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感动耶,你要记得今天说的话,以后每天都要抱着我。”程唯一将头靠在对方的胸前,或许就在这跟他过完一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们就这么说定了,就这么抱着你一生一世……”

王爷真的抱着王妃回来耶,侍卫们以为是乡民们添油加醋,哪知道还真有其事,他们也是醉了。

“云雀姐姐,你看见了?多恩爱呀,学着点。”轻盈轻轻的碰了一下身旁的云雀。

这小蹄子又来?云雀趁她不注意一把拧住她的耳朵:“你怎么不好好学?”

“轻点,耳朵要掉了,我这不是正在学吗?”轻盈赶忙用手护着耳朵,嘴巴还说个不停:“以后我要是有相公,一定让他拜王爷为师。”

“不害臊的小蹄子。”云雀拿她没办法,只好将她给放了。

燕思北没理会大家,直接将程唯一抱到帐篷里。

“你要干什么?”程唯一见燕思北将自己一放在床上,就开始解自己的衣带吓了一大跳。大家都在外面呢,他也太那个了吧?

“不脱衣服怎么看伤?”程唯一这反应将燕思北给逗乐了,他俯下身在她的樱唇上印了串长长的吻:“如果爱妃想干点别人为夫也乐意效劳。”

“想的美,你将云雀叫进来就行了。”刚才摔到屁股,照程唯一的估计一定青了一大块,这种擦药膏的事还是让女孩子比较方便。

跟自己的相公还这么见外?燕思北抽了抽唇角:“爱妃,你身上什么地方没被我看过?”

好像有道理,程唯一将药膏递给对方:“轻点知道吗?”

“你们都围在这干什么?”剑雨跟大勇分手之后回来看到这副景象,拍了拍一个小侍卫的肩膀,让他给解释一下。

“是这样的剑雨大哥,大家都在关心王爷跟王妃。”小侍卫一本正经的说。

这群混蛋,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剑雨不用猜都知道接下来他们会说什么,也没给他们这个机会,只是将云雀叫到一边。

“有新情况吗?”云雀见剑雨一脸严肃,也很紧张。

剑雨点点头,望了一眼帐篷小声的说:“这是菊传来的消息,殷老板失踪了。”

殷老板是个商人,皇上怎么连他也要……太可怕了,云雀在旁边没说话。

“梅已经在找寻殷老板的下落了,他的家人也安顿好了,只是这里的乡民已经忙了这么多天,不知道王妃要怎么跟他们交待。”剑雨叹了口气,他真为王妃捏一把汗。

“我们还是赶紧跟王妃说去。”云雀转身就走。

剑雨一把拉住她的手,刚才他回来的时候听见里面有动静,云雀就这么闯进去不太合适:“还是先等会吧?”

“王妃在街上摔伤了,没大碍。”云雀没理会剑雨,直接将菊的信交给了程唯一。

断老百姓活路的事他们也做的出?程唯一看了看信交给了燕思北。

他们越来越疯狂了,燕思北的眉头皱成了疙瘩。

见云雀进去很久没出来,剑雨也跟了进来:“王妃,是不是通知陈家镇的百姓不要编了?”

剑雨说的也有道理,大家现在还没开始,现在告诉他们损失也不会太大,燕思北看着程唯一等她决定。

“不必,我还有第二套方案,不会影响这里百姓的收入。”程唯一早考虑到市场上的风险,只是没想到皇上会拿百姓的生死开玩笑。

这就好,燕思北也松了口气,他望着剑雨很快

给他下了命令:“一定要尽快找到殷老板,尽最大力量保他安全。”

梅手下的人对付一般江湖人士还可以,但白无尘的人就不是对手了,燕思北不能让殷老板就这么牺牲掉。

剑雨很快就安排下去。

“还有,要内紧外松,不要让这里的百姓感到不安。”燕思北让云雀交待下去,一会他们准时到陈大那里去吃饭。

陈大嫂已经在门口看了多次,直到大家都过来了,这才笑眯眯的迎了上来:“王爷王妃,今天陈大做了他最拿手的菜,快里面请。”

“是吗?正好我也饿了,就不客气了?”程唯一也报之一笑,跟着陈大嫂进了酒店。

“爱妃慢点,小心你的伤。”燕思北在旁提醒她。

能将火候掌握这么好,几乎能抵得上自己酒楼的厨子了,程唯一吃了连连称赞。

陈大嫂见王妃连连说好,这才放心去干别的去了。

“你怎么不在一旁侍候?”陈大见老婆回来了,在一旁埋怨。

“王妃身旁那么多人侍候,轮的上我嘛。”陈大嫂白了一眼陈大,王妃身边的侍女个个水灵灵的,自己站在那里算什么呀?

也有道理,陈大点了点头:“刚才有没有听他们说什么时候来收藤条?”

“这个倒没说,前几天不是说好了过几天就来人嘛。”陈大嫂已经编了很多了,她都想好怎么用这笔钱了。

“我听人说殷老板怕藤条制品卖不出去,已经躲了起来,现在王爷正下令到处缉拿他。”陈大看了看外面吃饭的燕思北一行,小声的对老婆说。

“你胡说!”陈大嫂说什么也不相信,当初殷老板看到他们的样品时不知道有多兴奋,怎么可能逃走了呢?这一定是谣言。

“我也希望是胡说,陈管家是这么说的,而且还说的有板有眼,我能不信吗?”陈大白了老婆一眼,妇道人家知道什么呀?

“他这是赤裸裸的嫉妒,谁不知道他是有名的恨人穷,怕别人有碗稀饭吃。”一说起陈家陈大嫂就来气,陈家给她多少小鞋穿,她这辈子也忘不了。

“他妒忌比他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陈小姐嫁给谁了,他现在说的话就是陈小姐的话。”陈大真是给这样的老婆气死了。

这死鬼说的也有道理呀?这下怎么办,家里还编了这么多的藤条呢。

知道怕了?陈大冷笑着看着老婆:“你编的藤条来说拿来当柴烧算了,不浪费。”

“那可是我们这么多天的心血,我的手都给磨破了。”陈大嫂哪里舍得?她看着自己的双手欲哭无泪。

“随便你,放在家里做纪念也行,至少看见这些东西,你还能想起曾经有个王爷来过这。”陈大说着拿起抹布将厨房打扫的干干净净,就算藤条不能赚钱,酒菜钱王爷还是一文不少的给了。

小娟将公子侍候好已经是半夜了,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自己的住处,同房的丫鬟已经睡着了。

她不敢点灯,一是怕吵醒同伴,她也很幸苦难得睡一会。二是怕管家看见说她浪费,又要被打一顿。

她抚摸着胳膊上的伤,想起王妃给了她一瓶药膏,她摸黑拿了出来,往身上涂了些。很快一股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伤患处也没那么疼了。

王妃真是本事,自己能遇见她真运气,小娟收好药膏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丫鬟仆人们都睡下了,可陈三白天睡了一整天,加上伤口不像开始那么疼了,也有些精神,虽要

缠着姐姐问长问短。

陈艾美也很久没看到弟弟,就在一旁陪着他闲聊:“弟弟,你也不小了,也是时候为父亲分忧,接管家里的生意了。”

“生意不是还有管家嘛。”陈三最不喜欢姐姐这点,她老是要自己做这做那。他是公子嘛,什么都做跟奴才有什么分别?

“管家到底是个下人,你怎么能将什么事都交给他管?”陈艾美极为不悦,管家上次给她写的那封信,又在陈小姐的脑海里浮现,如此不忠的奴才,陈家怎么能放心用他?

就是因为他是奴才才要他做,他要是主子不也享清福了?陈三本想再跟姐姐皮两句,见姐姐有些不高兴,就将话生生的吞到肚子里了,他还有事求姐姐,不能在这时候惹她生气:“知道了姐姐,我就想逗你玩,等我伤好了一定重振家业做番事业给你看。”

这还是句话,陈艾美见弟弟终于懂事了,她也感到很安慰:‘弟弟,等你伤好之后就跟姐姐去京城住些时候,姐姐给你介绍几个大老板,你跟他们好好学习做生意。”

“知道了姐姐,我一定会用心跟他们学的,但你弟弟也不小了,是不是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陈三自从受伤后,天天在担心武小姐会嫌弃他,最近他做梦都梦见武小姐在骂他。

这件事可不是自己答应就能成的,陈艾美马上将嘴给闭上了。

“姐姐,我就知道你故意敷衍我。”陈三的心一下子掉到冰窟窿了。

“女儿呀,你大哥死得早,娘这辈子就指望你弟弟了,你不是想他一辈子都娶不上老婆吧?”夫人见儿子的房里有亮光,以为是丫鬟忘了熄灯,她正好来看看儿子顺便关灯,来了之后正好听见儿子在求姐姐。儿子的心愿也是她的心愿,夫人说什么也要女儿给个明白话。

武小姐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女儿,不是她说叫嫁人就嫁的。尤其是弟弟又出了这样的事,这叫她如何开的了口?

这可是她的亲弟弟,不是也不用心吧?见女儿还是沉默,夫人心一酸眼泪跟着就下来了:“你现在出息了,是大官的夫人,我给你跪下行不行?”

陈艾美吓了一跳,赶忙给母亲跪下:“娘,你这是为何?我当然也希望弟弟能娶上武小姐,这不是正在想办法吗?”

“女儿呀,办法不是你这么想的,要行动起来才行。”天天坐在家里,人家武小姐说不定已经嫁给别人了,亲自去家里跟人家谈呀?夫人简直给女儿气死了。

看来母亲是打定主意了,陈艾美也只好答应下来。

还是娘有办法,陈三高兴的在床上一伸脚,结果牵动了伤口,疼的他又是一阵大叫。

这孩子怎能就长不大?夫人仔细检查了后发现没什么问题,这才放心的出去,她要连夜将送给武家的礼物准备好,让女儿明天一早带过去。

母亲也真是的,明天再准备不行吗?望着夫人的背影,陈艾美也只好由着她去了。

“夫人,大小姐,这贱婢偷公子的药膏。”管家巡夜时路过小娟的房间,闻到一股很浓的药味,仔细一搜发现小娟藏着整瓶的药膏。

这可是大罪,管家本想将小娟给关起来,等明天再交给夫人发落,但经过公子的房间时发现有人说话,就将小娟给押了过来。

这还了得,夫人一听上前就是一脚踢在小娟的身上:“你这贱婢,真是不知好歹,当初你们一家快要饿死了,要不是本夫人好心买下你,哪里还有你们一家人的活路?你现在就这么报答本夫人?”

(本章完)