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外围叛军山寨的一处宽大帐篷里,此刻里面正传出一阵阵女人的娇喘声,引得周围巡视的兵卒不断侧耳,纷纷幻想自己是压在那帐篷里面的小美人身上的男人。

不过,无论他们再如何想入非非,却依旧只敢听着墙角,不敢有任何的多余动作。原因无他,因为这个帐篷是他们这一部叛军渠帅黄奇的帐篷,试问谁敢打其他主意,有其他非分之想,难道闲自己的命活得不够长吗?

远处一名小卒急速跑了过来,直奔黄奇的帐篷而去,守卫的兵卒并未阻拦,因为他们知道不是遇到大事情,这些兵卒是根本不敢这种时候擅闯黄奇帐篷的,他们可不会认为那小卒是聋子,听不到帐篷里的**的声音。

果然,守卫的兵卒听到帐篷里黄奇的痛骂之声,还有那个他们看到心痒的女人的娇斥声,在传开没多少时候后,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黄奇在那兵卒陪同下,胡乱套着外衣,随便系好后就直奔营寨前门而去,显然,前门应该出了什么变故。

山寨外,伪装的汉军依旧在等着山寨里的消息,也不知那守山寨的叛军渠帅何时才来。秦川目视左右,此刻他的心情极为放松和兴奋,因为按照他对这些守卫粮草的叛军的认知,只要不是汉军这里出了纰漏,那伏泉的计划一定可以成功。

至于所谓的纰漏,最大的可能便是自己身边这十几个叛军降卒,秦川可以看见他们之中,有的人脸上都有不少的汗珠滴落。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因为这代表他们紧张,而人一旦紧张,说不定就会出现其他事情,所以他才会目视左右,一直盯着他们,既是监视他们,也是告诫他们。

众人等待其实没有多少时间,但是在他们心里却是漫长无比,最终,在前方山寨又传来一些声响后,随着叛军渠帅一声“吾乃黄奇,对面何人”,这才让众人心中稍安,终于有了结果了。

秦川听后立即回道:“黄渠帅,在下秦川,特封将军之令前来取粮出征。”语气里,秦川明显带着一丝敬重的意思,因为秦川也是在黄穰、马胡旁呆过的人,自然也知道一些黄穰的事情,似乎对面的黄奇是将军黄穰的远房子侄辈,想到这黄奇的事情,秦川心中一阵冷笑,暗道此番功成不远矣。

据说这黄奇也是一个志大才疏之辈,其实没有多少真本事,能成为叛军渠帅也是因为他和黄穰的关系。不然,像其他黄穰的族人,因为靠着黄穰的裙带关系,多数都是在前线掌兵的大将,手下也都是有数千人众,哪像这个跟着沾光的窝囊废,被派来后方看守粮食。

的确,在后方看守粮食也是大军的重中之重,但是那也是对整个看守粮食的守军的统帅而言的,对比黄奇这种就带着几百人把守外围营寨的小渠帅来说,明显就是找个地方打发这类窝囊废而已。毕竟,在后方他即使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只要不是什么大事,叛军其他人看在黄穰的面上都不会过问,而在前方,这窝囊废若是做错事情,引得大军失利,即使黄穰想保他,估计也得考虑会不会动摇黄穰自己在叛军中的地位,因此,才会把这窝囊废打入后方。

对面的黄奇听到秦川报了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