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你妈的给我再说一遍,你这强奸犯!得了便宜卖乖的混帐!”

练晓楠一下子大怒,她骂着跳起身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骑坐上我的肚皮。我紧张的要命,我以为她会发疯似的打人。但是没有,她用双手掐住我的脖子后,见我没有反抗她的手也就没有怎么用力。她只是气喘吁吁地重复着一句话,你他妈的给我老实点,老实点。。。。。。

两分钟后,练晓楠终于满意地一抽腿从我身上下来。我闭着眼睛听见她光着脚在地毯上走路的声音。

。。。。。。

“阿楠,好了起来吧。我给你煮了咖啡,来你起来看看我家的老相册。叫你看看我们练家的历史。来快起来吧别耍小孩子脾气了。”

短暂的暴风骤雨后,又是春风和煦。就我目前的心灵状态我哪有什么心思看什么相册。

这时候,练晓楠的手机又响了。我听见‘啪’的一声,有一大本相册被扔在了被子上。

“hi,爹地。我是楠楠呀,我在家呢。对,今天没有去公司。昨天晚上阿文过来玩喝多了,头痛。嗯,放心吧休息一下就好。嗯,春姐是我叫她回去的。她的媳妇才生了个囡囡。嗯,我不说了。问我妈咪好,下周我尽量回去看你们。嗯,byebye,爹地。亲一口,嗯吧!”最后的声音是练晓楠通过电话送给他父亲的飞吻。

我很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练晓楠在床头柜上放了手机,抓起大相册也爬上床来。我们并排坐好看相册。坐在那里,我注意到练晓楠两条大腿粉盈盈的,在浴衣的下

摆里伸出来**在空气里修长性感。我吓得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阿楠,你看啊。这就是我的祖父练培基先生。我们台湾练氏企业的创建人。”

说着话,练晓楠已经打开了相册的第一页。我连忙移过眼神,我看到的是一个身穿旧时长袍马褂的六十余岁的老人。肩宽体阔,身材高大。人长得方面大耳,嘴唇有些薄,看上去老练沉稳很有官相。老人稀疏的灰苍头发背梳着,脸上带着的笑容自来的温和慈祥。

“你爷爷早年是干什么的?”我很在意地问道。

“嗯,听他说最早是在一个叫复兴社特务处的谍报机关,后来就是国府军委会调查统计局,你看这张照片。”练晓楠说着又翻了一页,“这是民国二十九年,我祖父在重庆军统局本部和戴雨农将军的合影。不过照片是黑白的,照得不是特别清楚,这背后就是重庆著名的歌乐山。你看他那时候,一身中山装整整齐齐,多年轻帅气啊!据我爷爷说,那正是八年抗战最艰难的时刻。照相那天天阴着,有些微雨。爷爷是随侍戴将军陪同先总统蒋公参加军统局的总理纪念周。蒋公讲完话离去后,他们便一起合照了这张相留作纪念。戴雨农将军你知道吗?浙江江山人,飞机失事死掉的。”练晓楠扭过脸很天真地问我。

“我知道,我太知道了,不知道戴将军就等于不熟悉民国史。我不但知道戴笠,还知道军统的一些人。象文强、沈醉、乔家才还有张严佛这些。”

“呀阿楠,没想到你知道的可真不少呀。真小看你了。是的,这些都是我祖父的

老同事。可惜国军大陆失利后他们大多被俘虏了。”连着报出这几个名字后,练晓楠很惊讶,看我的目光也变了。

“是的,那你祖父怎么没被俘?”暂时丢下烦心事,我好奇地问道。

“嘻嘻,我祖父那可是只老狐狸。他能掐会算的。”练晓楠半张着嘴,神情很是得意。

“民国三十八年,我祖父在军统局,不是,那时候戴雨农将军已经过世了。军统局改为国防部保密局。我的祖父当时是国防部专员兼保密局天津指挥站少将站长。”

“那时候情况已经十分危急,共产党的队伍占了东北后,大规模聚兵平津。大战一触即发。因为我祖父上世纪三十年代在上海和共产党结下冤仇。他就提前活动了当时的保密局长毛人凤二级上将,将保密局天津站的主要精英人物及时撤往南京,基层骨干则就地潜伏待机。爷爷和我说,当时天津站撤退的时候,连国军的天津警备司令官陈长捷都没有通知。飞机起飞后的次日,天津机场即被共军的炮火彻底封锁了。”

“呵呵,老先生活着的时候,一说到这一段就摸着头发说:真的好险啊。差点就出不来了。那时候,我祖母带着我父亲和姑妈从广州去了香港,等待祖父平安归来。”

“后来保密局接人的飞机起飞后,还没飞到南京就接到命令改飞台北。此后他老人家就一直呆在台北了,再也没回来过大陆。我爷爷这辈子几次出生入死,是个很有头脑的人。每到关键时刻他都会做出正确选择。如果留在天津,他知道自己落到共产党手里会是什么下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