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九章 一切空白

墨秋白本来想出手阻止,可是已经晚了。

苏浅沫随便再怎么躲避,也终究没有一个男人力气大,不过片刻的时间手臂上已经插了一支针管,几秒钟的时间,管子里的药水便直接被推了出去。

“浅沫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你不会再被任何人挂念,你也不会再挂念任何人,这一切不过是我精心安排的,你放心,以后的日子绝对比现在要好。”

池浅像对一个小孩子一样说话极致温柔,上面的刺猬,听到这句话回来的摇了摇头,老板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一点都没有变现,如今却对他们说他们太残忍,到底是谁残忍他们比谁都清楚。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清楚,以前解释这些东西应该早点把东西都弄明白,现在要跟你说好像又不对劲,女人嘛总该哄着,而且还是个有作用的女人,以后对我的生活各大处都有很大的帮助,以后你们要对她好一点就竟成为嫂子。”

自卫队人全部都点头,而在门外的两人气急败坏,特别是有一个人眼眶红了眼珠子像充血一样紧紧的盯着正前方已经消失了的两个人的地方。

“解州他凭什么要这样对一个这么弱小的女孩子,难道心里就没有半点愧疚之心吗?这个人好很多的心怎么办?我们现在是要回去还是在这继续呆着,我感觉我都要忍不住要冲出去将这回烂打一顿。”

解州把人拉住。

“现在冲出去有什么用?难道就能阻止刚才发生的那一切?我在想他说有解药那就肯定是在他身边,因为这东西对我们来说可能没那么重要,但是我觉得是药物一定有副作用,而且俗话说的好是药三分毒,到时候他一定会拿出一点东西来控制,毕竟他刚才说的没错。”

“苏浅沫还对他有很大的作用,所以不可能直接去让人失忆,想不起以前的东西,现在这样做,不过是为了让上面的人知道自己是多么残酷。”

墨秋白一周没办法被人带了回去,回到家里整日都郁郁寡欢,对这些东西也都提不起精神,毕竟自己最大的动力都已经被人这么虐待了,现如今在做那些事情又有什么意义?

“墨秋白你现在天天借酒消愁有什么意思,难道这样你心爱的人就会回来了,而且老爷子和老太太现如今都不知去向,你居然就坐在这里,要不是我一直在这陪着你,我都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东西值得让人挂念的,你自己应该想清楚现在是怎么回事,不要一直都自以为是,觉得什么人都欠你的,你连这个都想不清楚,我在这里陪着你有什么意思,你要再不清醒我就回国了。”

解州以为自己说了这样的话,床上的人就会知道该怎么做。

但是好像说这些都不能让人足够清醒。

“我看你还是算了,你要是实在不想恢复回来,我也不劝你,你就自己看着办吧,以前的事就当我没说过,我以后也再不打扰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亏我还替你操.了这么久的心。”

解州说是转头就要离开,毕竟已经做了实权的准备,但是这人就是不回过神来,他也没有办法。

墨秋白一把将要走的人拉住,然后扯回了旁边的凳子上。

“你别走啊,我真的没有想过要怎么样,只是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苏浅沫现在被人这么对待,我想真的把人救回来,可是就回来有什么用,早就已经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

墨秋白说着又难过起来,手上的酒又准备滴到嘴里,随即被旁边的人打掉在地上。

“你但凡有点出息的,不会是这个样子,之前说你两句,可能是我太过分了,但是现在我希望你能清醒一点,反正是你的总归跑不掉,而且我相信那姑娘总归是有自己的智慧。”

墨秋白他们担心不已,而在另外一边苏浅沫每次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身边陌生的人,还有站在门口那个熟悉的男子,总是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老婆你醒了。”

池浅走过来一脸温柔的看苏浅沫,好像就是在对自己的老婆说话一样,并没有说别人。

苏浅沫睁开眼睛看到的第1个人就是自己最熟悉的,所以也没有过多挣扎,两人牵手拥抱那都很自然,但是眼睛里却少了些许星光。

池浅像是个很自负的人,对自己的发明研究一向都很在意,知道这一切不可能失败,而且之前所有的防备心也在这一刻全部卸下。

苏浅沫没有了原本的笑容,但是在上厕所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臂上有一个纸条。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想现在应该失忆了,你记住你有喜欢的人,他叫陆霆琛,他也很喜欢你,你们有了孩子,池浅是个坏人,是他让你忘记所有的一切,你现在可能不会相信我,但是也请你为你自己的以后做打算,切记所有的东西都能让你想起以前不要抓住任何一个机会,还有他有解药。”

苏浅沫看到自己手上的这个纸条,总觉得莫名熟悉,随后将纸条扔进厕所冲掉,然后回到房间拿出笔写了几个字,发现和字条上的一模一样。

她你大概明白,但是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到了晚上他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一个男人温柔的对他笑着叫着他丫头到怀里来,她觉得这个梦好甜,一睁眼便是第二天下午。

“浅沫你醒了,你没事的话就来参观我们训练,其实我们这里主要就是去为别人做任务,而且别人给的酬金都很高,只要完成他们的任务就能提高我们的信誉这个算是一个组织但是并不能表现的太明显。”

苏浅沫乖巧的点头,看着池浅看自己那温柔的目光,瞬间又想起来昨天手臂上遗留的那张纸条,心里对池浅怀疑和顾虑又加大了几分。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你放心,这件事情我会好好安排,但是也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池浅看着另外一个残疾的男人跪在地上,眼里却没有丝毫忍让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