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云,“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这于忠虽然对于政治一窍不通,可是这随口之言,却令人醍醐灌顶,或许他刚刚所说的掌控五斗米教的言语在徐晃等人耳中根本难以行通,但是在伏泉这里却是简单之极。

没错,限制五斗米教叛乱最简单的方法当然是彻底掌控它,这样即使五斗米教内部还有人有二心,但是没有他们背后的教派支持,他们纵然再厉害,也根本组织不了一场像样的叛乱起义。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孤掌难鸣的个人再如何英明神武,没有人跟随支持的话,也改变不了任何大势。

或许别人没有办法完全掌控五斗米教这类的组织,毕竟你一个外人,谈何去控制五斗米教?而想控制五斗米教,必须是教内高层才行,不过外人没根没帝的,怎么可能混到教内高层?对别人来说这十分困难,但是这对伏泉来说却是简单之极,毕竟来自后世,当然对于日后张鲁五斗米教发迹汉中有些印象。

记忆里,当时刘焉任命张鲁为督义司马,命令张鲁与别部司马张修带兵同击汉中太守苏固。张修杀苏固后,张鲁又杀张修,夺其兵众,并截断斜谷道。在刘焉授意下,杀害朝廷使者,继续在汉中一带传播五斗米道,并自称“师君”,建立了政治宗教一起的政权,雄踞汉中近三十载。

可以说,在刘焉统治下,那时候的五斗米教虽然依旧在张修、张鲁手下掌控,但其实已经间接被刘焉完全掌控了。而刘焉能这样掌控五斗米教,令张修、张鲁都俯首称臣,最重要的就是刘焉掌控了他的情人,张鲁的母亲,在五斗米教地位极大的卢道姑,毕竟她是前任天师张衡的夫人,身份从一开始就已经在五斗米教内十分超然了。

现在,黄巾暴乱还差几年,刘焉想自立还差好久,这寡妇卢道姑还是十分的成熟诱人,对伏泉而言真是天赐良机。掌控了卢道姑,再凭借自己的权势,说不得真能控制这五斗米教,到时候原本的祸害也有可能变成自己的助理也说不定。

既然如此的话,看来自己要牺牲自己的色相,好好收拾一下张鲁他妈了,刘焉都能泡上这卢道姑,没道理自己泡不上啊?俗话说的好,逼不用就痒,痒了就难受,难受就得好好磨一磨,捅一捅,恩,卢道姑守寡多年,正需要自己好好去滋润滋润。

想法是好的,不过具体实施,还得需要时间去考验,反正不急,这次他告假了一个月,有的是功夫来掌控这卢道姑。话说回来,这大汉官员的告假制度,福利还真是不差,像他这样对秩比在二千石以上的有功官员,可给申请予告假期,即相当于后世员工的不停职休假的待遇,也正是如此,他才敢陪着刘坚从江州县一路感到这鹤鸣山来,不然仅靠那正旦的七日假期,估计赶到这鹤鸣山时间都用了一半多了。

夜已深了,徐晃等人起身告辞离去,伏泉也没有什么通宵达旦畅谈的心思,也便准了。然后自己自顾自的去了自己卧室休息,毕竟刚刚吃了卞萦没多久,对那丰满佳人的身子还是十分迷恋的。

恩,虽然对刘坚送女给自己的意图猜不透,伏泉后来也不再去猜了,毕竟自从刘坚怀孕,自己把身边姬妾全部送去服侍她,可是做了不少日子的苦和尚了。这大冬天的,正是寒气逼人的时候,身边没个女人滋润取暖,晚上睡觉都冻得疼,因此,忍了几天,他就再也做不了柳下惠了,直接就在临行前几天将那心中早就想了许久的“卞皇后”给拿下了,毕竟是曹操的老婆,曹丕、曹植的母亲,他能忍住这么长时间也算是一种大能耐了。

还记得那夜,卞萦在得到伏泉授意后,欣喜之余,却也是羞涩难当。虽然她出自倡家,家中自有专人早早传授给她**诸般注意事项,然而她却依旧还是一个处子,对于**只有理论知识,一点经验也没有,那夜被伏泉挑明说侍寝,当然脸色会浮现止不住的羞意。

之所以如此,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