚,想着,干嘛要迁怒与一个孩子呢,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还被放逐了那么久,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其实她也是可怜的孩子,跟她的母亲一样。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权言濯因为要忙着公司的事,又要去安排订婚宴的事情,忙的不可开交,很少能够见到。

权温白也貌似是在协助者权言濯,但是感觉就是仅仅偶尔调侃了下纪以彤后,也有点忙碌的感觉。

权老太爷虽然在家,但是自从上次事情发生后,也不再叫纪以彤陪自己去湖泊边坐了,再加上他自己有时候会去独栋小楼那里住上一小段时间,修理下那边的花花草草。

整个权家也就剩下纪以彤一个闲人了,她无聊的只能自己找事做,可是家务活不用她做,饭菜也不用她做,感觉自己都要发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