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何必较真

权老太爷坐在湖边的躺椅上,盯着涟漪阵阵的阵阵的湖面,出神的想着什么。

纪以彤看见他就有些紧张,干着嗓音叫了一声爷爷。

权老太爷回过神,指了旁边的一张椅子让纪以彤坐。

“我跟她的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个湖边……”他说着笑了一下,缓缓闭上眼睛,“一晃眼,就那么多年过去了。”

纪以彤有些疑惑,又有些不明所以,小心问道:“她是谁啊?!”

权老太爷睁开眼睛,意有所指的盯着纪以彤,回了两个字:“故人。”

纪以彤越发迷茫,权老太爷却并没有再说话了,继续看着湖边……

这么一坐,就是半个下午。

湖边环境清幽爽人,纪以彤靠在椅子上,竟然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候已是暮色是西落,湖边只剩下她一个人,身上盖着一张毛毯。

纪以彤揉了揉眼睛起身,她本想回房间里,却不慎在花园里迷了路,转了半天,意外的找到了一个半旧的独栋小楼,小楼外有一个独立的花园,围墙上爬满了迎风绽放的蔷薇花,很是别致。

纪以彤歪了歪头,好奇的想去屋子里看看。

“别去。”身后忽然响起说话声,是权温白,“你要是进去了,一定会后悔的。”

权温白朝着纪以彤走过来。

一见是他,纪以彤就警惕起来,往旁边躲了几步。

权温白自然是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狐狸似的桃花眸里流光一转,他忽然一动,抓着纪以彤的手背,倾身将她面朝墙的压在围墙上。

“这么防备我?!”权温白贴在纪以彤的耳后,吹气开口,“难道我很可怕吗?!”

陌生的身体紧紧的压在自己的后背上,这距离让纪以彤头皮发麻,立即挣扎,“你放开我!我是你弟弟的未婚妻!”

权温白轻轻一笑,反而将手放在了纪以彤的腰肢上,挑逗的摩挲,“我对你格外的关注,可不是因为你是他的未婚妻!”

纪以彤没心情听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只是用力挣扎,想要保持距离。

权温白呼吸一重,越发用力的压住她,沙哑开口:“小家伙,别乱动,不然我会把持不住的。”

纪以彤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人身体上升的温度,吓得她连忙僵住了身体,急得眼睛都红了起来。

“权温白,你到底想要干嘛?!你信不信我把这个事情告诉爷爷!”

真的是太过分,竟然这么轻薄她!

“可以啊。”权温白毫不忌惮,“那样正好,我就能向爷爷申请,让你嫁给我!”

这人怎么这样!纪以彤气得磨牙,只能骂道:“你不要脸!”

“权言濯碰你了吗?!”权温白不理会她的骂语,自顾自的说道,“你说,我要是在这里上了你,权言濯不会跟你取消婚约?!”

纪以彤恶狠狠的凶道:“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咬死你!”

权温白一下子笑出声,“你真可爱。我对你,更有兴趣了。不如我们就来试试,你被我上了之后,权言濯还不会要你!”

感觉到男人的手指钻进了自己的衬衣里,纪以彤后背一寒,恐惧得浑身发抖,拼命挣扎起来:“混蛋,你放开我!”

权温白看着斯文,力气却非常大,轻松的就压制住了纪以彤,抬起她的一条细腿……

“不要……”纪以彤指甲抠紧了墙壁,近乎哀求。

权温白却突然又温柔笑了起来,放开了纪以彤的腿,稍稍退开一点距离,靠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别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不过有句话,我提醒你,就算是我今天真的在这里碰了你,权言濯也不会嫌弃你,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纪以彤咬唇瞪着他,满脑子都是怒火,根本不想聊天。

权温白毫不在意,正要继续说话时……

“权温白,你放开她!”权言濯赶了过来,扯开他,重重一拳挥了过去……

纪以彤害怕的直接用双手紧紧的捂在自己的脸上,并且说着:“不要!”如果这一拳真的打在了权温白的脸上……让纪以彤不敢想象!

权言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冷笑了一声,直接把纪以彤拽了过来,拖回房间……

冷凝的声音从权言濯的嘴里一字一句的说着:“把他给我拖出去,扔了。”

权温白站在原地,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两双大手抓住,直接被人带走了……

回到房间,权言濯直接把纪以彤扔到**,怒吼道:“女人,你怎么那么苯,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说着,权言濯欺身而上,“今天不给你点教训,你真的是不知道什么叫危险!”举起自己的拳头……

吓得纪以彤直接用双手紧紧的捂在自己的脸上,并且说着:“不要!”

拳头停止了在半空中,权言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觉得自己干嘛要跟一个小女孩较真呢?!摇了摇头。

“嗯?!”纪以彤以为接下来会被权言濯欺负,却迟迟没有等到,眼睛珠子在眼眶里转动了几圈。

正觉得好奇的时候,却感觉到了,权言濯从自己身上离开,往侧边躺去。

“会不会是想引诱我打开去双手?!我才没那么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屋内安静的连根针掉下去都能够听到。

过了10分钟,纪以彤听不到任何声响,觉得会不会是权言濯睡了?!

纪以彤马上松开双手,头转向权言濯的方向,不转没关系,一转,纪以彤吓的直接从**秒速弹起,因起的太快跟被吓的不轻,一个踉跄,屁股亲吻地板,发出嘣的一声闷响。

“怎么?!见到我就那么激动?!”段甄凡躺下后,就侧身,用手撑在右腮帮处,看着双手紧捂着脸的纪以彤,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你……你。你不是睡了吗?!”

纪以彤还没从刚刚转头,对上那双深邃无低、暗藏了多少风雨的双眸的惊恐中回神过来,用手指着权言濯。

“谁跟你说我睡了?!”权言濯不慌不忙的坐起身子,俯视着坐在地上的纪以彤。

纪以彤见权言濯坐起身体,坐在地上的屁股不自觉的往后挪了挪,吞了吞口水,说:

“那么你干嘛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