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矜持了,还能让你每次舒服的受不了?”赫连承阎淡淡的反问。

他每次总是一本正经,说着这种带色彩的话。根本不管池星夜能不能扛得住,他言语上的挑逗。

此刻,池星夜用力的咬着唇,握紧拳头,羞愤的瞪着他,“赫连承阎,你以后要再在我面前,说这种不矜持的话,我就……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池星夜说完,气呼呼的转身,掩饰着羞到不成样子的自己。

身后,却传来赫连承阎的轻笑声:“好,不说了。”

他一把将害羞的池星夜拉进怀里,含~着她的耳~垂,声音含笑:“乖,不生气了。以后,我光做不说,总行了吧?”

“你……!!”池星夜发觉,有的时候,她真的没法和他交流了。

他的冷酷,他情话绝缘体的一面,跑哪里去了?!

难不成,每个男人,脱了衣服,其实本质都是一样的……恶劣!

“好了,好了,快帮我上药。”赫连承阎不再逗她,用了点力道,才将挣扎着起身的女人,重新按回怀里。

此刻的男人,心情好的,好似之前所有的阴霾,都一扫而空。

“那你先穿上这个。”池星夜又把他的裤子递给他。

“要穿,你帮我穿上。”

池星夜:……?!

……

最终的结果是,池星夜拗不过他,红着脸,闭着眼睛,给他一顿乱穿。

于是,房间里传出赫连承阎一声又一声,克制的低吼声。

“池星夜,你就不能好好穿吗?”

“你在乱碰什么?!”

“你再乱碰一下试试!!”

“还碰!!”

“信不信我……”

她闭着眼睛,哪里知道,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在他这一声声的威胁里,池星夜终于受不住了,停下动作,“你有手有脚,你自己穿上不行吗?再不行,我给你找个佣人过来,给你穿,行不行?!”

“你敢!”赫连承阎不容拒绝的说道:“你来穿!!”

他的女人,竟然胆敢让别的女人给他穿衣服,成何体统!

池星夜:……!!

……

终于……穿好后。

池星夜吁了好几口气,才静下心,学着他在地牢里,给她上药的样子。俯身,专心致志,给他身上的每一处伤口上药。

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

只是,池星夜的呼吸,若有似无的落到男人的肌肤上时,身体里那份汹涌克制的**,令他的某处,胀da的快要将那层束缚冲破。

……

十分钟后。

池星夜终于将他所有的伤口,都处理完毕。

她就像卸去了重担一般。

几乎片刻不停,立马起身,远离这个男人时,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

池星夜道了声“晚安”,逃也似的往卧室外跑出。

只是,还没跑出卧室,人已经被翻身起床的赫连承阎,一把拽了回来:“来了,还想走?嗯?!”

“很晚了,我该回去睡觉了。”池星夜双手抵在他的胸前,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困了就在床~上,乖乖躺好!”说完,赫连承阎又补充一句:“放心,今晚我不会要你!”

池星夜哪里担心他会不会要她,她是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兽性大发,将他扑倒吃干抹净了啊!!

咳咳!

这话,池星夜自然没脸说出来。

“承阎,我们住在爷爷这,睡在一起不好……”这是实话。

即便,爷爷早就知道他们之间,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毕竟婚前同居在正统的眼光里,只会觉得,这个女孩过于的轻浮随便了……

“在这不睡在一起,你就以为他们不知道我们睡在一起过?夜夜,你这是掩耳盗铃!”他扯动嘴角轻笑着。忽然,他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危险的提醒:“今晚你要敢离开房间半步,我绝对让你明天都下、不、了、床!”

说完。

尊贵卓绝的男人,已经松开她,直接去了浴~室。

没一会,水流的声音,便从里面隐隐传来。

他在洗澡?!

她给他抹了半天的药,岂不是冲的一干二净了?!

池星夜无语。

他怎么能这么不重尊她的劳动成果?不爱惜他的身体?!

池星夜哪里知道,这个男人要再不去冲冷水澡,就要克制不住的将她……

这会,池星夜也不管他了。

犹豫了一瞬,还是在他的大床~上躺好。

这个男人,一向说一不二。以他霸道的性子,若她真回她的房间了,他半夜都会过去将她逮回去。她何必多此一举呢!

更何况,她不知道,他们能在一起多久。

只要她一找到那枚戒指,她就要永远的离开d国,离开他了……

所以,她还是抛开一切世俗的顾虑,好好珍惜眼下和他相处的时光吧!

……

半个小时后,一身凉气的赫连承阎,终于躺到床~上。

将背对着他的小女人,抱进怀里。

只是抱着抱着,他的身体又变得炙热滚烫起来……

赫连承阎深吸了口气,再次翻身下床,去了浴~室,冲了半个小时的冷水澡,才出来!

这一个晚上,某个尊贵的男人,如此反复的折腾了自己四五次。才将体内的**,压制下去。

窗外,夜色沉静。

赫连承阎看着躺在他怀里,睡得安稳的女人,在她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终于,睡去。

——

翌日。

餐厅里。

老陛下坐在主位上,赫连承阎和池星夜分别坐在他的两侧,三人一起用早餐。

白斯尧并不在,他昨晚就离开了。

餐厅很安静,静的只有瓷器发出来的声音。

用餐中途,老陛下忽然想到什么,转头,对赫连承阎说道:“既然,你和夜丫头已经在交往了,该办的事,都还是尽早办的好!”

听到这句话,池星夜握着勺子的手,猛地一顿。

今天的老陛下,哪里还有昨日不可触怒的威严,这会,眼角眉梢都是慈祥,他善意的提醒着:“小乖孙啊,你奶奶要不了多久,就禅修回来了。你是知道的,你奶奶从来只认定奈美那丫头做你的……”

“王妃”二字,还未说出来,老陛下意识到夜丫头在场,忽然收住音。咳了咳,继续道:“等你们生米煮成熟饭了,你奶奶到时候抱上曾孙子了,她也就没什么好反对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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