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诈尸

***:今天发现一个有趣的图。图上是网易的一个帖子,贴主发牢骚说:“你的第一任男友,只花了10元和一颗二十多的紧急避孕药,就夺走了你的第一次。你的第二任男友,只花了一顿饭,和你去K一次歌,你就陪他上床。你的第三任男友,用了一个包,或者是一双鞋,你就陪他一起摇床。也许你还有第四任,第五任……为什么到了我这里,要照顾你一生的人,却要花100多万的房子,和0多万的车子,你才会陪我一起睡觉?我知道我发这段子,顶我的基本都是男的,骂我的基本都是女的。”

后面的神回复是:“坐公交车和买公交车不是一回事。”

我把这个图发到群里,大家都说精辟。

精辟在哪里呢?

这个神回复里面运用了一个比喻,换了一个概念,把女人比作了公交车。然而后面几乎没人踩他,几乎都是在狂顶他。

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他把女人比作公交车,几个硬币就能随便上下,这个比喻是得到了广大**民群众的认同的。在现代的社会,确实是有相当部分的女人就是一辆随上随下的公交车,驾驶公交车的司机就是最后娶她的人,完了还要一边驾驶这辆公交车,一边接客……

这大概就是现在非常盛行的绿帽文的由来。

正文:

那声“诈尸了”的叫喊,发自于我家屋背后的那条道路。之前说过,我家屋背后是一片不大的树林,长着大约四五十棵桉树、本地松树、荔枝树、樟树等等树木。那些树木虽然分布得比较稀疏,但都有了相当的树龄,长得相当的高大,把我家屋背后那条通往邻近村子的道路遮蔽得相当的阴凉——或者说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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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黑暗中本来就会有着一些发自本能的恐惧,何况之前的情形又有些诡异,被玻璃罩子盖着的煤油灯火苗自己摇晃,然后突然熄灭,大花猫又在凄厉地嚎叫,外面又传来有人恐慌的叫喊声……在这样的情况下,想不害怕都难。

我家的大厅和天井里站在围观的人们一下子就炸开了,纷纷叫喊着就要往外跑。但是黑暗中谁也看不清楚,人群又相当的密集,这一下你推我挤,现场顿时大乱。

黑暗中文瑜伸手抓住了我,在我耳边说道:“有人……摸我……”

我简直要气歪了鼻子。他母亲的,连我都没有摸过,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来摸文大小姐?

马赛克阻碍了人类文明的发展,黑暗则阻碍了我对于真相的探索。我连声叫道:“开手电!点灯!”

他母亲的,这没有电的地方,就是麻烦!

黑暗中突然亮起两盏绿油油圆溜溜的“灯”,就在我面前不远,似乎还在瞪着我。我出其不意吓了一跳,缩身就要后退,却听到喵的一声大叫,还是那么凄厉,原来还是我家的大花猫。真是吓死我了!

我摸出打火机点亮,一簇橘黄色的火苗跳跃了出来,照亮了周围的一片区域。文瑜仍然抱着大花猫在我旁边,但脸色似乎不太好看,胸脯不停地起伏着。我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

文瑜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有人在黑暗中摸我的胸部!”

我瞥眼看了一眼。她怀里抱着大花猫,大花猫几乎挡住了她的胸部,但对方显然是避过了大花猫,从上方袭击的,她穿着的白色T恤,胸部北半球上面的T恤,确实有一个黑乎乎的手印。他母亲的,还真会挑地方!

但是现在也不太方便给文大小姐检查胸部。我只能匆匆看了一眼,分辨出这个手掌印应该就是人的,只不知道是谁,摸就摸了,还留下这么明显的巴掌印,是完全没把我们放在眼里吗?

我低声对文瑜道:“你先抱着大花猫回房间,关上房门自己检查下,有什么不妥的话喊我。五分钟你不出来我就去踢门。”

文瑜嗯了一声,抱着大花猫回转房间,反锁了房门。

见到亮光,众人都安静了下来,也都纷纷掏出打火机火柴之类点着,去寻找我家那被灭掉了的煤油灯,重新点上。

大厅里重新亮堂起来,光明重新驱走了黑暗。我四下打量了一下,阿土伯仍然盘膝坐在椅子上,不言不动,我担心他别不会是在黑暗中遭到什么袭击变傻了,那可就是大问题了。

我正想上前去问,阿土伯自己举起手来,朝我摆了摆手,意思是他没事。只是他没法说话,我也不能具体地知道什么。

好一阵之后,大厅里重新恢复了秩序,只是人人都在大眼瞪小眼,议论纷纷,就像菜市场里一样,各种语声嘈杂,简直要听不清楚人们都在说什么。我老妈子对我说:“吵死了!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谁在喊诈尸?”

这确实是个问题……谁在后面喊的?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可惜我现在顾不上去看,文大小姐还在房里没有出来,也没听见她说话。我抬腕看了看表,犹豫了一阵,挤过去举手敲门,大声叫道:“文大小姐!你换好衣服了吗?”

房里面没有反应,既没听到文大小姐的说话,也没听到大花猫的叫声。我又叫了几下,文瑜还是没反应!

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了!

我看了看房门,虽然不是很结实,但我一下子要破门而入,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转过身看了看旁边的几个汉子,对他们说道:“帮我打烂这扇门!”

几个汉子明显有些莫名其妙。我提高声音说道:“人命关天!”

村里的人大多数都是淳朴的,听到说人命关天,不敢怠慢,立即过来帮忙。我和一个汉子在前面,后面的人则用力推着我们的屁股,大家一起发力朝房门冲去,狠狠地撞在房门上。那房门到底只是农村常见的薄木板做成的门,如何扛得住四五条大汉的冲击,当即被一下撞开,门板都破了。

不过那样的破,只是相对的,也就是门板被撞破,门枢被撞歪,门背后的锁扣还在锁着。我再伸手抬着门板,使劲一叫力,,便将房门抬开,露出了可供一个人钻过的缝隙。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文大小姐还是没有声音,倒是听到大花猫发出喵呜一声,好像从窗子窜走了。大厅里的人也都听到了动静,纷纷转头看来,有些热心的人便拧亮了手电筒,递过来给我们,七嘴八舌地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我顾不上回答,打着手电弯腰从门缝里钻过去,将手电朝床那边的方向看去。房子中却没见到人,床边也没有,到底是哪里去了呢?

我心急如焚,直接钻过去,顺手打开了门背后的锁扣,然后打着手电朝里面走去。这房间是不大,但因为没有电,也没点上蜡烛煤油灯之类的,很黑暗,看不清楚。

房门打开,几个汉字也涌了进来。老妈子叫道:“哎呀!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我顾不上回答,用手电到处晃了一下,手电光扫到窗户那边有动静,再扫过去一看,天啊,原来是文大小姐的两条腿,已经离地而起,方向大概是正对着我这边,摆出一副奇怪的姿态……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把她从从窗户里往外拉一样!人如果自己要爬窗户,双腿不是这样子的!

我们那里的窗户不是铝合金窗户,是古老的木头窗框、木头窗棂和木板做成的窗户。窗棂之间的缝隙当然是不足以让人钻过去的,就算是小孩子也不行。所以,文大小姐会被人拉着向窗外拉去,唯一的可能就是,窗棂被人打断了!

而事实上,它也真的断了。

我见到那副情景,真是又惊又怒,大吼一声:“什么人?住手!”

我想我当时的那一声大吼肯定是非常的响亮而震撼的,我自己都能听到房子四周的墙壁嗡嗡的回响。不过我可没有心思去体会,打着手电飞快地往上冲去。

在外面拉着文瑜的人知道被发现,加快了拽拉的速度,眼看着文瑜的双腿就要被人家从窗棂里拉出去的时候,说时迟那时快,我已经冲到,将手电往地下一丢,双手抱住文瑜的双腿,用力往回就拽。

我也很想看清楚外面拽拉文瑜的到底是什么,但是我更担心的是一只手拖不过他,文大小姐会被拖走。虽然我知道爬出窗户去还可以继续追,但是我那时是真急了,容不得文大小姐在我面前被人家拖走!

我那么使劲往回拽的时候,感觉到外面拖拽文大小姐的力气着实不小,我两只手都使上了,还是奈何不了他,文瑜的身体仍然被从窗户里拽出去,只是受到我的阻碍,速度变慢了许多。

文瑜似乎是昏迷了,仍然是没有动静!

身后的汉子们也追了过来,还有人大声叫着,让人打着手电绕到外面去看,好几个人则冲到我这边,和我一起抱着文瑜的双腿使劲往回拽,还有一个人则举起手电朝窗外照去。雪亮的手电光之下,我们都看到,在窗外面,有一个浑身穿着白衣的女子站在那里,低垂着脑袋,脑袋上的头发乱糟糟地披散下来,掩盖住了她的脸。她双手抓着文瑜的肩膀,和我们三四个汉子较劲——可是,说来惭愧,我们竟然要三四个人的力气合在一起,才勉强敌得住她!

身后随即有人惊呼道:“阿莲!”

我大吃一惊,顿时头皮发麻。他母亲的,阿莲不是死了吗?怎么在这个夜里跑来跟我争抢文大小姐?她一个死人,要把文大小姐拖到哪里去,干什么?

那个白衣女子似乎对“阿莲”这个称呼有敏感,听到有人这么喊,手上缓了一缓,向着我们抬起头来。我看着她,那张脸,一点一点地抬起来,披散着的头发下,那惨白的额头,那双惨白的眼睛,惨白的脸,惨白的嘴唇,呆滞的神情……这根本就不是活人!

我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一个念头……僵尸!阿莲真的变成了僵尸!

虽然不明白“她”为什么跑这里来,为什么想要拖走文大小姐,我还是吸了一口气,咬破自己的舌尖,一口朝阿莲啐去。传闻僵尸鬼怪对于活人特别是处男的舌尖血相当的惧怕,我和文瑜当初就凭着舌尖血反败为胜,弄掉了几乎置我们于死地的美队的鬼魂。这个阿莲,怕也是受不起的。

果然,一口舌尖血吐过去,正中阿莲的胸口。阿莲的胸口立即冒起一股青烟,嘴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丢开抓着文瑜肩膀的人,掉头就跑。在那一瞬间,我见到,她的双手都是惨白的,指尖却是乌黑闪亮的,而且看起来起码有两公分长!

这绝对不是人,是僵尸!

无论如何,阿莲是跑掉了,我们七手八脚地把文瑜拖了回来,放到**。我探了探她的鼻息,呼吸虽然有些微弱,到底还是有的,就是肩膀有两个乌黑的手印。难道,之前在人群里摸了文大小姐胸部的也是阿莲这个死僵尸?

不用我请求,热心的村民们打着手电爬出窗户继续追赶,远处的狗也叫了起来,很快就到处都是狗吠声,宁静的乡村夜晚,顿时就响动起来,蒙上了一层令人不安的气氛。

我使劲掐着文瑜的人中,一时没能弄醒她。我正在考虑要不要人工呼吸的时候,爬窗子出去追赶的村民们陆续回来,纷纷摇头说:“没有追上!阿莲跑得非常快,比电影上快镜头的跑的都快,一下子就没影了!”

老妈子这时也端着煤油灯走了进来,在文瑜的两边太阳穴擦上了清凉油,鼻子底下也抹了点。清凉油是现在都还有的东西,抹上之后,立马会觉得涂抹清凉油的地方既清凉又辣又痛,那种酸爽,难以用言语形容。想体验的自己在**涂抹一点,立即就会立竿见影。

文瑜一时还没醒,我就问那些追出去的村民:“有没有看清楚她朝哪里跑?她跑起来像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