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牙……”

不光是我和邢光配,就是酒剑仙他自己把子牙这两个字念出来的时候,语气当中都是充斥着一种深深的敬畏。

在古中国的历史上,出现过许许多多数也数不清的惊才绝艳的方士、道士、阴阳先生等,但真正能够被载入史册,并且流传千古的,也就那么寥寥的数人。

诸葛亮算一个,当初被我们盗过墓的清溪先生算一个,这姜子牙,同样也算是一个。

并且论起传奇程度,恐怕姜子牙还要更甚于前面两人。

“居然是姜子牙把旱魃封印在此地的。”我们三个对视了一眼,眼中流露出无以伦比的凝重之色。

“算算时间,姜子牙是商周时期的人,那这旱魃被封印在此地,应该已经有三四千年了。”酒剑仙道。

“难怪在历史上,另外的三大僵尸始祖虽然也是没有太多的出世记载,但总是有古迹可寻,而这旱魃却丝毫没人知道他的下落,原来是被封印在了这里。”邢光配道。

“那姜子牙说,如果后人阴差阳错来到这里,应该立刻离去……我们……”我皱了皱眉。

“如果真的是阴差阳错来到这里,那的确是该速速离去,但你看,这周围的封印和这些符咒,明显是受到过某种冲击,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否则这周围也不会出现禁婆等下等鬼物实力大增的状况,我肯定它们一定是吸收了这旱魃泄露出来的一些力量。”酒剑仙说道。

我们听他分析的头头是道,都是点了点头,可这显然还是没有说出什么具体的解决方案,我们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做?

“我立刻回燕京,然后通知各大门派,让所有的门派都派出高手来对付这旱魃,看这封印松动的程度,最多还能撑一个月。”酒剑仙凝重的道。

“一个月……”我皱了皱眉,有些不太自信的道:“各大门派派出来的高手,真的能对付这旱魃么?”

酒剑仙的脸上也是没底,他摇了摇头:“那总比我们势单力孤要好,这旱魃即使挣脱封印

,我估计实力也会减弱很多,如果把它送到某个大派再次封印起来,应该不是不可能。”

接下来的日子当中,我们几乎跑遍了整个华夏的大地,去到各种上古门派,告知这个惊天消息,并请求当中的高人在一月之后齐至重庆市,一同镇压旱魃。

这些门派当中,有我们耳熟能详的麻衣众阁等,也有从未听说过的一些隐世门派,这些隐世门派虽然不为人所知,但所拥有的实力却强的出奇。

最后的一站,我们来到了茅山脚下。

听邢光配说,在十多年前,各大门派和幽冥教大战的时候,茅山的损失最为严重,连掌门都是在那一战过后不见踪迹,但当我们来到此地的时候,看见的依然是一派繁荣昌盛的景象。

可邢光配却有些犹豫了,在山下望着上方的道观,迟迟不想上去。

“你怎么了?”我们都问他。

“没什么,十多年没有回来了,有些近乡情怯。”邢光配苦笑道。

茅山的前区是旅游景点,一年四季都是游客众多,不过真正的基地却不在此处,而是在后山,那里是一段悬崖绝壁,无人可至,唯有特殊的通道方才可以抵达。

我们跟着邢光配一起穿过前区,从一处草木遮蔽的地方钻了进去,面前便出现了一条崎岖的羊肠小道。

“这条路走到头,就是茅山的总部了。”邢光配道。

“对了,傲寒,小樱,你们到了里面不要使用法术,不然会死的很惨。”邢光配忽然认真的道。

“里面的人有那么厉害?”我惊了一下,小樱和傲寒级别都不低了,这种实力在以前风平浪静的时间段,几乎算是天下无敌,但在茅山,却只有被秒杀的份么?

“这倒不是,茅山当中厉害的人,在十多年前那一场大战中,死的死,伤的伤,留下来的没有多少了。”邢光配说到这里,话锋忽然一转,道:“不过你们可不要忘了,这里是茅山的总部,上千年来,无数前贤在这里留下了各种各样的后手绝招,毫不夸张的说,任

何妖魔想来这里撒野都得脱一层皮。”

“那岂不是说我们躲进茅山的话,就没有人敢动我们了?”我一挑眉道。

“我这么跟你说吧,就算是上次在日本,那个斗笠人那种实力,也不会贸然闯进茅山内。”邢光配道。

一边聊着,茅山的山门已经出现在我们的视线当中。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

不过刚一到门口,便有两个身穿蓝色道袍的弟子出现在大门处,让我们停下脚步,盯着我们喝道。

邢光配怔了怔,看着面前陌生的面孔,这才想到,自己已经离开茅山很多年了,茅山这些年当中肯定有收录新的弟子,不认识他也是情理之中。

“两位小哥……我们不是误闯的游客,请你们进去禀告一下,就说邢光配求见。”邢光配拱手道。

“那你们在这里等等。”

闻言,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点头道,然后迅速转身进入了大门里面。

过了一会儿,那人出来了,脸上有些讶异之色,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们几个,这才道:“刚才多有失礼,几位可以进去了。”

“谢谢小哥。”邢光配微笑道。

“诶我说,看样子你以前在茅山混得不错啊,一提你的名字就放我们进来了。”在路上我调侃着他。

“那当然,当年我可是大弟子。”邢光配脸上有些怀念,有些得意。

“大弟子?就你?”我撇了撇嘴,联想到邢光配当初的实力,对付一个厉鬼都费劲,不禁有些不信。

“那时候我是被幽冥教的人封住了法力,那你看后来不是也在逐渐恢复么。”邢光配白了我一眼道。

“而且在茅山里,是谁入门早,辈分就排的高,和年龄并没有关系,当年我还是个孤儿,很小就被师父收进了茅山,在我们那一辈,我是第一个弟子,自然就是大师兄了。”邢光配解释说。

正说着,我们走到了茅山的训练广场上,有很多穿着蓝色道袍的弟子正在操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