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甚至还没有离开万缘山庄,布鲁就打通了给宾塞斯的电话,“宾塞斯,我已经来到中国内海了。”

“哦,那你多呆两天吧。”面对老友,宾塞斯的态度不错,“顺便看看那里的发展情况,最近,咱们的基金正想进入中国市场呢,你帮着分析一下,看看是否可行。”

“我没有带金融专家来。”布鲁此行,只是为了治病,事实上,当考林斯通知他可以来内海的时候,他马上就收拾好行装来了,挣钱的事是大,不过,挣再多的钱,不能上女人了,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他知道自己已经七十一岁了,好日子已经没几天了,事实上,很多比他小那么十多岁的人,男人的那玩意儿都不行了呢,自然是要抓紧时间。

“宾塞斯,你的女婿介绍的这个医生,脾气似乎很大,刚才居然动手打我的保镖,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一听这个问题,宾塞斯就有点头大,该死的,他忘记了,忘记告诉老朋友,那个家伙是个刺头来的,只是,布鲁做了什么,让楚发这么大的火呢?

“哦,那实在太遗憾了,不过,那家伙的脾气确实不好,达克你知道吧?班克斯的儿子,楚在我家里就把达克狠揍了一顿,天哪,现在的年轻人。”

多的话,宾塞斯也不肯说,这种可以引为奥援的力量,谁会没事就吵吵得全世界都知道?

“他在你家里打了达克?”对于维伦斯家的暴躁小子,布鲁还是知道的,谁让两人是老朋友呢?事实上,达克在维伦斯家很出名呢,因为,数他最像三十年代真正的黑手党暴徒。

听到这话,布鲁真的明白了,敢情那松皮的考林斯,说得果然是没错的,在维伦斯家打了达克,而且现在看来,似乎也没遭到什么报复,果然是维伦斯家很重要的朋友。

克鲁老则算老了,不过人也还没老到糊涂的地步,他甚至马上反应了过来,考林斯未必是不想帮他联系这个医生,而是这个医生未必买松皮的账,所以,直到自己宾塞斯出马,才搞定了这事。

“这个,是这样的,他要我配合他的治疗……不,配合治疗我自然会,可是他要我半个月不碰女人,天哪,不如杀了我算了。”

“哦,那就更遗憾了。”听到朋友的抱怨,宾塞斯除了遗憾,居然没有别的表示,反倒劝起自己的朋友来,“他帮你治疗,你自然应该听人家的意见,难道不是么?还有,布鲁,这个人肯为你出手治疗,你应该感到万幸才对。”

宾塞斯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他从楚云飞这里得到过不少好处。

布鲁这下就更不好受了,让他高兴的是,中国人的治疗术看来真的是很厉害的,宾塞斯很少吹牛的,可是,难道,真的要禁欲半个月?

挂了电话,他坐在那里寻思一阵,终于断定,刚才自己,似乎是太过冒失了,说话的语气不够好,所以,中国医生生气了。

可是,他布鲁有钱,当着参众两院的议员,都是敢这么说话的,能让他比较控制情绪的,都是那些能给他带来收入的主呢,这年头,世道变了,收钱的人都变得这么牛逼了?

寻思半天,布鲁终于决定,今天跟医生先认个错,把带的**猛猛地吃上些,和三个美女疯狂地玩个4P,明天接受治疗算了。

至于说,这半个月里,能不能**,这个东西,实在就不好说了,不过,如果情况允许的话,布鲁是不介意多出点钱的。

“呵呵,楚先生么?不好意思,刚才我的保镖态度实在太糟糕了,我为他们的行为而感到惭愧,还请你不要介意。”

门开着,他打电话的声音很大,旁边的屋子里都听得到,那屋子里两张床上躺着俩保镖,一个面朝天,一个是趴着的。

趴着的那位,脱光了上衣,旁边还有一个大约也是保镖的男人,正拿个小镊子,拔他背上的竹刺呢。

听到这话,躺着的两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无表情。

布鲁的话还没有说完呢,“这个,经过仔细考虑,我决定了,认真配合你的治疗,明天早上吧,您能过来么?”

第二天十点左右,楚云飞带了石头再次登门,这次倒好,所有的保镖都不见了,大约人家也是不好意思露面了,或者说,怕再引起什么误会吧?反正中国的治安是很不错的。

这次,布鲁的态度就有了大的转变,“呵呵,楚,你一定要尽快帮我治好,我发现了……”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低了下来,“这里的服务员都很漂亮呢,我一定要尝一尝。”

幸好,楚云飞不是成树国,要是丫在,估计已经一个耳光抡过来了:操,敢在中国泡妞,你想死不成?

不过,这话多少也是他不喜欢的,更坚定了他痛宰此人的决心,他上下打量了布鲁几眼,眉头一皱,“布鲁先生,看来,你昨天晚上睡得不是很好?”

确实,昨天布鲁玩4P,靠了大剂量的**连做了两次,眼下眼圈虽然不怎么黑,可看那样子,连坐都坐不直了。

“呵呵,我要禁欲半个月,当然要提前透支一点啦。”克鲁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听说这个治疗,过程很难熬,是吧?”

服了你了!楚云飞实在没想到,如此一个老头,雄性荷尔蒙激素还能分泌到这个地步,最关键的是,丫说这话一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

“那倒不是。”他摇摇头,“事实上,你和考伦的情况不一样,他是减肥,你是性功能,我想,你受到的痛苦,应该远轻于他。”

考林斯那时候,楚云飞对按摩的力道掌握得还不是那么熟练呢,而且,眼前这家伙怎么说也七十多了,不能因为丫要嫖中国女人就下手没个轻重,在自己手里有个三长两短那麻烦可就大了。

再说,这种事,应该是慢慢治疗才见效的吧,就算力道大点马上能见效,可是,治疗过程过短的话,那就骗不到多少钱了。

“嗯,好吧,现在说说费用问题吧。”布鲁主动提出这个问题,自然是想着费用不是特别离谱的话,加点钱看看能不能让医生高高手,“听考伦说,你的治疗很昂贵的。”

“是很昂贵。”楚云飞点点头,“不过,我有个建议,你昨天耗尽了自己的体力,现在你根本无法**了,是这样吧?”

没错,布鲁点点头,他吃那么多**,眼下就算不考虑副作用,再吃那么多,也不会有什么效果了。

“那么这样吧。”楚云飞再刮刮鼻子,“我现在让你感受一下,治疗以后的效果,你自己看看值多少钱吧。”

说着,他就拉了石头出门,临走,还把门也带上了,屋里就是老头和三个女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布鲁坐在那里就开始发呆了,实在是保镖都没露头,他也只有发呆的份了。

下一刻,一股暖流涌遍了他的全身,他禁不住抬手摸摸自己的额头,“难道说,我发烧了?”

显然不是发烧,因为昨天纵欲过渡,他的手是冰凉的,但就是这样,他的额头也没有发烫啊。

逐渐地,这种燥热在全身蔓延开来,越来越热,却又是说不出的舒服。

这下,布鲁就有点明白了,可是,这医生不是在门外的么?隔着门或者墙,他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呢?

刀疤要在的话,也许,仅仅是也许,会给出他一个解释吧?

这种情况持续了大约二十分钟,布鲁觉得,小腹底下,也开始燥热了,而全身,似乎都有一种精力充沛的感觉,就像美美地睡了一觉一样。

看着屋里的三个美女,老头终于知道医生为什么要出去,还要关上门了。

他本就是个淫得不能再淫的棍了,哈哈怪笑一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宝贝们,你们还等什么?”

那三个女人,也早就对他的淫像见怪不怪了,咯咯乱笑一阵,把身上本就不多的那几块遮羞布乱丢了下来。

布鲁动作飞快地跑到床边,敏捷得根本不像个70出头的老人,向床上重重一躺,“好了,伊蕾妮,来。”

伊蕾妮,就是那个疑似委内瑞拉,她风情万种地走到老头身边,跪下身子,刚想用嘴先为老头服务一番,却猛然惊叫起来,“斯凯先生,您……您自己就可以了。”

老头本来就是让伊蕾妮先把下身弄起来的,反正这个活,数她做得好了,听到这话,欠起身子向下一看,“哦,天哪,太神奇了,我多久没有这样过了?”

想着自己昨天是放纵了一夜的,而眼下医生居然还在门外,就能有如此的神通,老头登时大喜过望,不过,眼下三个美女肉光致致地伏在自己身旁,淫心大发,再也顾不上考虑那么多了。

楚云飞在门外一边慢慢地发送了生命能量,一边教训着石头,“记得,跟这个淫棍打交道的,没什么正经女人,人家胸大点就大点了,你一个劲地盯着看什么?”

天气开始热了,那三个美女,穿得确实少了点,更关键的是,石头很少见到这种景象,才多看了几眼,“飞哥,我知道,他们都是破鞋。”

破鞋?这种措辞,我有多久没听到过了?楚云飞居然开始怀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