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封帝归来

魔都国际机场一大早就被人群围得水泄不通,今天是在金像奖封帝的唐风晨回国的日子,远在华国的”星晨”们自发组成了这个欢迎会,只为能在这里见他们的爱豆一眼。

“风晨,我们的飞机将在十点抵达机场,十二点的时候在魔都音乐会展中心举行新电影的发布会,然后下午有一个采访……”唐风晨的经纪人陈娴一边看着行程表一边说。

“下午……”座椅上闭目养神的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淡淡地说道:“下午的行程都推掉,我要去处理一些私人的事情。”

经纪人的眉头一皱,有些担心地问:“这样真的没关系吗?”她翻了翻手中的册子,接着说:“下午要采访你的娱乐公司是花了大价钱的,我们就这样推掉的话恐怕对你以后的发展不利。”

唐风晨的目光始终落在窗外,沉默了一会,道:“那就说我愿意去上一期他们的人物专访。”

陈娴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要知道一个简单的采访和人物专访所带来的受益是天差地别的,这家名不见经传的娱乐公司可能因为接了影帝唐风晨的专访而红极一时。

唐风晨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潇潇,我回来了。

一时间,影帝唐风晨回国的消息被华国的各大媒体抢先报道,占据了微博的热门头条,露天电视,公交站台,地铁入口随处可见唐风晨的海报和照片,好不风光。

而这场追星热的主人公唐风晨,在电影的发布会结束后便悄悄隐去了身影,就连陈娴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田家大宅。

田潇潇双手环抱住膝盖,怔怔地望着电视机里的唐风晨。四年了,距离唐风晨不告而别已经过去了四个春秋,田潇潇倒现在还是没有明白他离开的原因。

起初,田潇潇还满心期待地盼望着唐风晨回来,而日子一天又一天的过去,她始终没有等到唐风晨,田潇潇那颗渴望爱情的青涩的心也慢慢沉入深渊。直到遇见了齐逸墨,那个深情守护齐小洛的男人,在某种程度上和唐风晨有几分的相像,让田潇潇像着了魔似的迷上了他。

田潇潇曾经在梦里幻想了她和唐风晨各种重逢的方式,却没料想到是今天这种场景。四年光阴,那个跑龙套的阳光大男孩已经蜕变成华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影帝唐风晨,恐怕他早已忘了曾经和他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女孩了,田潇潇自嘲地笑道。

“叮咚。”正当田潇潇沉浸在回忆里无法自拔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田潇潇没有理会,毕竟这些事情一般都是交由女佣们来做的。

过了一会,门铃还在不依不饶地响着,仿佛在抱怨着家主的怠慢。“管家?”田潇潇叫了一声,偌大的房间里除了她的回音,再没其他声响:“奇了怪了。”田潇潇嘟囔着,却还是自己去开了门。

“谁呀?”田潇潇打开门看见眼前人的一瞬间,只觉得自己的大脑轰的一声响,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站在田潇潇面前的,正是唐风晨。几分钟前田潇潇在电视上看到的人,此时此刻真真切切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田潇潇甚至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唐风晨浑身上下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上去风尘仆仆的,怀里还揣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只留下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外面,就是因为这双让她日思夜想的眼睛,让田潇潇一下子认出了来者。

“嘿,潇潇,好久不见。”

隔着口罩,一个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把田潇潇从失神中唤了回来。

他不是应该在魔都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田潇潇好不容易彻底放下过去,想要重新开始,为什么他要凭空出现?她原本坚定的喜欢齐逸墨的心为什么在看到他的时候剧烈地动摇了起来?有太多的不解充斥着田潇潇的大脑,被尘封的情感之门被疯狂地敲击着。

见田潇潇没有任何的反应,唐风晨有些急了,她不会是没认出自己吧?想着,唐风晨一把扯下了口罩,露出了整张脸,说:“是我啊,唐风晨,我回来了。”谈吐间,两个可爱的小虎牙若隐若现,唐风晨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把手中的玫瑰花递了过去,笑道:“这是绅士给美丽的女士的见面礼,请笑纳。”

唐风晨的笑容,莫名让田潇潇感到一阵温暖,驱散了她心里的阴霾。单论相貌,唐风晨和欧曜比起来还略逊一筹。欧曜生在权贵的欧家,与生俱来就有一种霸王气质,和欧曜古典欧洲人的坚毅冷峻不同,唐风晨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邻家大男孩,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

田潇潇如梦初醒,一股无名的怒火在她心里升腾。唐风晨把她当什么了,想要就亲近不想要就一脚踢开的玩具吗?当年唐风晨就这样一声不吭的离开,四年来没有他的一点音讯,而现在唐风晨居然可以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

田潇潇一把躲过唐风晨手中的花,往旁边一丢,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耍我很好玩儿吗?带着你的破花,给我滚。”这是唐风晨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留下一脸懵逼的唐风晨,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了过来。唐风晨从来没有见过对她如此陌生的田潇潇,纵使在大学初次邂逅的时候,田潇潇也没有像此刻这样让他感觉如坠冰窖。

唐风晨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田潇潇的反应会这么大,当初给他钱要他离开的不正是田潇潇的父亲吗?现在他唐风晨有了足够的实力保护田潇潇了,所以他放弃了在好莱坞的大好前景,回到华国,只为了那段懵懂纯真的爱情。

关上门之后,田潇潇面对唐风晨时的冷淡**然无存,她背靠着门,缓缓蹲了下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失声痛哭了起来,似是要把这几年来所受的相思之苦都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